nbsp; “放心,就算全赔了,养家的钱还是有的。”阮处雨笑眯眯的说。
“最好是这样。”葛休嘀咕着。
阮处雨勾起唇,没再接话。
这时,安凉开口问,“夫人,咱们现在去哪?回去吗?”
阮处雨摇头,“回去做什么?今天咱们店里开业,身为店主,我怎么可能不到场?”
安凉眨着眼,呐呐的道,“夫人,该不会,您今日来参加无忧王的婚典,只是为了宣传咱们的店?”
“这只是一部分。”阮处雨淡定的接声,“主要还是为了参加婚典。”
谁信啊,要真是来参加婚内,为啥没备礼?而且连喜宴都没吃就走了。
就在安凉腹诽之时,一个低沉的嗓音传来,“处雨。”
阮处雨循声瞧去,视线在他身上停留了一秒后开口,“原来是无忧王啊,王爷此刻不在洞房里陪新娘,怎么出来了?”
“本王不信你刚才没听到,本王娶她只是当摆示。”靳墨言盯着她,定定的开口。
阮处雨别过脸,冷冷的道,“就算只是摆示,那也是王爷身边的摆示,今日是洞房之夜,王爷该在新房陪着新娘。”
顿了下,她话一转,问,“不知无忧王找我有何事?”
“刚才在偏厅,你喊本王是有何事?”
“哦,这个啊,当时我就是想跟王爷道个喜,顺便跟王爷宣传一下我的新店的。”
“是么……”靳墨言语气有些失望,眸光变得黯淡了几分,“本王还以为你是怕本王尴尬才会出声相助。”
阮处雨敛眉,淡淡的道,“王爷若是只为了问这个事,那我已经答了,我还有事,先……”
“我想买个消息。”靳墨言突然开口。
“是什么消息?”
“我想知道四年前,究竟是谁想致我于死地。”
阮处雨神情微变,幽幽的道,“四年前的事,现在不好查。”
“那你是拒接?”靳墨言问。
阮处雨正要应声,夜歌道,“这个消息这么难查,怕是要万金不止,王爷若有这个钱,咱们接!”
“万金……值这个价格,你们查清此事,本王便付钱。”
“那此事就说定了。”夜歌笑笑,冲阮处雨道,“处雨,办成此事,咱们可就回本了。”
阮处雨眸光闪了闪,僵着声音冲靳墨言道,“王爷,这笔单子咱们接了,没事的话咱们先走了。”
话毕,也不待靳墨言回话,阮处雨拉着夜歌疾步离了去。
见状,葛休和安凉冲靳墨言曲了曲身,匆匆追了过去。
看着他们的背影,靳墨言如墨的眸子浓了几分,这个男人……真该死!
到了夜媚,阮处雨将夜歌拉进房间关上门便问,“为什么要接这个单子?”
夜歌妖媚一笑,好听的嗓音道,“万金,这么多钱,为什么不接?”
阮处雨咬牙,“可你们查不出来害他的凶手。”
夜歌淡淡的道,“谁说查不出来?”
“难道能查出来?”阮处雨神色一变。
夜歌挑眉说,“能,自是能,不过,要借你的一样东西用用。”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