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水冷笑一声,问,“有何事?无关紧要的事,请夫人不要特别来告诉主子。”
眯了下眼,阮处雨冷冷的说,“我不知道算不算是无关紧要的事,你家主子借我的钱还没还。”
“他……欠多少?”白秋水问。
阮处雨勾唇,“怎么?你要代他还?不怕还多了么?”
“费话少说,主子欠你多少钱?”她冷冷的问。
“我想想……”阮处雨垂眸,停顿了好一会才道,“大约一百两吧,不过,借了好些时日,我想怎么着了得加些利息吧。”
“你等着,我去拿两百两给你!”丢下话,白秋水快速离去。
不多时,她便返了回来,将两百两的银票递给阮处雨后,白秋水说,“拿了钱便走吧。”
“好。”阮处雨点头,从衣间拿出一个玉佩道,“这个还给他,这是他当初抵在我这里的。”
看到玉佩,白秋水神情一变,她咬牙,表情复杂的盯了阮处雨好一会。
突然似回过神来一样,她猛的伸手将玉佩夺了过去。
见她收了玉佩,阮处雨眨了眨眼,兀自转身离去。
站到王府大门的那一瞬间,阮处雨深深的吸了口气,从此以后,她不会再依赖他了!
看着她的背影,白秋水美眸缓缓眯眼,好一会,才将视线移到手中的玉佩上,她犹豫了几秒,将玉佩收到衣内,若无其事的离了去。
“你总算是回来了。”看着夜歌出现,阮处雨悠然开口。
夜歌轻哼了下,没接声。
见此,阮处雨也没再出声,就那么平静的看着他。
“喂,不问么?”夜歌不满的说。
“我在等你回答。”阮处雨淡淡的说。
夜歌不爽眯眼,阴沉沉的说,“你架子怎么这么大啊?”
“几次追杀三皇子的凶手是谁?”沉默了好一会,她问。
夜歌愣了下,还以为她会跟自己倔到底,没想到她竟然毫无气性的开了口。
顿觉无趣,夜歌道,“是二皇子。”
“为什么?”
“皇位。”
“三皇子双腿已废,承不了大位。”耸肩,阮处雨悠然开口。
夜歌轻笑,“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二皇子不允许有万一出现。”
“比起三皇子这个废人,其他的皇子应该更具威胁吧。”
夜歌抚了抚衣角,淡笑着摇头,“五个皇子中,只有两位皇子算是出众,他们便是二皇子和三皇子,二皇子是嫡出,身份不一般,加上这几年很有些作为,至于三皇子,他是被军功堆起来的,立了无数战功后,三皇子很是占了朝廷一部分人的心。”
“这么说,除掉三皇子,二皇子可以说是稳坐大位?”阮处雨拧眉说。
夜歌点头。
沉默许久,阮处雨缓缓问,“那三皇子的双腿是为什么被废?有查到么?”
“四年前,三皇子领军打退外敌之时,不小心被敌人伤到,中了毒,而且与军队分散了,后来他再现身时,双腿已经被废了,御医说他的腿是因为余毒未清至废的。”
“哦?是被敌人弄废的?”阮处雨喃喃开口。
夜歌幽幽的瞅着她,默了好一会,突然开口,“事实,自不会如此。”
“什么?”阮处雨眸光一亮,“那事实是怎样?”
“事实是,当初是有人特意混在敌军中刺杀三皇子!”
“这人是谁?”
“这人是……没查出来。”夜歌摇头。
阮处雨:“……”
“不过。”夜歌勾唇,悠悠的道,“我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事。”
“是什么?”
“三皇子双腿才被废,莫安一家便被人杀了。”
“你是说三皇子当初中毒是被莫安下的手?”阮处雨惊呼。
“我可没这么说,”夜歌淡定的摇头。
阮处雨拧起眉头,“莫安应该与三皇子无仇才对,可为什么他要下手?是被人指使的?而他会死,是那指使之人怕他泄露这事,所以才……如此一连,此事便能通了。”
“可指使之人是谁?难道是二皇子?”阮处雨嘀咕起来。
夜歌挑挑俊眉,“此事,只有莫安知道真相。”
“他已经是个死人了。”阮处雨叹气。
夜歌道,“要是让人知道莫安还有后人在,你觉得那个背后之人,会出现么?”
“你的意思是拿莫羽他们作饵?不成,要是拿他们作饵,万一出点什么事,莫安岂不是要绝后了,更何况……”她没办法拿那么小的两个孩子当饵。
“那就没办法了,只能让此事永远埋在地下。”夜歌淡定的说。
阮处雨咬唇,渐渐陷入沉思。
夜歌勾唇,缓缓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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