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半刻钟的时间,阮处雨等人收拾齐全了东西,带着病患牵着小崽子去了三皇子府。
进了府,阮处雨才知道原来杨临所说的独立住所是一个几百平的院子,里头有三四个房间,而且看起来比他们之前住的小院要好得多。
没等阮处雨怎么感叹,杨临又开了口,“夫人,将东西给丫环收拾吧,你随我来。”
“丫环?我的丫环病还没好,我还是自己将东西收拾好再跟你走吧。”阮处雨下意识的反驳。
杨临嘴角抖了抖,示意身后跟着的丫环动手。
那丫环得令后走到阮处雨身前冲她行了一礼,又主动伸手将她的包袱给拿了下去。
见此,阮处雨没说什么,跟小鱼儿打了声招呼便跟着杨临离开了小院子。
在府中走了约半刻钟,杨临将阮处雨带到了一个书房前,他停顿下来,伸手敲门,“三皇子,人带到了。”
“进来。”强烈的击透声音传出。
杨临眯眼,伸手推开门走了进去。
进入书房,阮处雨正想打量三皇子的样貌,不曾想,里头并无他的身影。
她不由拧眉,看了杨临一眼。
杨临许看出她的想法,指着不远处的紫色屏风道,“三皇子在那里。”
阮处雨扫向屏风,只能在上边看到一个浅浅的人影。
“三皇子不打算见我?”她并没有自做主张过去,而是问。
杨临笑,“三皇子的容貌是你能见的么?你别忘了,你是来当幕僚的。”
好吧!阮处雨在心里接声,淡声问,“那么……三皇子让我来此是有何事?”
“你应该自称属下。”杨临提示,“就算你不是三皇子的幕僚,在三皇子面前,也不该称我。”
阮处雨咬牙看了他一眼,闷声回,“不知三皇子找属下是有何事?”
“放肆,你虽是三皇子的幕僚,可初见三皇子,理应自我介绍一番,怎能如此冲动的先问三皇子话?”
听着他的斥责,阮处雨眉角抖了抖,“属下姓阮,名处雨,如今有个儿子,还有三个仆人,几天前才来京城居住。”
“你是哪里人?”杨临问。
没打听过!阮处雨想答,可看了他一眼后,幽幽的道,“属下是阮家村的人。”
“是哪里的阮家村?”
“有很多阮家村么?”她故作无知的答。
杨临气得牙痒痒,“你以为整个龙兴王朝就你一个村里的姓阮么?”
瞅着他,阮处雨不轻不淡的说,“属下识面不广,真不知道这事。”
杨临:“……”
“你说你有儿子有仆人,可没提你相公,他呢?”屏风那边传来声响。
阮处雨扯唇道,“他一早就去世了。”
“你来京城是要做什么?”
“属下有一仆人要考科举,他说若在京城,考上的机率比较大,我们便一道来了。”
沉默了下,三皇子说,“奴籍者,不能参加科考。”
“他并不是奴籍,只是我的下人。”阮处雨解释。
“不是奴籍,他怎么是你的下人?”杨临凉凉的问。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