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郭打断道:“谁比得过谷大少。在下郭达,孙坚校尉麾下,谷大少可记住了。”
谷伯里将长剑一收,笑道:“难怪,难怪。郭队长,带路吧!”
又回头对两位护卫道:“你们两个,回去让人来城主府接我。”
谷伯里、谷建业二人被围在中间,慢慢地向城南走去。谷伯里背着双手,一直与李澜清搭话,老郭对此也无可奈何。
“这位兄弟还没有告诉我名字?”
“李澜清”
“李澜清?这个名字好耳熟。”谷伯里嘴上说着,心中已知李澜清身份。三天前谷家四名弟子被杀,就和李澜清有关,知其进了百川军后,本想将他弄到谷家校尉麾下方便行事,不料孙坚插入。
“李兄弟似对我不满。”
“我不喜欢聒噪之人。”
谷伯里脸上堆起的笑脸马上消失不见,阴沉地盯着李澜清,从未有人让他如此生气。李澜清直视前方,面无表情。
“大哥热脸贴了冷屁股。”抱着一只手的谷建业嘲讽道。
谷伯里冷冷看了一眼,不再言语。
一行十二人来到牢房。谷伯里看到门口的“牢”字,一字一句道:“郭达,安敢欺我如此?”怒气不言自明。
“谷大少以为我请你来喝茶不成?”
谷伯里气势一放,老郭等九人尽皆修为外放,旁边驻守的小队注意到情况,走了过来。
“我说是谁呢!原来是谷大少,难怪敢在这撒野。”
来人是隶属于十大校尉之一王宏阳麾下的小队长,亦是王姓之人,有六合境修为。
“王高军,凭你也敢在我面前吆五喝六,王高天还差不多。”
“你试试。”
谷伯里心知讨不了好,气势一收,对老郭道:“郭达队长,谷伯里记住了。”
“将他们分别关押,我去禀告。”
将谷伯里、谷建业二人关好之后,老郭便匆匆离去了,留下九人在此等候。
“澜清兄弟,你刚才那一脚可真是解气。”李小曼笑道。
“还有路上的冷屁股,哈哈。”这是吴元。
李澜清心想与谷家真是有缘,开口道:“这个谷伯里是怎么回事?”
众人心知他问的是谷伯里为何如此跋扈,有恃无恐。
“我来说吧!”王高陵站出来道。王家与谷家向来不对头,由王高陵来说很合适。
“谷伯里是谷家家主谷疏的长子,这个谷疏有十几个子女,谷伯里的天赋与修为在众兄弟中首屈一指,老大当得名副其实,人却不怎么样。王家是精英教育,谷家则是自由竞争,这样的情况下,谷家子弟中竞争非常激烈,得势之人往往对兄弟姐妹大加打压。谷伯里凭借自身优势,早已牢牢掌握大权,有威胁到自己地位的弟弟妹妹,毫不犹豫地出手打压。谷建业就是其中一位。”
“谷家不管吗?”
“谷家对后辈子弟有一条规矩便是不可争斗致死,不出人命就好。今天这种情况就是谷家兄弟之间的争斗结果,而谷建业不惧谷伯里,今天硬将他拉下水便是这条规矩的原因了。谷伯里向来心狠手辣,人称笑面虎,在城北可是一霸,人人闻之色变。这些年,谷家愈发膨胀,百川军中也有两位校尉是谷家中人。”
“即使是校尉也无权调动百川军插手家族间的争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