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院回来以后接连好几天我都老老实实呆宿舍呆着打游戏。有什么事就使唤鸭子,丫的就算再不情愿也不好意思跟一喷血的病人计较吧?直到有一天我使唤完鸭子伺候我吃完晚饭并在他眼中看到一股浓烈的杀气以后才第一次走出宿舍。
走出宿舍以后我才发现好像也没地方去,就鬼使神差的跑到图书馆去了。天知道我有多久没去过图书馆了。
在图书馆看书的时候我发现我好像都丧失了阅读能力,看什么都心不在焉的。拿着一本书刚翻篇就不记得前一页说了什么,这让我特泄气。后来我就干脆不看了,拿出手机开始玩贪吃蛇。玩到一半我的手机响了。惹得坐在我边上的几个学生都好一阵皱眉。我赶紧一边说着抱歉一边往外面跑。电话又是班妤涵打的,她在电话里问我在哪里?我说我在图书馆呢。她说你别动我过来找你,我就说,我在第五阅览室,你进门就能看见。
挂了电话以后我这次连玩游戏的心思都没有了,我不知道班妤涵找我又有什么事,听语气还挺着急的。我发现云总结的挺对的,只要一遇到班妤涵我似乎总沉不住气,我就只能一边发呆一边不停的掏出手机看时间,在我第五次掏出手机的时候班妤涵出现在阅览室门口。低胸上衣,牛仔短裙,朱唇红腮,打扮得就像堕落街边拉客的妓女,我觉得又好笑又讶异又有点心疼,班妤涵是那种越纯越美的女孩,套上连衣裙,梳上公主头,那就是坠入凡间的天使,此刻的她却浓妆艳抹,剩下的只有苍白的妖艳。
我刚准备问她怎么折腾捯饬得跟个妖精似的,班妤涵就旁若无人的在我身边坐下,也不说话,一脸的肃穆。坐了好一会班妤涵才稍稍侧过身子,正襟危坐的看着我特一本正经的说道:“你看着我的眼睛。”
我完全不知道小姑娘唱的是哪出,我本来还想开个玩笑说你睫毛挺好的啊。但是看到班妤涵一脸的神圣,我又把话咽回去了。就特听话的盯着她的眼睛看,班妤涵的眼睛挺好看的,又大又亮,像荷叶上的露珠一样晶莹剔透,看着看着我就有点走神了,我想起以前我们也会在这间阅览室看书,记得有一年冬天我参加学校的诗歌大赛,来阅览室查资料,班妤涵吵着要来陪我,没有暖气的南方的冬天有着北方人无法感受的寒冷,那是一种冻进骨髓的湿寒,阅览室冷的像冰窖,班妤涵冻的直哆嗦还问我冷不冷,我说有你陪着到哪里都是春天。班妤涵就乐呵呵的从口袋掏出一双毛线手套,给我戴上一只,再给自己戴上一只,然后把另一只没戴手套的手放我没手套的手里要我握着,傻傻的说这样就不冷了。想到这里,我的嘴角不自觉的就露出一个温馨的笑容。那些曾经的美好像幻灯片一样在我脑子里一张一张的跳过。
“李承艳被淘汰了。你知道吗?”班妤涵怔怔的盯着我看了好半晌以后云淡风轻的说了一句话,把我拉回了现实。
我就“哦”了一声说:“就他唱成那样能进二十强不错了。够丫的显摆好一阵了。”
“可他没有进二十强,连五十强都没进。”班妤涵一脸平淡的说道。
班妤涵的话让我有些吃惊,当初可是云可是把胸脯子拍得山响跟说五万块钱进二十强的啊。怎么可能会没进呢?我就想掏出电话问问云到底怎么回事。但是又想到他交代过这个事情不能让别人知道。就又把电话给放了回去。我就一脸心虚的看着班妤涵说:“不能吧?我表姐说好的二十强啊。”
“你表姐是不是叫某某某?”班妤涵问我。我说对啊。
班妤涵语气就突然变得有些严厉了,她说:“许一纯,你还在撒谎。”说完她又换了个特怜悯的语气说道:“你什么时候变成了一个视财如命,谎话连篇,不折手段的混蛋?”
我确实在李承艳这件事情上撒谎了,但我也不是被逼无奈啊,云千叮万嘱不能说是他的关系,我总不能出卖兄弟吧。再说了我怎么就视财如命,不折手段了。这都哪跟哪啊?我就特委屈的问:“我怎么了?”
班妤涵就冷冷的看着我说:“我们见过你表姐了,她说你确实找过他,但是她当时就告诉你李承艳不可能晋级。”
班妤涵的话让我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谎言被拆穿了,我不由的心里一阵慌乱。我心想这都什么事啊,云什么时候也变得像李行一样不靠谱了。怎么收了钱事还没办成。我这次算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
班妤涵见我不说话就又说:“艳儿说我遇人不淑我本来还不相信,我觉得这中间肯定是有什么误会,看来我实在是高估了你,从我进门开始你就一直在撒谎,我很想知道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了这五万块钱还是为了报复我当年欺骗你。如果是为了报复我,你能不能用点光明正大的手段,这样至少我不会觉得我自己当年看错了人。如果是为了钱,你把那五万块钱还给艳儿,我就算去华天坐台也凑五万块钱给你。”
班妤涵的话让我出离的愤怒,倒不是她说的话有多伤我自尊心,而是她说要去坐台什么的让我心一瞬间疼到炸裂了。我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一双双罪恶的爪子伸向班妤涵的场景,我突然有一种被锥子扎了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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