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厕所蹦哒出来就看见鸭子乐呵呵的往包间里面搬酒,我上去拍着他肩膀问他刚刚胡纤搞什么鬼?
鸭子就特泄气的说:“嫌我在这打工丢她人呗,你说就是当个服务员怎么就丢人了,又不是真的在酒吧做鸭。”
鸭子说完我这才发现他今天居然也穿了中世纪骑士装,还别说,鸭子穿上这一套衣服还真有点欧洲王子的那种古典韵味。我就问鸭子:“你丫挺会见缝插针的啊,咋想到这里来打工?啥时候的事我咋不知道呢?”
“你丫天天鞍前马后的伺候班妤涵,哪里有心思管我的死活。”鸭子说:“再不打工赚点钱,我他娘的信用卡都还不起了。”
我看了看鸭子说:“你来这打工就没和胡纤商量下吗?”
鸭子说:“我要说了她能乐意吗?”
我说:“那现在这样子她就乐意了?你没看到丫的那张脸像祖坟被人刨了一样?”
鸭子就咬咬牙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大不了明天陪她去平和堂买几套衣服,你放心吧,哄她我又的是办法。”说完要我搭把手,帮他把酒搬进去。
我再进包厢的时候,里面的空气都沸腾了,烟味、酒味、菜味、喧嚣声交织成了一锅已经熬出点火候的大杂烩。大家在商量着玩点游戏,乐和乐和。我没太在意,心想玩就玩呗,谁还怵这个啊。我找到位置,刚坐下,不知道谁说一句那就玩“吸星大法”吧。我又触底反弹站了起来。
怎么了?沙发上有针啊?李行笑起来阴险的像电影里的特务,说完硬把我拽着让我坐下,然后屁股一拍跑厕所去了。
“吸星大法”永远都是群魔乱舞的酒吧最有人气的游戏之一,类似于传花。不同的是传递的工具不是手,而是嘴。用嘴巴吸一物体——这个物体可以是纸片可以是水果,总之你能想象到的,又可以用嘴巴吸住的东西都可以,不过比较通用的玩法是用扑克牌来做道具——传给下一个人,对方也必须要用嘴巴来接,以此类推,在传递的过程中,如果道具脱落,这此二人为输家,要接受大家的惩罚,惩罚的方法就更是五花八门了。当然,在游戏时,为一亲芳泽,而故意让道具脱落的登徒子更是不胜枚举。
就在大家热情高涨准备开始游戏的时候,包厢的门被推开了。一个人端着杯酒走了进来,一边走还一边说:“各位,我来给大家敬杯酒。”说完径直拖了把椅子坐在了我和班妤涵中间。
他坐下后我才发现走进来的人是尹彬,和两年前我认识的那个一身杀马特打扮的尹彬不同是今天他居然也人摸狗样的穿了身西装。所有的故事都有一个坏人,而尹彬就是这个故事里的坏人,只是我不明白他到底是天生注定就要做一个坏人。还是被我们活生生给逼成了一个坏人。
在给班妤涵送蜡烛的时候我一直觉得自己就是她的光明使者,可以给她驱散黑暗。但是后来我才知道我只是她的光明左使,丫的还有个光明右使。而这个光明右使就是尹彬了。
尹彬和班妤涵是高中同学,也是班妤涵的初恋。如果说李行是长沙城首屈一指的太子爷的话,那尹彬就是长沙城首屈一指的富二代。据说当年高考的时候,他们家老倌子使的钱比李行老倌子还多,所以他并没有和我们在一个学校上学,而是去了北京。所以这就给了班妤涵红杏出墙的机会,而我就是被红杏渐入迷了眼的西门庆。
尹彬坐下来以后我发现包厢里面居然好多人都认识他,都跟他打招呼,尹彬也不回应就学着电影里面黑社会老大的样子挨个和他们举杯浅笑。笑完了以后就各一只手搭在我和班妤涵的肩膀上说:“小两口闹别扭了?怎么我听说你们分手了?”
我和班妤涵都没有说话,尹彬就看着我说:“看你丫这一脸倒霉模样就知道你没这个福气。你是不知道这妞有多水嫩。”说完还用手指撩了撩班妤涵的脸。班妤涵气得满脸通红,抓起面前的酒杯就向尹彬脸上泼了过去。酒水顺着尹彬的脸颊就往下滴,我知道尹彬这种小混混的德行,把面子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班妤涵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用酒泼他,我还真怕他暴起伤人,我就赶紧站了起来,如果他敢动班妤涵,我就准备一脚踹过去。结果尹彬却看都没有看我,用手把脸上的酒水一抹说:“怎么还生气了呢?我这是夸你呢,把你的优点和大家分享下嘛。”说完就哈哈大笑。和他认识的那几个人这个时候也发现气氛不太对劲,想跟着笑又怕得罪我们,不跟着笑又怕得罪尹彬,一时间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表情特别尴尬。
我其实也不知道怎么处理眼前的这个局面,但是我知道任凭尹彬这么胡闹下去肯定不是个办法,我只能努力的学着大人处理问题的方式说话,我指着门口对尹彬说:“别闹起来没个完,给你自己留点脸,今天这里是私人聚会,这里不欢迎你,赶紧走。”
尹彬就特夸张的做了个讶异的表情看着我说:“私人聚会啊,好高级的样子。”说完就笑得前俯后仰的一阵大笑,笑完后就又看着我说:“你这是要赶我走啊?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客人要赶老板走的,你这是要鸠占鹊巢啊,你丫就爱干这种没脸没皮的事。”说完又把目光投向班妤涵,特下流的把班妤涵上下打量了个遍。
老板?我想起...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