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堵着的一块白无常之前随意捡的破布给拿出来。
齐心兰呛的咳嗽了几声,她知道现在形势对她非常不利。苏婉清现在占了上风,若是不低头,恐怕小命不保。齐心兰只能低下了她一向自视高贵的头颅,然后对苏婉清说道:“苏婉清,你放了我,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这次没有保护好梅香,是我的失误,都怪那些下人不听话,我会教训他们的。一定给你一个交代,但是发生的这些事情,我都不知道。”
“不知道?”苏婉清恼火,齐心兰拿她当三岁小孩了,居然用这种幼稚的话来打发她,实在是可恶。
“对啊!我真的不知道。你应该明白的,你也在将军府里呆了不短的时日,将军府哪里是随意进出的?再说了,下人的事情,我一个主子,也不可能事事都过问的。我承认,我当时确实抓了梅香,那是我的意思,我也是想着我身上的毒性没有全解,留个你那边的人在手里,可以要挟你。可是,我不知道他们背着我到底做了什么?真的不知道呀!”齐心兰继续睁着眼睛说瞎话。
苏婉清不管齐心兰怎么说,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齐心兰肯定都是罪魁祸首。而且,现在追究责任也无济于事,梅香也不会立马好起来,该发生的龌龊之事都已经发生了,时光无法回转。如今,她只想问齐心兰要解药,先把梅香〖体〗内的慢性毒给解了才好。
“你们给梅香吃了什么毒药?”
“现在把解药拿出来,还算是将功补过。若是不拿出来,你们也知道我的医术,等我研制出解药,就用不着你们了。那无用的人,也就没有留在这个世上的必要了。”
苏婉清威胁着,她虽然也能配置解药,但是却没有十足把握,而且配置解药也需要时间,而找齐心兰要解药,才是最简单、最快捷的办法。
“解药?这个……”齐心兰知道,她是交代过要给梅香服用慢性毒,也作为威胁苏婉清的一个砝码,可是她只是这样安排了,却没有自己去亲手动那些毒药和解药,也不清楚这些药是什么。
“这个要问春香,我没有经手,都是她在办!”齐心兰说道。
白无常瞪了她一眼,就去把春香嘴里的破布也拿了出来。
春香早就想开口说话了,这下子倒是可以张口了,却也是先咳嗽,说不出话来。
“说吧!你给梅香下了什么毒?解药何在?”苏婉清对春香问道。
“是,苏姨娘。梅香确实服下了慢性毒药。给梅香下的毒是春香在街面上找了一位姓赵的独眼郎中开的药,那郎中只说是服下以后,半年内性命无虞,而且这毒药非常的隐秘,一般人都是察觉不到的。只是可以控制住梅香。”春香说道。
“解药呢?”苏婉清问道,这才是她最为关心的事情。
“没有解药!”春香咬着嘴唇,心里有些害怕。
“为什么没有解药?你想欺瞒我?你知道你们现在落在我的手里了吗?是不是不想活命了?”苏婉清厉声质问。
“真的没有解药,春香不敢说谎!”春香急忙辩解。
“说实话!”苏婉清瞪着春香。
“因为解药还需要huā银子买,二小姐说该省下来的钱必须省下了,就只买的毒药,而没有买解药!”春香实话实话,她也知道,这话说出来注定是得罪了齐心兰,可是事到如今,她和齐心兰一同落难,谁也帮不了谁,她只能实话实说,为求活命,什么都顾不得了。
“齐心兰,你倒是说句话啊!我是诚心跟你做交易,谈合作!可是,你却没有诚意,你先是毁了梅香,再给她吃无解的毒药。你自始至终都没想过让梅香活命,只是想利用她来对付我。你真是够歹毒的呀!”苏婉清狠狠的说道。
“你别听春香胡诌,买药的事情我根本不知道,我只吩咐了要用毒,至于哪里去找解药,huā多少银子去买,我都不清楚。就是那春香想贪便宜,中饱私囊,才只买了毒药,没买解药的,我完全都不知情。”
齐心兰说完,狠狠瞪了春香一眼。
“春香,你个吃里扒外的贱婢,我平日里带你不薄,给你的赏赐比谁都多。没想到啊,我真是没想到,在这个当口,你居然这样中伤我?我齐心兰什么时候缺过银子?我至于只买毒药不买解药吗?能省下几个钱?你撒谎也不知道编的符合实际一些。”
“二小姐,分明就是你交代的。你怎可这样颠倒黑白?”春香急急辩解。
苏婉清看着齐心兰和春香狗咬狗的互相诋毁,也没有心思了。
“够了,吵什么吵?”苏婉清一吼,二人都不敢说话了。
“白大哥,把她们的嘴堵上。”苏婉清说完,就立刻了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