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冯金巧看来, 能说出杨家经受了诅咒这不奇怪, 毕竟杨家这么多年以来添丁进口的数量是远远跟不上埋人的速度的, 但是说出杨家祖坟地里是一个“斑鸠落田阳”地貌的人那是真的不多。 就算眼前的这个人是个骗子, 自己此时多跟他说两句也未尝不是好事儿, 自己正在眼巴巴的盼着高人来, 这人万一就是那个人呢?
“先生, 愿闻其详。对了, 还不知先生名讳。”在下人们给这宋忠义松绑了之后冯金巧失礼问道。
“实不相瞒, 在下宋忠义, 现供职于钦天监, 与上次来洛阳整治旱魃的陈天桥乃是同僚, 我正是听陈天桥说了杨家之种种, 所以感觉蹊跷才来的此地。”宋忠义道。
“原来是供职于钦天监的大人, 我老太是多有得罪了, 还望大人海涵。”冯金巧可以跟那个陈天桥对着干, 却也能对宋忠义以礼相待。
宋忠义摆手道:“夫人乃是宋某敬佩之人不需多礼, 这几日以来正是感觉异常奇怪, 宋某想着自己找出其中关窍, 所以没有上门打扰。”
“那宋大人您看出什么了没?”冯金巧问道。
“就我刚才所说, 杨家占据先天良地为阴宅, 斑鸠落田阳正落在杨奉贤父亲之坟头, 那杨奉贤本是应该官运亨通是那当朝宰相之命局, 谁料想却早年就被牵连罢黜, 就算如此, 有如此良地加上杨奉贤本身积攒的善缘是绝不至于中年早逝甚至儿女多夭折的。 更是有杨家接下来之事都属不该, 夫人懂我的意思吧? 就是杨家本该成为名门望族, 却如此命运多桀, 这其中定有蹊跷, 但是实不相瞒, 宋某暗观此地风水多日, 不管是从哪一方面都找不出原因, 今日既然得见了夫人那就斗胆问一句, 杨家是否得罪过人, 这个人还是精通风水堪舆之人, 他的造诣绝对要高于我的, 不然也不至于我看不出来。”宋忠义实话实说道。
有了这一番话, 冯金巧对这个宋忠义就真的是信了七八分。 一般的风水先生就算看不出什么也会胡说一通, 毕竟这东西他说什么凡夫俗子也听不懂, 这人敢自揭短处, 起码就冲这一点就说明此人人品尚可。
“既然宋大人坦诚,我也就实话实说。您所说的我公公杨奉贤本是官拜一品宰相之命却中途被罢黜, 这一点曾经有一人也这么说过, 那人当时就找出了原因所在, 并不是他的本事就比大人高, 而是说影响公公仕途的东西已被公公毁掉大人自然就发现不了。”冯金巧说道。
“愿闻其详。”宋忠义一下子也是来了兴趣。
“今日天色已晚, 明日我带先生去看, 我杨家的诅咒也是因此而生, 此事相当复杂, 三言两语的也说不清楚, 我这就吩咐下去准备饭菜客房, 先生今晚好好休息才是。”冯金巧说道。
宋忠义是何许人也? 察言观色的本事在官场上可是最基本的技能, 就知道这冯金巧或许有难言之隐, 也没有强求, 跟仆人二人用过饭菜之后去了客房休息。
宋忠义没有看错, 这冯金巧是真的有难言之隐, 但是这难言之隐却不能对外人说, 不是不能,而是没有, 在这杨家, 尚在襁褓之中的杨当国是冯金巧唯一的贴心人,但是还不满一岁如何说得? 倒不是真有什么秘密, 而是冯金巧心中有一点隐忧, 她虽然猜不出那害杨家的人到底是谁, 但是其实她心里明白杨如是包括刘氏心中都有一个最大的嫌疑人, 那就是卧龙先生, 只是他们或许是想不明白, 或许是不敢相信一直都没有明说。
冯金巧也一样, 在听刘氏说那一段秘史的时候,她心中已把卧龙先生视若天人, 内心也是无法接受, 但是除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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