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是言语上略微挑逗加上动手动脚,但是龙有逆鳞触之则死,杨奉贤于刘氏相亲相爱多年,正因为深爱刘氏,所以才未曾纳妾,怎能容忍这么一个狗奴才挑衅?而且杨奉贤此时也深知,这杨江海不仅心术不正更胆大包天,如此长期以往下去定然不是长久之计,自己得赶紧想办法才行。
这一夜,杨奉贤与刘氏相拥而眠,刘氏近来受尽委屈,哭哭啼啼不停,最后刘氏说道:“相公,卧龙先生不是还留一锦囊,让你危难之时拆开,可解你忧? 你此时不若拆开了去,不然这一家人的日子定然没法过了,那杨江海看奴家的眼神,恨不得生撕活剥了去,他日稍有不慎要是有何三长两短,你让奴家如何有脸面活下去?”
杨奉贤叹口气道:“这个我何尝没有想过,但是卧龙先生留下的那一个锦囊,对于我们杨家来说是一定海神针,我是想,如若他日有关系家族存亡之时发生时打开,此时若开,心里只感觉可惜,事情并未到山穷水尽之时,我近日也想了一个办法,我明日修书一封,你找人去京城送予卧龙先生,我俩在京城时深交多年,承蒙卧龙先生不弃,与我兄弟相称,他若知我有难,以先生经天纬地之才,定然可解我危难,就是不知他会不会出手相助。”
“你俩既相交多年,他如何会不救你?”刘氏不解问道。
“想要结交先生者何其多也,我也是当年因一句为官者当为天下百姓谋福祉,不能摧眉折腰事权贵才与与先生结交,可是真入官场之后,我渐渐迷失自己,早已忘了早年的雄心壮志,如若不是因为我良心尚未泯,也曾为百姓谋些事来,先生恐怕早已不认我了,加上对陈家祖祠所做一切,以先生的风骨,定然不齿我的小肚鸡肠,此乃自作孽不可活。”杨奉贤叹气道,他说的没错,这一切的原因,可不是因为自己一时糊涂拆陈家祖祠之事?
“那怎么办?就要这般下去? 那杨江海定非善良之辈,长远下去必受其害!”刘氏说道。
“只能你修书一封送予先生,先生是否愿意搭救且看天意,实在不行,那便拆开锦囊吧。” 杨奉贤说道。
刘氏按照杨奉贤的交代,派人去往京城给卧龙先生送了一封信去,但是这封信却如同石沉大海,连着送信的人都没有回来,而这边杨江海的行为则愈发放荡,非但把丫鬟小梅霸占,还对杨奉贤百般的挑衅,更有甚者,这杨江海对刘氏的心思明目张胆起来,在杨奉贤实在难忍与刘氏同房之际,杨江海竟然拉着小梅在这夫妻二人房外上演男女之事,一边演一边大叫:“看我功夫比老爷如何?”
这听的刘氏面红耳赤,杨奉贤气的也是瑟瑟发抖,最后,刘氏着实难忍气骂道:“我就不信,这天下就卧龙先生一个能人不成!”
现在杨江海的野心,哪怕是路人也知晓,在这杨家大院,他说话声音比杨奉贤还要大,甚至三番五次的在下人面前呵斥杨奉贤,杨奉贤夫妻明面上隐忍,但是在背地里,刘氏已经安排亲近的人去找先生来暗中的了结杨奉贤身上的“诅咒”。
但是这天下游方术士多如牛毛,这其中沽名钓誉招摇撞骗者更是数不胜数,真正的世外高人哪里会遍地都是?刘氏在暗中接见了不少找来的方士,钱财没少被骗去,譬如护身符咒之类的东西也搞了不少,却一直毫无用处,就在夫妻二人都已绝望的时候,这一天有一乞丐坐在了家门口,杨家管家给他饭菜小钱都不要,直接说他要白银三百两。
管家就稀奇道:“嘿你个叫花子真的讨打,我好心给你铜板,好吃好喝的伺候你,这是我家老爷仁慈,你竟然还敢口出狂言,白银三百两? 你还真敢开口,赶紧滚蛋,咱们九道河子杨家门口,真要打死你,那也是管杀不管埋。”
“我看你也是个下人,我不跟你说话,叫你家主子来,别说白银三百两,就是黄金三百两,他也给老夫。”老叫花子依旧是口出狂言。
管家看不下去了,就要叫人来打走这个老叫花子,谁知道老叫花子冷笑道:“你去问问杨奉贤,他项上人头,值纹银几两,这句话传到了,他不来见我我自然会走,但是你要不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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