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有一腿?”
姒许最在意这个,也许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开门见山地就这样问出来。
“阿许,阿许,我发誓,咱俩前三个月那一次是我第一次。我啥都可以给你,清白当然也得给你。我跟那个吴既媛真的什么关系也没有!你得信我!”方既南力求姒许信任,啥都说,也不怕丢面子。
这都二十八的成年男子了,居然在三个月前还是个处儿?
放在谁身上,谁信啊?
何况他还是方氏恒达的首席总裁,方家的继承人。他平时在外面那些莺莺燕燕就无数,在陆雅姜出现之前,她开出的支票可不少吧。这些难道都是假的?说什么女人也没有,怎么可能被陆雅姜逮着机会,就进了方园?
老爷子方朝宗听着这话,差点儿一口气没喘上来。
大伯母吴兰嘴角暗暗抽了抽,这特么方既南就是方家一个奇葩!
吴既媛震惊之后的直接结果,就是继续泪流满面。
众保镖们完全石化,权当作没有听到。
姒许还是不信,不可能,这男人三个月前那方面就挺不弱的,能守这么久?
于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地问道:“那你平时都不跟我那个,你怎么解决的?”
方既南这时才觉得臊了:“阿许,这么多人呢?我晚上回去,躺被窝里悄悄告诉你。”
众人:……
“你个兔崽子!老子不管,你得给我整个孩子出来!男的女的,都要有一个!”老爷子方朝宗的宗旨就这么一个,生几个娃儿,生几个娃儿,再生几个娃儿。
他方家家大业大,没几个娃儿将来撑不起啊。老方家上百年的祖业,可不能就这么败落了!
“别吵了!是不是只要是方家的种就可以?”方既南拧着眉,凶巴巴地问。
老爷子方朝宗顺了顺气:“只要是方家四房出来的人,都可以。”
“等着吧,老子这就去给你整一个!”方既南没好气地道,要不是吴既媛方才那么一说,他倒还真忘记有这么一个人了。
他想,那个小家伙应该可以暂解方老头的弄孙之急了。
可这事儿,怎么跟阿许说呢?
老爷子方朝宗以为这小子,是要耍枪上阵,赶紧跟姒丫头生一个呢,心底有这么一句话,也稍稍安了心。他看得出来,姒丫头和那小兔崽子是相互喜欢的,他也不乐意在中间做个恶人呢。
可他着急啊,这兔崽子都快三十的人了,还没个正式的继承人,他怕来不及啊,方家成年男丁,不惑之年都会……
他不敢想。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会同意陆雅姜进方园。
方律钧,今年也有三十有五了。
——
跟打了场仗似的,姒许和方既南回6号别墅的时候,都感觉筋疲力尽。
姒许小腿肚被踢伤了,方既南最后离开主宅的时候,还连踢带打地教训了对姒许动手的保镖。方既南打横抱着姒许怕托到她腿肚上的伤口,也不敢背,于是捞着她的腰身,就跟布袋一样挂在自己的肩上。
姒许腹部被方既南的肩膀硌着,可不舒服了。
“慢点走,难受死我了!”姒许扒在方既南的后背,拍他。
方既南颠了颠姒许,一手扶着姒许的腰,一手按着姒许的浑圆挺翘的小屁股,好好感受了一把肉的质感。
整个人笑嘻嘻的,就像农民伯伯平白得了一袋粮食似的,可欢实了:“阿许,马上就到了,我慢点儿走。你这腿肚上有伤呢,我怕碰着呢。”
“哼,方既南,我看你是存心不让我好过!你老实跟我说说,你跟吴既媛是什么关系?”姒许还记着那事儿呢,
要不交待个一清二楚,她心里总块疙瘩。
其实阿许是个心眼小的人,而且特别后知后觉。心眼小,小到认死理,小到只认准一个人。后知后觉吧,就是有些事情在意了吧,有些人看得紧张了吧,偏偏还不知道。
“哎呀,马上就到了,阿许不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方既南心情愉悦,声线轻扬。
姒许咬了咬唇,狠劲儿拍了拍方既南的背。
他那背结实,跟牛背一样的,肉紧着。打上去,闷实地响,还手疼。
“阿许,别拍啊,小心拍疼你手。”
姒许气得咬痒痒。
至一个挂着另一个,回到6号别墅。姒许就靠坐在欧式沙发上,两腿自然架着。
方既南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个家用医药箱,几个冰敷用的冰袋,给阿许伤口做处理。
“阿许,你靠着我怎么给你看伤口呢?得扒着,扒在沙发上。”方既南道。
姒许对方既南的医药常识抱有疑色,闷闷地问:“你知道怎么弄吗?”
方既南嘿嘿一笑:“知道,知道啦。“
姒许翻个身,受伤的腿肚朝天,人扒在沙发上,扭头往后看。
“划了好道口子,这伤口得冰敷着,不然明天准紫了。别动啊,我先给你用酒精洗洗,然后上点儿药水。冰敷一下就好。“
方既南按着姒许的两条腿,就拿酒精棉花球擦起来。
伤口破了皮,姒许咬着牙,仍疼的嘶嘶叫。
“阿许啊,马上就好了,别动啊。“方既南生怕姒许受不了疼,忙道。
姒许也真是受不了疼,催促着:“快点儿,疼死了!“
“好。“
方既南加快了手里的动作,酒精棉花球一洗,又手脚麻利地上了药,带药水干得差不多,就用毛巾包着冰袋给她红肿的地方冰敷起来。
骤然地冰冷,让姒许条件反射地浑身一弹:“怎么这么冰啊!“
“冰袋,当然挺冰的,别动啊。“为防止姒许乱动,方既南一手按着冰袋,一手按着姒许的大腿。
下午姒许就穿着一身深黄色的短裙呢,一觉起来还穿着这身,这短裙在膝盖以上,露出她白花花一截大腿。
方既南管不住自己的眼睛,沿着姒许的小腿往上瞄,鼻翼吸了吸,阿许身上那淡淡的海马香味混合着她的体香一点儿一点儿传来。
一会子就收服了他的心肝脾胃肺。
他就想,要是就趁现在跟阿许来一场那多好啊?
他的那个小黄PAO也有一阵没用了。
——
很快,姒许紧咬着吴既媛那事儿,打断了方既南活色生香臆想。
“你跟方既媛,到底怎么回事?“
“啊?呃……“他就知道逃不过姒许的追问,眼睛移开她那条大腿,吞了吞口水,心思开始活络起来。
见他半天不搭声,姒许来了气:“方既南,我问你话呢,你到是说啊?“
方既南舔了舔唇,开始变着法儿讲起来:“就是几年前么,那个,我一哥们儿,有了外遇。那外遇跟我那哥们儿生了个孩子,正好吴既媛跟那个外遇是同一个地方出来的,我那哥们儿家里有老婆,他老婆对他不错。于是就求我帮忙瞒着。可吴既媛并不太同意,当时我就跟吴既媛说,只要你保密,我就帮她做一件事。“
姒许听到这里就恼火了:“天下乌鸦一般黑!你还帮她做事?你帮她做了什么事?“
“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那个吴既媛么,她不想就这么随便被方家嫁出去,要我答应她,让她在方园一直待着。等碰到心怡的人,再嫁出去。“方既南嗫嚅道。
姒许冷笑,骂道:“你傻啊,方既南,你看不出吴既媛她喜欢你啊!说什么要你帮忙一直在方园待着,不就是等你么!“
“阿许,我这也是后来才发现的嘛。我一发现她那啥,不就没跟她接触了吗?“方既南道。
“你最好离她远点儿!要是被我看到,有你好果子吃!“
姒许警告了方既南一番,丝毫没觉得不妥,方既南听着心里乐颠颠的。停了下,姒许又问:“你那个哥们儿,是谁啊?“
方既南没想到姒许转得这么快,一直没接上来,吞吞吐吐地说:“啊?我那个哥们儿?我那个哥们儿,那个哥们儿,你不认识啦。“
“我不认识?是哪儿人?“姒许问。
“就是琼洲本地人。“
“琼洲本地人,还有我不认识的。你少来了?你是不是还有事情瞒着我?“姒许回过头,怒瞪着方既南。
方既南又是嘿嘿地露出招牌笑容:“我没骗你,真没骗你!阿许,你还要问点别得不?“
“问什么?“姒许道。
“你不是在主宅问我,那事儿平时怎么解决的?“
方既南这话一出,坏坏的打着黄腔,听得姒许耳根儿都红了。
“我不想知道,你不要说!不准你说!流氓!“姒许恼羞成怒地骂了一句,从沙发上起身,跳着脚就往楼上跑。
方既南蹲在地上,手里抓着冰袋,没形象地哈哈大笑。
——
姒许受了伤之后,晚上淋浴不太方便,随意冲了下,换身衣服,就往CHUANG上躺。
方既南也担心姒许伤口碰水,那么美的两条小腿儿,要是留点儿疤就不好看了。
“阿许,你洗完澡没?方不方便洗澡啊?“方既南敲着姒许的房门,就在门外面问。
姒许早躺在了CHUANG,身上就套件丝薄的睡衣,最怕方既南进来,就道:“我早洗了。你去睡你的,别管我!“
“那水没碰到伤口吧?“方既南又关心地问。
“没。你少管我!我要睡了!“姒许没啥耐性,多问几句就气呼呼的。
方既南笑了笑:“那你有事叫我。我就在你隔壁啊。晚安,阿许。“
两人房间仅一墙之隔,方既南见姒许房间的灯灭了,也回了自己的卧室洗洗准备睡了。他靠着那堵隔着的墙,耳朵贴在墙上听了好一会儿,似乎听到了对面房间阿许均匀的呼吸声,他才满意地咧了咧嘴,扯开自己的铺盖就贴着墙SHUI起来。
夜色静寂美好,方园外的竹影随风移动。
海风带着淡淡的湿意和咸味送来一阵阵清凉,驱散掉一天的紧张与疲惫,明天又是充满希望的一天。
——
当天晚上,SHARY的病房。
路兆存闻讯来拜访。他粘SHARY粘得特紧,早上得到消息,下午就来了,一直待在晚上快要查房了还不愿意走。
“那个,你下次吃东西一定要注意,别什么都吃,像现在这样进医院就不好了。“医院晚上都快要查房休息了,路兆存还不愿意走。
“我知道了。你早点儿回去吧。“
SHARY被路兆存叨叨得有些无语,开口直接就赶人。
“我明天来看你。你也早点儿休息。“路兆存道。
“我知道,谢谢。“
路兆存还不知道她的具体情况,她也只对他说了食物中毒,至于流产,这话她没说。也不知怎的,对着路兆存那张脸,她就开不了口。
抛开这件事不提,她在6号别墅食物中毒的事,显然是有人安排的。这种重金属的食物,应该是特别为了6号别墅里的姒许准备的。对方的目标应该是日积月累地下着这种重金属毒,除了让姒许不易怀上方既南的孩子之外,那最后的结果是,姒许会因为重金属毒素的累积,而神不知鬼不觉地死去。
如果不是她恰巧因为三个月前那场酒醉意外怀孕,又与姒许一直同吃同住在6号别墅,那恐怕也很难发现,这其中的猫腻。
到底是谁?
——
姒许迷迷糊糊地睡着,总感觉身体特别重,她又特别渴。她努力睁着眼想起来,却发现就像有人用力按着她的身体似的,怎么也起不来。
她很口渴,想出个声,叫人送杯水进来,也说不出话。
突地,感觉眼前出现一条光,光里有个人影儿,离她越来越近,她睁着眼努力想看清楚来人的模样。却只有一个模糊的影子。
她起先有点儿害怕,恐惧这进来的人是谁?然后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温热时,身体自动识别出它的安全属性。她往前靠了靠。
感觉嘴唇被人打开,一股冰流从那里渡过来。特别舒服。
“渴,渴,渴……还要……“姒许喃喃地喊。
方既南端着一杯水,扶着姒许的脑袋,让她慢慢喝。可她喝得特别急,一下子就咳起来了。
他大半夜,一直不放心姒许小腿肚上的伤口。
一起身,耳尖地听到墙对面的申银,便找着备用钥匙,扭开门就去看姒许。果然,那小妮子正烧着呢。
还好烧得不高,但人睡得迷迷糊糊的,一直叫着要喝水。他在楼下给她整了一杯冷水,扶着她,让她小心翼翼地喝着。
又从家用医药箱找来一颗退烧药,往她嘴里塞。
大概是那药太苦,她不客气地就吐了出来:“太苦了,我不要吃,不要吃……“
“阿许来,乖乖听话,把药吃了。吃了才会好哦。“他哄着她吃药,这药不吃不行,万一烧得更厉害,明天还得去医院呢。
“不要,不要……“
“那老公喂你好不好?”方既南嗓音柔柔地说。
姒许努了努嘴,嘴巴紧闭着,就是不配合。没办法,方既南只得自己嚼碎了,然后再喝口水,对着姒许的唇,给浦过去。
“还要,还要……苦……不要不要……”姒许晕晕的,摇头晃脑的。
方既南点着姒许的鼻子,瞧着她可爱的模样就笑起来:“阿许,你可真皮,你个小皮蛋!”
“你才小皮蛋。小皮蛋……”姒许下意识地回嘴。
这把方既南逗乐了,两手捧着姒许的脸蛋儿,就是一嘬,从眉眼最后落到唇上……
这个夜,注意是不平静的一夜啦。
方既南下午想的那事儿,今天晚上终于做了,它滴个小黄PAO啊,真呀么真高兴啊……
以上省略方某人觊觎姒某人三月有余,小黄PAO存粮无数,尽数发粮放炮的全过程。这时,有人就会不明白了,为啥每每方某人,就只能夜黑风高月,趁人之危时才能摸CHUANG成功呢?
没办法啊,谁叫姒某人精神时防守得紧呢。所谓攻其不备,趁虚而入,说得就是方某人对付姒某人的经验总结。
——
陆雅姜的事儿,就这么结束了,但似乎还有些意犹味意。
老爷子方朝宗封锁了陆雅姜那两孩子是方五叔方律钧的消息,这事儿顶个也就几个人知道,姒许,方既南,大伯母吴兰,吴既媛,始终对这事儿知根知底的老爷子,还有老管家方达。可客宅那位郑青莲不知道啊,她向来和方五叔方律钧走得近,有什么事情都喜欢找他商量。
陆雅姜这事儿也不例外:“我说他五叔,我要是早知道陆雅姜那两孩子是别人的,当初也不会同意她进来。他五叔,你知道那两孩子是谁的吗?”
“青莲,有些事情你少掺和。这事儿过了就过了,你告诉既南,别想太多。”方律钧神色木然地说,一派长辈的作风。
“我会和既南好好说的。你放心吧。”向来方律钧交待她的事,她都会处理好。在这方园,她们算是同一条船上的人。
方律钧长叹了口气:“这事儿,也怪我,没处理好。对了,既慧这个周六快要回来了吧?”
他口中提到的方既慧今年15岁,是郑青莲最小的女儿,也是方振冬的遗腹子。在一家贵族中学读寄宿制,每个月最后一个周末回来。
“是呀,这个周六回来。怎么,你想她了?”郑青莲心照不宣地笑笑,看看方律钧这么喜欢方既慧,她就特别高兴。
“那孩子,自从上初中开始,就一直对我有敌意。你说我这个做叔叔的,哪里惹着她了?”方律钧仍耿耿于怀方既慧对他的态度。
“她现在正处于一个青春叛逆期,你这个做叔叔的,总不至于要求她像对待父亲一样,对待你吧?”郑青莲笑着道。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