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也是这样想,可难保不被他们贪污去。"
"皇上可以亲自钦点,将大部分银子换成大米,一对二的分配好,再发给灾民。"
"这个可行,他们也图不去银子,那负责这个人,明月认为交给谁?"一对二,这是办法,贪官图的是银子,图那些大米也没什么用。
"臣女认为太子最适合。"她本想说四皇子,可一想到他们的关系不和,便改了口,说太子,这样既不会得罪二爷,也不会得罪三爷。
上官曜问道,"为何是太子。"如果他不是第一天认识她,他还会认为她这么做是为了她的姐姐,讨好轩儿,从中而得到好处。
"太子殿下的才智以及能力是有目共睹,应该不会让皇上失望。"
"好,那就交给太子去办。"十年来身居寺庙的闺中女子,一眼便知其中一二,什么可以,什么不可以,她都分的很到位,她真的是深处寺庙的女子吗?
上官曜觉得有必要调查一下傅明月,她的行为事迹都很让人觉得可疑。
傍晚时分,月箐慧出了御书房,一路走来,嘻嘻闹闹,时不时有人在轻声细语,好像是哪位宫女被处死什么的,他们也不懂得谨言慎行,这次是她听见,难保不会被他人听见。
"她得罪了皇后娘娘,就是死。"远处的男子,声音很沉重,特别是死字,引人耸听。
另一名男子没有啊贵的声音响,说,"啊贵,她不是每天都做的很到位。"
啊贵左眉瞥道,神经兮兮的说道,"谁知道,我只知道她今天没有去送菜,然后就被处死。"
"为什么皇后娘娘都让她去送菜?"
"不知道。"啊贵左看看右看看,见没有人,对着啊负说道,"偷偷告诉你,上次晚间急着去茅房,听见那废弃的宫殿里有男人的声音。"
啊负尖叫出来,"啊!不是吧。"
啊贵一把拉住啊负往下低,死死的捂着他的嘴,"嘘!轻点,被听见我们都得死。"
啊负点点头,啊贵才放开他,手指放在唇上,"嘘!"
月箐慧不禁摇摇头谨言慎行真的很重要,一不小心就丢了性命,这又是一个例子。
夏拍着胸口,急匆匆地的跑进房间,大喝大叫,"明月。"
月箐慧听见大呼小叫的夏,心里一紧,出什么事了,忙迎出来,焦急地问道,"怎么了?怎么了?"
夏两眉紧皱,一脸苦样,"今天走了一宫女。"
月箐慧嘴角瞬间抽搐起来,白了一眼夏,"又来了。"
现在接下来,是夏的肺腑之言,及悲哀感言。
"你又知道了。"没意思,什么都知道,有时候她真觉得她身边难道养了什么怪物,可以一眼就知道她要说什么。
"听说的。"
"那个宫女好可怜啊!就这样走了。"夏手里撕扯着手帕,真心为那宫女可怜,年纪轻轻就走了。
月箐慧随口道,"自作自受。"
夏站起身,指着天上圆圆的月亮说道,"哎,说你真是的,人家她都已经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