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会就开始惦记小红。而且,连喝奶都要挑嘴的小红,也真不像是将来能长成绩优股的潜力股。就是心都被萌化的顾汝中,也只是说说而已,真让他带回家,他估计就要苦恼这**烦可怎么办才好。
“端端姐,最近皇伯父身体好像一直不大好,会不会……”萧霄这个问题憋着有一段时间了,之所以挑今天来问,是看着沈端言似乎心情不错。沈端言也就在心情不错的时候才会指点一下,平时,她只在玩上十分用心。
“是你的不用担心,不是你的如果你又想要的话,就要有足够的耐心和能力。”嗯,这一句就够了,今天知心姐姐的访问时间到此结束,少年们,你们可以滚蛋了。
萧霄却觉得这话很是正确,虽然他更想听到非常偏向他的“你必将胜利”,以及“少年,你的征途在更广阔的地方,这点小事何必为难”。可沈端言这话中肯,且十分能抚慰他不安的心:“好,我知道了,端端姐。”
“端端姐,我怎么感觉得你这端茶的意思,是要送客?啊,这可不行,我今天出门时就和家里说了,我要在醒园用饭,端端姐不至于连顿饭都要吝啬于请我们吧。”晏修棠经常见他妈这么干,颇觉眼熟呐。
“端茶送客?端端姐,你烦我们了吗?是我们来得太勤了,还是我们话太多吵着你了?”
“都不是吧,端端姐是觉得有危险吗?”
看这一个个被鸡妈妈抛的小鸡样,沈端言都觉得自己特残忍,他们都不过是十几岁的少年呐。大误,她现在好像也才十八,怎么就成鸡妈妈了:“我确实想端茶送客,不看着时间差不多,怕你们耽误回家的工夫嘛,谁知道你们今跟家里打招呼了,早不说在这用饭,灶下临时准备能有什么合胃口的。红茶,赶紧去知会一声,让灶下做点他们喜欢的来。”
“我就说端端姐不会的嘛,再说,要怕危险,早在知道的时候就不该让我们上门了,哪有到现在后知后觉的呀,端端姐哪有这么反应迟钝。”晏修棠觉得自己的想法很正确。
事实上,这才是真相呐。
招待少年们吃好喝好后,沈端言才真把这几位给送走,顾凛川今天忙,说晚饭后才能回,果不其然,晚饭过去两刻钟后,他才踩着黄昏最后一缕霞光回醒园。洗漱过到厢房里先看小红,抱着好一番亲热才抱着女儿一块进起居室里。
一进来,顾凛川就见沈端言趴在那儿跟去了多半条命似的:“这又怎么了?”
“他们那想亲近我,可我却非竖起一道墙了,还是以情谊永久,细水长流为名,感觉自己特不是东西。”沈端言从前真没见过相识不久,就能挖心挖肺到什么也跟你说,哪怕不跟家里人讲,也愿意向你倾诉的清澈少年。她既热爱他们的阳光灿烂,却又着实感觉在他们的照耀下,连存点阴暗的小心思都会无所遁形。
“你这句话,与其跟我说,还不如跟他们说去。”顾凛川其实也挺欣赏这几个少年的,与其说欣赏,倒不如说他们是他所期待长成的样子。事实上,如果没有意外,他的出身,他家的财富,足以支撑他长成他所期待的样子,只是世事到底无常。
咦……等会儿先,她什么时候发展到啥话都能跟顾凛川说了,连想沉默的念头都没有,好像不管多为难的事,只要说出来,顾凛川都能给她作出非常合适的指点似的:“再说吧,或许我得再想想。还有,那位身体不适有日子了,应该会忙好起来吧,他们还那么小呢。”
“周高宗九岁登基,十三岁临朝治天下,十六岁平定四夷,高宗能做到的,后人未必做不到。”顾凛川主要是对自己的梦境有信心,他相信除了自己和沈端言的命运,其他人都会照旧,正是因为如此,他小心翼翼地除了自己外,避免太大改动。
“这样的人五百年才出一个好吧。”
“要这么说的话,高宗距今五百年已过,如今又是一个五百年,也该是出个主宰风流的人物了。”顾凛川默默皱下眉,难道这世上还真是事有定数,人说不世之才三五百年才得一个,莫非萧霄生来就注定要成为这五百年里的主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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