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眉仙尊举步维艰,嘴角也狠狠地抽动一下,向后退了一步,看着一向沉稳的魔尊,在此事上竟然如此执着和固执。
可有些事情……
他一时间也无法启齿,矍铄的眸光中闪过一抹难掩的伤痛,颤抖的胡须也已经落满刺眼的雪花,随着他抽动的嘴角嘻嘻滑落。
他也深知,那个丫头对他是多么的重要!可缘起于落,终有一个要牺牲的,不是吗?过于执着,那将必定是一场空。
不觉凝眸,微微缩瞳:“真的无法妥协吗?”他再次违心地低声道,也不难听出他的失望。
“难道你我要助纣为虐,不成!?”魔尊显然不想去理会他的深意,失控地冷声低吼,嫣然也给这师傅没有留一丝余地。
最终白眉仙尊再也没有开口,矍铄的双眸中充满了一抹失落与不忍,久久他盯着魔尊那俊美如神谛般的脸,他突然有点后悔了,不应该来,这一切都应该是定数罢!
而同样魔尊,心底也无比地痛惜,不相信刚刚所发生的,他并不是刻意是要忤逆师傅,可那些话语让他一时间无法释怀。
可还是低首,总觉的自己不应该那样对师傅大吼大叫,稳了稳稍稍激动的情绪,毕恭毕敬地向白眉弯了弯腰:“师傅,刚才徒儿大声了,还望师傅莫怪!”
“唉!罢了,一切都是冤孽,但为师还是希望你在日后,若是真要走到那一步,还望你对他手下留情!至于那个丫头嘛?你最好还是考虑考虑,放弃也许才是对你们的解脱!”仙尊看似很无奈地,长叹一声,也算是妥协了。
魔尊困惑与迷茫起来,师傅为什么突然给他来求情?
还有灵儿,为什么突然要说放弃?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是什么让人师傅变得如此,难言?
有如此彷徨?
看来他是铁了钉地不想说,难到就那么难以启齿?
还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还是…….
魔尊一时心底有点悱恻而乱糟糟的,脑海中的异样与困惑使得他无法再开口与判断,一连串的问号爬满他的脑海,只是将这份困惑与迷茫深深掩埋在心底。
仙尊看着隐忍的魔尊,心底也闪过一抹不忍,但他已经没有别的法子了,也只有他,只有他肯放手,那么一切都不会显得那么措手不及。
可现在的一切,他有不能一次性的点破,天机不可泄露,冤孽的定数呀!他心底再次微微叹息一声,随即转身,踏雪向着高空缓缓而去。
而后又隔空传来惆怅的声音:“有机会让你的师弟师妹到紫云岛来找我吧!”
愣然的魔尊,还困惑在仙尊的话语中,被这一声惆怅,徐然拉了回来,抬首,只见仙尊一抹白袍缓缓消失在茫茫雪海之中。
“师傅!你这到底说的是什么意思?”望着这茫茫雪海,魔尊迷茫地幽幽自语,心口处隐忍的痛惜如排山倒海似的压过来。
他艰涩地抬手,按在胸口处,这种感觉还是一点都不好玩,‘要让他放弃灵儿,还要放过他!’是这个意思吗?
他悠然地捋着紊乱的思绪,久久不能释怀!
也不知他在这儿站了多久?
仙尊留给他的课题,他还是无从找到答案,百思不得其解,恍惚的神情也让他有点失重,差点从屋顶边缘摔下去。
扶额,他最终稳定了心神,不管怎样他都会至始至终,找到那个最终的答案,不管不问,更不会让这世间血流成河,万年前的残戮他不会再次让它重蹈覆辙,还有灵儿,他也再不会丢了她。
万年的等待已经太久了!
沉稳地心智让他再次找回了自我,凌然霸气的气场也在瞬间回归,甩
甩满头的雪花,迅即转身消失在当空。
显得那么自然而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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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内好一番热闹,兰林王还是热情地酒宴款待。
待冰灵子她们一入宫门,就有侍卫在哪儿迫切的等待着,看见冰灵子她们,说明来意。火焰和小白娇一听好吃的眼睛都绿了。
而冰灵子却心底叫屈,在茶楼她已经酒足饭饱了,末了唯有让她不满与扫兴的是,那两个死在她手上的粗汉,不觉让美味在她的肚子里变的一点都没有感觉了,甚至反胃,现在一提吃的,她头都快大了。
但碍于兰林王的好客与热情,她没有办法,只得硬着头皮去了。
酒宴设在大殿之内,一入大殿,冰灵子总觉得今日的大殿之宴,有点格外不同,气氛沉闷而肃严,靠右侧,是师傅西魔,依次冰雪兄妹,左侧便是一些德高望重的大臣,也算兰林王比较器重的吧!
‘可,等等,怎么不见北魔师叔和他那几个徒弟?’她心底纳闷之余,眼眸飞快地扫过大殿,再次确认,确实不见他们。
“灵姑娘请就坐!”兰林王的声音这时想起。
冰灵子一听,只得礼貌地点点头,也无心再去猜测北魔的他们踪迹。
高高在上的主座上,正是兰林王和柔妃。
主座的右侧一个位置空着,相比是给魔尊的吧?
冰灵子下意识地猜测着,又看一眼一直盯看自己的兰林王,心里莫名地隐约有点尴尬,对这种眼神她不讨厌,但也不欢迎,总之感觉很不爽!便淡淡地茫然将视线转移到一旁,装作旁若取之。
转而又瞄一眼右侧之位。
心底忽然闪过,嗯?魔尊怎么也不在?她这才发现,快速地环顾四周,根本就不见魔尊的踪影,从昨晚分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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