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似乎很厉害。”
孙海川转过身,一脸迷茫的样子。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的药都已经换了,剂量也加大了,可他就是醒不过来,我怀疑他的伤势太重了。”
“可是不对啊,你开始写的报告说他的子弹并没有打伤他的脏器,而是伤到了骨头,如果伤到骨头的话,他就应该醒了。”
“难道是我下的药他产生排斥了?”
船越也沉思了片刻,用下命令的语气说道:“我命令你,三天之内让这个人醒过来,否则的话,这个人就废掉了。”
孙海川明白船越的意思,他这是在给自己施压。
他点了点头,答应下来之后出了办公室。
他的心里有些忙乱,他不知道这件事儿到底是怎么处理,也不知道是不是要尽快的把这个人救治过来,如果不让他醒,按照船越的脾气一定会把他当做死人处理。
如果救过来,那他将要面对更加困难的窘境。
孙海川回到宿舍后,只坐在那里思考,但最后他还是妥协了,这个人得醒过来。
这是非常有风险的,但他必须要这么做。
他随即又写了一份药方,交给了日本医生。
那两个日本医生被孙海川的药方搞得有点摸不着头脑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看个病没事儿老是换药方干什么。
孙海川不言语,只是在院子里转悠了一圈,借着上厕所的机会,跑到后门看了眼。
那里是链接后巷的出口,门是锁的。
那上边的锁头对他来说是形同虚设,可如果是半夜自己要出去的话,也只有走这里最安全。
计划好了路线,孙海川先去弄了一大堆草纸,拎着一个破桶跑到了厕所里,捞出一桶米田共,藏在两后门的角落里。
等到月上树梢,晚间子时,孙海川悄悄的从房间里出来,将事先准备好的纸搓成了团,搞成了用它上过厕所的样子,然后将纸扔到厕所里,散落的到处都是。
随后,他将那桶米田共直接倒在厕所的上方,遍地是大便。
而那个桶被他直接扔进了柴房,塞进了那堆柴火的下边。
确定好周围没人之后,他打开了后门,侧身走了出去。
特务总部的后巷里,有李云安排的人手,但他不知道为什么曹德军会让他在那里见面,但他知道,即便让他在那里见,就一定有在那见面的原因。
孙海川在门外等了十几分钟,发现巷口有人往这里来,还有推车的动静。
离远了看,是个推着粪车的老头,嘴里叼着大烟袋咕嘟咕嘟的冒烟。
在巷口有人将他拦住了。
“老头,白天不出来捞粪,晚上来做什么?”
“咳咳,白天这里我也不敢进来啊,只能晚上来了,有人说里边的茅坑都满了,我不来收拾谁来?”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黑衣人在来人的身上一通搜,没发现什么东西之后,闪了闪鼻子。
“快点走,巷子头里厕所满了。”
老头推着车一瘸一拐的往里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