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秦欢抬头一笑:“说来听听。”
“若那武器真如将军所说那般厉害,我们必不可以硬闯,而应该。。。。。。。。。。”
半响,帐篷内一阵轻笑,宁梵在秦欢下方懒散的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如今终于抬起了头,他看了一眼刚刚坐回座位的柳元:“龙将军有如此人才,何愁匪山那区区一帮匪患?”
“宁王过奖。”柳元刚刚坐下却又站起朝着宁梵遥遥一拜。
秦欢坐在主座也是赞赏的看了一眼柳元,她从未见宁梵夸过什么人,能被大名鼎鼎一向自视清高的宁王大人夸赞一翻,说明他确实有过人之处,就谋略这一点,秦欢还是很赞同的。
随即她扫视众人:“大家还有别的建议吗?”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一致回答到“没有!”
“好,小元,今晚你就坐镇后方负责指挥,烈风徐铮可听明白刚才小元所说?”
“属下明白!”
“那都下去准备吧。”
众人起身一拜“是!”
看着他们都陆续走出营帐,屋外阳光一瞬间刺眼的碾来一瞬间又恢复暗沉,秦欢坐在木质椅子上伸了个懒腰,随即直觉得困意一波一波上涌。连续折腾了几个晚上,此刻回到营地放松下来已是困倦至极。
但是自己的士兵在外准备,身为主将怎能独卧帐内。为了今晚的硬战,她也要身先士卒的督促好士兵。一军之主帅,便是一军精神的主向,若连她自己都精神靡靡,那这杖不打也罢。
秦欢坐在椅子上勉强的甩了甩头,重新拿起那份密报想看一看计划是否还有纰漏之处,只是那字迹到了眼前都成了万花筒各种叠影叠在一起令她恍惚。
叹了口气将密报重新放回桌上,秦欢坐在椅子上捏了捏鼻梁骨。
其实柳元所说之计正是她所想,只是她故意不说而是去步步引导,毕竟这次出来意在锻炼手下,她不必去抢那个风头。只是她不知宁梵用了何种方法,竟能取得这五万士兵的信任并将他们连日带到了此处,此人看似懒散实则深藏不漏,带兵之计绝对比她自己略高一筹。
其实若她知道,宁大爷昨天在接到红烟为信之后便一人兀自上了马,他只留给了士兵一句话:“你们将军跑了,我去把他追回来,红烟五里之外扎营等着吧。”然后便驾马跑了。一甘士兵必然不信但是不得已也只能按照宁梵说的去做,还好军队在秦欢的调教下一向纪律严明自主将失踪后还能够不慌不乱。。的话,秦欢现在肯定不是在夸他,而是要决一死战了。。
正想着忽觉脖颈传来一阵凉风,秦欢抬头望去这才反应过来宁梵此刻还在帐篷内。并且已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桌前,正俯身淡笑的看着她,还很鬼畜的在自己脖子上吹了口凉气儿。
秦欢一个哆嗦,身子便向后窜去,她几乎是一高蹦起便向帐外走去:“我去看一下他们准备的如何。。。额。。”
还未走出几步便发现再也迈不动步子了,秦欢回头,发觉宁梵正站在原地懒懒的看着她,并且手里多了。。多了一条黑色的绸带?
她嘴角抽了抽,低头看去,果不其然自己的腰带多出的一截握在了宁梵的手中,若她没有停下脚步而是硬走,那么此刻。。怕是要*光大泄了。
秦欢脸色唰的一下红了,她愤怒走回去,一把抓过自己腰带,只是那手还未拿回便被人一把握住。
“你!”
啪,被点了穴。
宁梵站在原地低低一笑,“娘子莫急,且让为夫替你宽衣。”说完抱起秦欢便向屏风后的床走去。
秦欢被点了穴乖乖的躺在宁梵怀中,然后被宁梵轻轻放到了床上,还是脸朝下。。或许大概可能是由于宁王爷觉得她的目光略吓人了点儿?
秦欢心中腹语:我忍,我再忍!她一动不动的趴在床上,闭上眼睛专注解穴五十年。。宁梵以指点穴,以真气锁穴,所以要冲开,对于一般人来说是不可能的,对秦欢来说也需要耗费一些力气。
真气那么多,你倒是传点儿给我啊!
一边在心底骂着,一边感觉到自己的靴子好像被脱了去,然后自己像烙大饼般被人翻了个个儿。
她眼睛微微睁开,看到的是宁梵淡笑的凤眼,随即鼻端便问道一股淡淡的令人无比舒服的香味,下一秒,眼前越来越模糊,直至沉沉的睡了去。
睡去之前,隐约感觉到自己扭伤的脚踝好似被人托起,有凉凉的药膏被轻轻的涂上,然后一双手用着刚好的力道温柔的按着。
好舒服。。她心底暗叹一声,便失去了意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