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将一切都放在明面上,开诚布公地与孟祥浩对峙。
“杀了?”孟祥浩有些意外,有些惆怅,但是却没有生气,与心生杀意。一会儿以后,“唉,杀了就杀了吧,也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不知道孟老与那钱不开是什么关系?孟老又为何做了这富贵楼的供奉呢?”易天南小心翼翼地问道。
“唉,要说起来,这也是十二年前的事情了——”
“当年,我突破宗师之上之后,心生傲气,不将天下人放在眼中。最终惹怒了一位假丹修士,与他大战一番以后,我受伤而逃,可是我的体内有一处内伤一直好不了,这需要一种丹药才能治好。”
“可是每一个炼丹师或是修士都是高傲无比的人,尤其不将武修之人放在眼里。如果没有门路,想要获得那种丹药,谈何容易。”
“那次正巧,我碰上了几个人再追杀钱不开,当时他只有练气初期的修为,被几个练气中期虐的给狗一样,于是我救了他。据他而言,他是一个散修的弟子,被因为修炼缓慢,被师傅逐出了师门,然后几个师兄想要他身上的的修真材料,于是才会追杀于他。”
“他了解了我的困难以后,正巧他那里就有那种丹药,于是他给了我一颗,我治好了自己的内伤,本来我们应该两不相欠,分道扬镳的,可是他突然说想要开一家酒楼,想让我接受他的供奉。”
“我又不忍心直接拒绝他,而且我又确实需要一个安静的场所思索考虑宗师之上以后的道路,于是承诺护佑他十年的时间,于是我就成了富贵楼的供奉。两年以前,十年之期已过,我本来要离开的,可是他对着我痛哭流涕,于是我一时心软,就答应他再留一段时间,于是就一直拖到了今天……”
孟祥浩平静地讲述自己与钱不开的一切,确实没有什么大的牵扯,其实他们之间的缘分已经尽了,只是靠着钱不开的哀求,才持续到了现在。
“孟老,这富贵楼的地段确实不错,就这样荒废了确实可惜,晚辈想着在这里再开一家酒楼,想请孟老做我们酒楼的供奉,不知孟老意下如何?”易天南抛出了自己的橄榄枝,可是——
“小娃娃,虽然我不否认老夫对你的欣赏,五六岁的年纪,先天中期的修为,就是称之为妖孽也不为过。但是你们毕竟杀了钱不开,虽然我与他没有什么大的牵扯,而且他也做得确实不对,但是毕竟我和他有过一段活命之恩,恕老夫不能接受你的邀请。”孟祥浩拒绝了,虽然他与钱不开没有感情,但是毕竟相处了十余年,他实在无法与杀他的人合作。
“哈哈,孟老前辈,你觉得刚才那个与你交手的人的武功如何?”易天南没有接着劝下去,而是话锋一转,说起了洪天的醉拳上面。
孟祥浩眼冒精光,急声说道,“夺天地之造化,开一代拳法之先河啊,他的开创者绝对是经天纬地之人,真乃是武道之幸啊。老夫有幸能见此神功,此生无憾啊!”孟祥浩有些激动,他的一生都扑在了武学上,对于武道的发展,他看得极其的重要,对于武道的没落,他也是极度的懊恼。
看到洪天的醉拳,他就知道,武道将有一门新的旷世武学问世,对于武道的发展与振兴有着极其重要的意义,因此他才会如此的激动。
同时他也看出了洪天不是这套功夫的开创者,因为他的拳法招式之间转换太过僵硬,循规蹈矩,他甚至推测洪天练习醉拳不到一年的时间。
“刚才他用的是我们宗门的一套很普通的旁门拳法,我们宗门内的人都可以学习的,如果——”易天南的声音里充满了蛊惑与循循善诱。
孟祥浩的眼中几乎要冒出光来,难道,难道……
果然,不出他所料,“只要前辈入我宗门,做我宗门的供奉,宗门所有的旁门武学都对您开放。”易天南的声音又接着说道,他的声音对于孟祥浩来说,不啻于一道惊雷。
“不知道小友的,宗门是哪一个?为何老夫从未听说过啊?”孟祥浩激动的几乎要颤栗起来,他一直希望武道的振兴,武者可以不再遭受修士的压迫,现在他终于看到了一丝的希望。称呼从‘小娃娃’到‘小友’表明了他对易天南态度的转变。
能够比武王阁的顶尖武学更强大的武功只是旁门武学,不知道真正的嫡传武学又是怎样的强悍,难道真的可以比拟修士的修真法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