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找····
找来找去,似乎唯一可以模拟的东西就是一个旧扶手椅了——那东西的扶手也是很窄的一根木头,相比木马的尖锐,还算有点面积,应该不会压得太疼就是。
如果跨骑在扶手上面的话····左脚倒是还可以沾地,就是得把右腿叠起来跪在椅子面上了···既然是要做实验,要不要顺便就模仿地更逼真一点呢?反正右腿也得叠起来,干脆就用个什么东西把它像画里面那样绑起来好了。用绳子肯定是不行的,那得多疼啊,还是用丝袜直接一绑就好了,绑得又紧,丝袜的感觉也比较舒服,不会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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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地板上的少女解开绑住大腿的丝袜,当做塞口球使用的沙果早就滚落在地了。她一边揉了揉摔痛了的臀部,一边努力回忆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同时,她也亲眼见识到了口水不断流出,无法抑制的效果——虽然跟她的想象,以及图上看到的还有所区别,但是也相差不远了。
可惜的是,因为动作太剧烈,结果这个椅子最后不幸倒掉了——而她也因此而摔在了地上。万幸的是,虽然有点疼,但是似乎并没有摔伤。一想到这里,周思琪就有点后怕——万一自己真的摔伤了,必须去医院,那么自己又该怎么办?摔伤的自己肯定不可能自己走到医院,也没办法自己穿衣服,只能请玉成哥帮忙了——但是自己这副样子,岂不是就被他给看见了?!光是没穿好衣服倒也无所谓,眼下这幅样子····
这个玩火一样的实验,总体上看还是比较成功的——周思琪好像也能够明白那些本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可是一个真正可怕的,真正让人担忧的问题却在脑海里面浮现出来了:自己的身体在**和快感面前,是那样的脆弱。以前还真没有发现,自己居然是这么容易就会被快乐所摆布——本来她以为自己在同龄人中,应该算是比较坚强而且有主见的人了,可是这么一实验才发现,其实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周思琪突然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是破绽,很容易就会被蒋玉成给抓住把柄——万一自己连这么一点点刺激都顶不住,就这么落入任人摆布的境地,那岂不是···岂不是···岂不是···
虽然少女并不愿意直面这个“残酷”的答案,但是自欺欺人显然是没有用的——既然自己浑身上下都是破绽,那么万一自己真的落到玉成哥手里,那么玉成哥岂不是真的会像本子里那样对自己下手?自己岂不是真的会被绑上Triangle,塞上口球,在绝望的挣扎中彻底失去理性?
凭心而论,体会过【哔——】的快感之后,现在的周思琪在感性上对啪啪啪并不反感——但是在理性上,她对于真刀真枪的大动作还是不能接受:毕竟,这对于刚刚18岁多一点的自己来说也未免太早了吧!
周思琪曾经在知乎上看过,跟男生不一样,女孩子的身体要承受啪啪啪带来的大部分生理上的后果——如果过早初尝**的话,不仅快感不充分,而且更容易受到不可逆转的伤害。女孩子的身体可以接受【哔——】的年龄,要到19岁或者20岁——显然,现在的周思琪还是太小了。
从社会关系角度来讲,自己终究只是个大一的学生,而玉成哥也是个纸上谈兵的处男,万一第一次真的玩脱了,把自己真的弄伤了或者怀孕了,那自己跟玉成哥的人生显然都会因此而承受灾难性的后果···
而且,这还是建立在玉成哥保持基本的人性,仅仅是头脑发热,跟自己打一炮的结果——如果玉成哥真的“走火入魔”,像是本子里一样用果照之类的东西要挟自己的话,那可就不只是那么简单的事了···
之前看过的那个本子里,女主最教成了肉X器——自己会不会也得跟那个可怜的少女一样?而且所谓“艺术源于生活,高于生活”,本子里的情节,在现实里可并不是完全不存在的啊!之前新闻里不还是报过的吗?HN省有个男人挖地窖,把六个XX女给绑架过来,关在里面当X奴?要是“走火入魔”的玉成哥也对自己做这样的事情的话,自己岂不是···
周思琪觉得不寒而栗,再也不敢继续想下去了——不行!我必须得做点什么!!出于自我保护的本能,少女确立了这样的想法。
可是,自己到底该做些什么呢?自己又到底该怎么做呢?看来自己还是先找个人商量一下吧···问题是,找谁呢?
自己的父母···姑且不说这些问题能不能对老辈人说,想到自己跟家里现在的关系,周思琪就觉得阵阵头疼——眼下根本就不是跟父母商量问题的时候;自己的闺蜜的话,女孩子在这些方面总觉得没什么发言权的样子——可是自己除了玉成哥之外,关系很熟的男生也没几个啊!毕竟,高中时代的文科班,男生数量两只手就数的过来,而且大部分都是歪瓜裂枣或者娘炮,女生们当然看不上···
想来想去,周思琪一时间还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找谁来商量这些事情——诶?!等等···我是不是···可以问问那个余宝晨师姐?
注1:沙果,是蔷薇科苹果属的植物,果实秋成熟,扁圆形,直径4-5厘米,黄或红色。普遍分布于中国大陆的黄河、长江流域和辽宁一带,生长于海拔50米至1,300米的地区,常生长在生山坡、平地和山谷梯田边,生食味似苹果,变种颇多,可用嫁接、播种、分株等法繁殖,是中国的特有植物。酸甜可口。
一般沙果的外形跟苹果相似,但是尺寸比苹果小不少,,不会把嘴撑得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