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郝连紫玉耳力极好,马车内发生的一切他都“尽收眼底”脸上阴沉更重。“此事惊动了父皇,父皇下旨要我给他一个交代,而与本案有关的一切本太子都不放过。”
这次马车内的两人是挺清楚了,郝连紫玉这是打着公家的牌子来打扰他们私人的约会,偏偏两人作声不得。莫如尘挑开车帘从马车内跳了下来,看着骑在马上满脸阴郁的郝连紫玉,扬眉道“太子殿下这是在怀疑我了?”
“不是怀疑,是与本案有关的一切都必须到场。”郝连紫玉放缓了语气。
“哦”莫如尘拉长了音节,这才转身。继续喊道“郝连紫风,陪我去炼狱走一遭。”
“求之不得。”郝连紫风从马车内走下来,白衣墨发,恍若一副山间刚刚临摹的水墨画,清浅而优雅,走到莫如尘身边,占有似的将莫如尘拥入怀中这才开口“有劳皇兄了,请。”
郝连紫玉冷哼一声,扬起马鞭,策马而去。
莫如尘神色凝重起来“这事是你做的吧!尾巴清理干净了吗?”
郝连紫风满头黑线“一切有我,走吧!”随着拥着他的心上人走上马车,马车再次前行。
炼狱。
这是莫如尘第二次踏入这里。除了原本的潮湿之外又多了一股烧焦人肉的味道,莫如尘不适的屏住气,脸色很不好看,郝连紫风体贴的从怀中拿出一个香包递给莫如尘,莫如尘欣喜的接过放在鼻尖。
郝连紫玉走在前面,似乎脑后生眼,“见”两人互动,脸色阴沉的似乎能滴出水来。
走到那天关押廖氏所在的地方,莫如尘仔细看去,发现除却牢房的铁门被烧得漆黑之外,里面零零碎碎有几具黑礁的尸体,还有一些灰状,想必是一些人的骨灰,看上去倒像是那么回事。
那天的牢头跟在几人身后,见状脸色白的跟鬼一样。莫如尘停止脚步“太子殿下,你让我过来就是为了看这些东西?”说说间还嫌恶的看了牢房中的情况。
郝连紫玉这才停下身,转身道“本太子找人验过尸体,确定他们是被烧死的,但是有仵作发现,这些牢房中被人盗了油,火势太猛,他们来不及求救。”
莫如尘冷笑“这也只能说明廖氏一家被人杀害而已,太子殿下告诉我这些做什么?”
“因为廖氏一家被关押在这里,几乎没有人来看过,除了你们。”郝连紫玉也被莫如尘说的带上了火气。
“太子殿下的意思是我们下的手吗?证据呢?”莫如尘嗤笑。“牢房着火了,你不去找牢头问个清楚,却在这里唧唧歪歪,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呵呵”郝连紫风轻笑出声,拥在莫如尘腰间的手缓缓收紧,这女人,还真是大胆,不过他正是喜欢的她这点不是吗?
莫如尘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继续道“太子殿下还有事吗?若没有我可不可以先出去。”
郝连紫玉本来一肚子怨念,却在听到莫如尘难得的服软之后,语气也软了下来“也好,此事我会调查清楚的。”
“自然要调查清楚,不然我可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莫如尘继续不雅的翻了个白眼,转身靠近郝连紫风怀中使劲吸气,她在想,她是不是被郝连紫风养金贵了,平日里这味道她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如今怎么觉着胃里只难受,想吐呢?
郝连紫风怜惜的将她搂的更紧,两人稍微错前一步的走了出去。
郝连紫玉看着两人身影渐渐消失,眸光中阴郁散去,只剩下幽深。“太子殿下,你明知道这事就是三殿下做的,你为何?”
郝连紫玉眼底浮现出一抹冰冷,似乎到现在他才真正的对那个女人动心,是演戏太过了还是真的入戏了?郝连紫玉冷笑“无妨,他蹦跶不了多久了。”
身边的人闻言,连忙不敢多言。这才是郝连紫玉的真面目,无所不用其极。
两人出了炼狱,莫如尘胃里难受,脸色自然也不好看,郝连紫风以为是莫如尘还没从炼狱的味道中回过神来,不由面露忧色,忙道“尘儿,先回去吧!我帮你找个太医看看。”
莫如尘摇头“算了,我自己本身就是大夫,我休息一下就好,不用管我。”
郝连紫风脸色难看下来“莫如尘,什么时候你才能学会依赖我?”
莫如尘一震,眼中浮现出一丝感动,随即笑道“紫风,我愿意去尝试着接受你,理解你,依赖你,你知道这对我来说太难。”
郝连紫风低头,双眸深深,扶住莫如尘肩膀道“尘儿,我等你,记住你说过的话。”
莫如尘好笑,只觉一股困意袭来,爬在郝连紫风肩头,莫如尘懒得练手指都不想在动一下,呢喃道“紫风,送我回去。”
“好。”郝连紫风说的温柔,将莫如尘打横抱起,往晋王府走去。Z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