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几个就同周大夫去写药方,抓药。”花子襟点了两个婢女,让她们随着周大夫前去抓药。
“恐怕会比较麻烦,这样吧,我先开个药方,麻烦在康复之前,不要让夫人下床走动。”周大夫摸了摸下巴上的几撮胡须,思考了许久,才缓缓说道。
“那可怎么办才好?”花子襟有些着急了,急忙问道。
“不好,若是外伤还好,用我祖传的膏药涂抹就好,也不会留疤,只是这下手太重了,伤到骨头了。”周大夫仔细查看了一下秦氏的伤情后,摇摇头,神情凝重的说道。
“大夫,怎么样?”
周大夫也是个聪明人,知道花子襟不愿意说,他也就不好继续询问了,开始看起秦氏的伤情。
“这……家事,不好说。”花子襟有些犹豫的回道。
“花大少爷客气了。”大夫拱手,给花子襟行了个礼后,就来到秦氏的床边,在看到寝室的伤情之后,就连是他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花大少爷,周某可以问下夫人怎么会伤的这么重?”
“劳烦大夫了,娘子伤的有些重。”花子襟听罢连忙起身,给大夫让位。
“大少爷,大夫请来了。”花子襟坐在秦氏的床边,皱眉眉头分析着今天的事情,这时,前去请大夫的婢女领着大夫进了屋。
花子襟不由的握紧拳头,恨得磨牙,他看得出来今天杨六叔这么对待秦氏,为的就属给自己一个下马威,杨六叔那种聪明人,做事情从来都是拿捏的恰到好处,今天却一点都不通人情,想来就是已经不把他这个花家家主放在眼里了。
这边,花子襟离开花园后就匆匆回到了住所,去看望一下秦氏的伤势如何,这一看可吓了一跳,那些小厮们根本没有手下留情,三十大板稳稳的落在秦氏的背上,现在撩开衣服,那后背上面纵横交错的都是血痕,十分狰狞。
……
云小飞一路上没有说一句话,一直沉默着思考为什么花想容会那么的反常。可想了一路,云小飞也没有想明白,干脆先放下这件事情,打算这几天好好套套花想容的话。
花想容有事情瞒着自己,柳萧和杨六叔那么可疑,为什么花想容会不让自己去插手,他肯定是知道了什么,不肯告诉自己罢了。
“无所谓了,反正我也是闲的无聊,一时好奇想去打听打听,既然不可行,我们就回去吧,这大冬天的在外面吹风吹的脸都痛了。”云小飞耸肩,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十分轻松的说道。说罢,她便转身离开,而花想容自然也是跟在她的身后一同离开花园。
“是有些不对劲但是,我们现在冒然的过去,不仅不能听到有用的信息,反而会打草惊蛇,况且那两个人都不是好对付的,我们还是不要去搅和那一摊浑水了,当做不知道好了。”
“说的也是,但是你不觉得他们两个人实在可疑么?”
“娘子……”花想容十分无奈的看着不安分的云小飞,叹了口气说道“你没有看到吗?两个人的身边都有随行的小厮,你觉得我们凭什么不被发现就可以接近他们?”
“不如……我们偷偷过去看看那两个人在打什么鬼主意?”云小飞眼珠子滴溜溜的转,随后凑到花想容的耳旁说道。
“那我哪里会知道啊。”花想容眨眨眼睛,一脸无辜的说道。
“花想容,你说柳萧什么时候和杨六叔那么熟了?”云小飞看着两人凑在一起只觉得古怪的很,却猜不出个所以然来。
站在远处的花想容和云小飞只能看到柳萧靠近杨六叔不知道在说着什么,两个人的神情都有些古怪。
“那是,那是,晚辈哪里有资格对您指手画脚呢?”柳萧略有不甘的握紧拳头,脸上却堆满了笑容,恭敬的说道。
“柳公子,你是不是管的有点宽了,我们目前还不是盟友呢,我杨某人做事你还管不到吧?”杨六叔看着柳萧沉声说道。
“杨管事,只怕你这么早得罪了他,日后会后悔的。”柳萧看着一脸不屑的杨六叔,冷笑一声提醒道。
“秦氏不过是一个没脑子的女人罢了,能有什么利用价值?今天这么一出无非是想警告花子襟,这花家还轮不到他来做主。”杨六叔嗤笑道。
“杨管事,你是个聪明人,今天怎么这般糊涂,得罪了秦氏,你觉得你日后会有好果子吃么?”等花子襟也已经离开花园后,一直前排围观的柳萧走到杨六叔的身边,不解的问道。
在杨六叔固执的坚持之下,秦氏是足足挨够了三十大板才被放了下来,被放下来的秦氏当时早已昏厥过去,衣服上也都是血迹,杨六叔叫来一个婢女将秦氏搀扶着送回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