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现在正是处于十分关键的时候,他现在是沿海某省副省长,任期间业绩很不错,有传言在明年春天,他的位置很有可能会发生变动,极有可能直接调任到某直辖市做市委书记。
从副部级到正部级,是可以被称为鲤鱼跃龙门的一跳,多少政客碌碌终生就只停在了副部级这个位置上?一旦能够顺利升上正部级,那罗平步的官/途就完全可以称得上是一片光明了,此人个人能力强,家世底蕴厚,最关键的是,比起和他平级的官/员来说,他还十分年轻。
如果这次换届罗平步能够心想事成的话,那他可能就成为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一位封疆大吏。
但事实上,和他竞争这个位置的,是另一个派系全力培养的接班人,相比之下,罗平步是处于劣
势的。罗平步虽然有着罗家这个坚实的后盾,但他在罗家所在的派系里并不是着力培养的那位,
因为在数十年之前,这个位置是由罗承晋盘踞着的。
在各种派系博弈之中,罗家占据了一个十分有利的地位,因为和罗承晋同一代的大人物相继逝世,可以说,罗承晋算的上是仅存的几个硕果之一了,他在政界,是被称之为“罗老”的存在。
而正是因为罗承晋的存在,罗平步就白白的丧失了许多“上进”的机会,仅仅是慕容玖观察到的结果,那位接班人无论是从能力还是从政绩上来看,都没有罗平步强,但就是因为不能“子传父业”这个约定成俗的存在,罗平步只能望洋兴叹。
正所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在得到来自于罗开惠的告诫之后,慕容玖就开始对这些事情的了解与猜测。
莫为他人做嫁衣,慕容玖手上有的嫁衣,不过是“钱”字而已。
慕容玖有钱,很有钱,十分有钱,不算他手上掌握的各个国脉产业的股份,也不算他遍布世界各地的不动产,就只是清算慕容集团里流通着的庞大的资金链,这数据都是十分惊人的,就算比起
邵氏集团董事长邵启翟来说,慕容玖的个人资产都远远的超过他,更不用说仅仅只是拥有一个邵
玘娱乐的邵启翰了。
实际上邵家的一部分资金,掌握在邵启翰之父手上,一部分资金在邵启翟手上运作,只有极少一部分完全属于邵启翰。
但即使是这样,邵启翰的身价已经可以以忆来计算了,可以想象慕容玖到底有多有钱。
土豪慕容玖在一些人的眼中就是活生生的财神爷,但在一些人眼中就是一个atm取款机了。
显然罗家就是这么看慕容玖的,他们甚至已经准备划卡取钱了,卡么,不过是一个又一个诱人的许诺而已。
“开珺表哥,你可不要再这样开玩笑了。”慕容玖笑意盎然的说。
罗开珺坐在他侧面的沙发上,也是面带和煦微笑的说:“我怎么会和表弟开这种玩笑?”
“抱歉,开珺表哥。”慕容玖脸上的笑意褪去,但还算平和的说:“表弟我不是很明白开珺表哥的意思。”
“哈哈。”罗开珺轻笑两声,又说:“没想到我还能看到表弟害羞的样子,这样,我就直说了吧,这次我亲自登门,是代表罗家向表弟你议亲的。”
慕容玖在心中连连冷笑,但表面上还是维持了风度,他的声音轻的只有坐在沙发上的两人才能听到。
“开珺表哥,实在是很抱歉,我这个人啊,一个人住贯了,还没有对这件人生大事做什么计划和
准备呢。”
罗开珺却好似完全听不懂慕容玖这句委婉的拒绝,他只是依然笑着说:“成家立业,成家在前立业在后,表弟这业却先立了,还是要多多考虑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啊。”
眼前的这个儒雅的男人虽然在和煦的笑着,但慕容玖却早已经全神贯注的戒备起来。
“表弟也不想想,一个贤内助的好妻子,有多大的帮助?”
慕容玖勾着嘴角,不动声色的问:“喔?我倒是从来没想过这事,不如表哥来为我解释解释?”
“唉,你也是年轻,不明白这事,我现在想找个能帮我一把的妻子,都不容易啊!”罗开珺故作懊恼的摇摇头,又诚恳的看着慕容玖说:“既然表弟也算的上我们罗家人,对着自家人,我也就不说这些有的没的了,开惠你也见过了,她不仅聪慧娴静,难得的性子也好,而且说句实在话,如果我这个妹妹嫁进慕容家了,那我们两家的关系就更近了,以后有什么事了,相互帮衬着也是应该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