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家要选新家主了,地址还是定在了木家老宅。不管怎么说,木家的家主之位现在还是木寒秋的,虽然他生死未卜,但是他的家主地位确实不容置疑的,因此,这个地址只能在这里。这也算是一种尊重吧。
木家老宅有一个很大的会客厅,此刻满满当当的坐满了人。
最前面的一排,单独坐了三个老人,面朝着众人坐在那里。这三个人就是木堂春的叔伯们了,一个个脸上都是老态毕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竞选家主刺激的原因,脸上露出潮红之色。
在三个老人的下面,第一排坐了十几个人,木婉秋与木堂春赫然就在其中,这些人应该就是家主的候选人了。
后面一共有四五排的位置,都坐满了人,一个个交头接耳的,这些人就是木家的一些旁系亲属,都在回春堂就职,这次的竞选他们都可以参与投票。
台上的三个老人交流了一下,中间一个人清了一下喉咙,开始说话:“这一次召集大家来,我估计大家也应该很清楚了,就是为了木家家主的事情。所有木家的子孙都可以参加竞选,所有木家的亲戚都握有投票权。我们知道,前任家主木寒秋已经失踪了,唉,寒秋这个孩子我们是看到他长大的,我对他也很放心。可是他就这么失踪了,我也很痛心啊。不过痛心归痛心,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的。我们要对木家负责,木家这么多张嘴等着吃饭呢,大家说,是不是?所以……我们今天要暂时放开心中的悲痛,努力的选取出一个家主出来,带领我们木家走向更辉煌的明天!”
这个老者正说要慷慨激昂处,忽然一个女人冲了出来,披头散发,大声嚎啕:“我的秋儿啊,你下落不明,这些人就准备分割我们木家的家产了啊。我死去的公公啊,你睁开眼睛看看,看看这些白眼狼啊,当初木家要不是您,哪有现在的辉煌?可是他们现在却要巧取豪夺您的家产啊,您睁开眼睛看看,看看你的兄弟们,你的侄子侄女们,看看啊,睁开眼睛看看啊!”
木婉秋面色一变,立刻就要起身,不过却被边上的木堂春死死拉出。
木婉秋愤怒的扭头质问:“为什么?这是你安排好的?你让我妈妈抛头露面,在这么多年人面前撒泼,你让她以后怎么做人?”
木堂春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婉秋啊,如果家产都没了,你就是天天穿的光鲜可人又有什么用?这个社会就是笑贫不笑娼的,你没钱,对不起,你就没有脸面!钱才是人的脸面,你懂吗?没有钱,你能出门开名车,吃饭吃大餐?没有钱,你能住豪宅,念贵族学校?没有钱,你看病能享受到无微不至的关怀?没有钱……你就什么也不是!”
木堂春在女人肚皮上打滚了这么多年,倒是被他总结出来了一条适用于当今华夏国的金科玉律。钱是万能的,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
木婉秋依旧怒视着自己的父亲:“为了钱你就可以不要脸面了吗?你就让妈妈豁出去了吗?你……你怎么不自己亲自上场?”
木堂春顿时说不出话来了,只能讪讪说道:“男人的脸面当然要比女人金贵一些了。女人嘛,那张脸无所谓的,男人就不行了。”
木婉秋气呼呼的扭过头,狠狠的挣脱开木堂春的手,上去将自己的妈妈扶了起来。
“我说堂春啊,你怎么不管管你的媳妇,你看她,像是什么话,大庭广众之下,像什么样子?这要是被外面记者拍到了,又是一场麻烦事。还名门出身的,我看就跟一个泼妇差不多。”
三个老头子中靠左边的一个重重的一拍桌子说道,胡子一撅一撅的,看样子很是生气。
木堂春站起来干笑一声:“三叔,您老人家别生气。这个事情我也是没办法啊,我一直跟秀珍做思想工作,告诉她这选家主是为了更好地带动木家的产业,是为了得到良性的发展。可是秀珍她想不明白啊,她说了,这是我们家的产业,凭什么让他们指手画脚的?难道我们家离了他们就玩不转了?我好说歹说也没用啊。”
木堂春眼中闪过了一丝狡黠,他这是借自己媳妇的嘴说自己的心里话呢。他这是在警告这些人,最好不要太过分,即使是别人当选了家主,也要给我们留一口肉吃,不然的话大家法庭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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