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这是?”清荣问了那随从一句。
随从咽了咽唾沫,“王妃,有一件事,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
“什么,你说就是了!”墨砚不耐烦地道。
“刚刚,在等王爷和王妃的时候,奴才去别处转了转,奴才发现,唯洛丝绸行又开起来了。”
“什么!”
清荣当即了皱了眉头,“你说真的?可是不是说已经关门了吗?”
“是啊,之前的那间铺子,不仅仅是关门了,而且连生意都不做了,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又在别处开了起来。”
“这,怎么会是这样——”
清荣慌了,余光扫向墨砚。
墨砚的眼底是迸射的怒气。
他一把抓住了清荣的手腕,“清荣,你昨天怎么跟本王说的!你这到底有没有把事情办好!”
“妾身以为自己办好了呀,谁知道,又会冒出来其他的铺子。难道说,唯洛丝绸行那边干不下去了,所以转到了别处——”
想到刚刚蒙千言的那番话,墨砚猛然甩开了清荣,“去叫人再去好好调查调查,这件事怕是根本没你想象得那么简单。”
“是,妾身回去就调查。”
回到王府里。
清荣第一件事,就是找了人来去调查。
然后在王府里,惴惴不安地等待着。
她好不容易找到方法,找人击垮了唯洛丝绸行的生意。
难道,她做错了吗?
她想不通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另一边墨砚的脸色阴冷得吓人。
她太了解墨砚的脾性。
她也是十分害怕他了。
两个时辰后,她派出去的几个人陆陆续续地都回来了。
“怎么样?”她来到院子里,焦急地问道,“是不是搞错了?唯洛丝绸行明明是关了门的。”
“王,王妃,那间丝绸行的确是关门了,并且现在那间丝绸行变成了唯洛成衣坊的仓库。可是,唯洛丝绸行却又在别处开业了,并且,这一开业,就不只是开业了一家店。”
清荣越听越心惊,“什么意思?”
“八家,王妃,足足八家啊。”来人说这话的时候,脸色都发白,“这八家分别开在了城东、城西、城南、城北四面,现在可以说,整个京城,到处都有唯洛丝绸行的铺子。”
另一个人补充道:“还有啊,他们现在到处宣扬新铺子的开业,并且也处处宣扬唯洛成衣坊唯洛丝绸行和皇宫里的御衣坊是合作的。这样一来,怕是要吸引大量的客人流入唯洛。”
清荣一个踉跄,“怎么会这样——”
“王妃,我们这回非但没有绊倒唯洛,反而给唯洛提供了一个转变的契机啊。”
“这——”
“蠢货!”
身后响起了墨砚愤怒的声音。
清荣转身,顷刻间跪在了地上,“王爷,是妾身的错,妾身这一次实在是太大意了。”
墨砚的眼神阴冷得吓人。
清荣几乎是在发抖。
“哼,昨晚你是怎么跟本王保证的,说什么千真万确。今天早上,还在宫里大言不惭自以为是的嘲讽她!现在你自己看看,你自己才是一个笑话!”墨砚恶狠狠地责骂道,“你要是没有本事,以后少在本王面前晃!”
“王爷,妾身知错了,是妾身没有做好。王爷,妾身也没有想到啊。实在是生意上的事情,妾身也是第一次接触,王爷,求求你再给妾身一次机会吧。”清荣害怕得很,眼泪都往下掉,她苦苦求饶。
“王爷,妾身一介女流,实在是不通生意场,这回是奴婢错了,但是王爷看在奴婢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天天伺候王爷的份上,求王爷不要生气了。”
半晌。
墨砚沉了口气,“你先起来。”
“是,王爷。”清荣站起来,眼巴巴地望着墨砚,“王爷,只要王爷再给妾身机会,妾身保证不会再出现这样的情况了。”
墨砚想了想,沉声道:“那好,本王就再给你一次机会。”
清荣脸上一喜,“多谢王爷。只是不知道,王爷指的是——”
“哼,你忘了么?今天才跟皇祖母说过的,几年的迎春宴由杨妃来准备。你之前和杨妃打了这么多次交道,你应该知道本王的意思。”
清荣的眼珠了一圈,“王爷的意思是,利用这次迎春宴,对付意欢公主和洛子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