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千言面色一僵,顿时失去了趣味,“昂?被你猜中了。”
“呵呵,你的脑子里一天到晚装的什么事情,你相公我还不知道么。”
“唉,好吧,我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嗯,怎么样,找到合适的了?”
“合适不合适我现在也说不准,是一个将军,叫陈靖时。”
洛子衍道:“有耳闻,可以试试。”
“是啊,我试试看吧!要是不行,我再继续找就是了。”
“你呀,也不要太强求了。有的时候,很多事情讲究个天时地利人和。”
“我有数的。”蒙千言若有所思,点点头。
一夜安睡,第二天早上起来,目送了洛子衍去宫里,蒙千言就来到了洛子亭这。
洛子亭才起来,不可思议地望着她,“千言,你起得很早啊。”
“我以前起得很晚?”
洛子亭重重地点头,“反正睡到日上三竿的事情,你是没有少干。”
“嘿嘿,以后不准备那么晚了。”
“怎么?变了?”
“是啊,我可是你的弟媳妇,我可得有作为一个贤妻良母的样子。”
洛子亭听得直瞪眼睛,“蒙千言,你这是真的?我怎么有点不信呢?”
“不信你问子衍啊,这几天我可贤惠了。我想,可能人有了喜欢的人,都是会变的。”
“行,你要是做得好啊,我去母亲那给你美言去。”
“嘻嘻,那先谢谢阿姐了。”
洛子亭收拾好了,对着铜镜整理头发。
蒙千言凑了上去,挑三拣四道:“阿姐,你瞅瞅你,现在怎么这么朴素。”
“朴素么?”
“是啊,一点都不符合驸马爷姐姐的身份。”
“哦,这么说,我还给公主和驸马丢人了。”洛子亭不干,打开首饰盒,从里面挑出一只金簪子来,插入头发里,“这样好多了吧?”
“嗯,我看行。”
洛子亭梳理好头发,转过身来,“对了,千言,昨天母亲和二叔商量好了,说明天就搬出去了,这里是驸马府,我们不给你们添麻烦,搬回我们的新宅去。”
“这么早就走?”
“哪儿早,已经住了好几天了。”
“就不能再住几天。”
“那是母亲的意思。”洛子亭道。
“行吧,反正都在京城,距离也不远,我也不强留你们了。”蒙千言故作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来。
洛子亭拉了拉她的手,“好啦,你也不要不高兴了。”
“你都要走了,不陪我出去溜达溜达了?”
“行呀,等我吃点东西,我们今天还出去逛。”
陪着洛子亭吃了一些小点心,然后俩人就手拉手一起出了驸马府。
春天来了,街上也越来越热闹,还有不知道从哪儿来的演杂耍的,街上一阵阵欢呼声和鼓掌声。
洛子亭和蒙千言围着杂耍看了一会儿,蒙千言看见了远处卖纸鸢的摊子,欣喜道:“阿姐,你看,又卖纸鸢的。”
洛子亭循声看去,果然是一个卖纸鸢的摊子,那里围着一群孩子们在挑选纸鸢。
蒙千言跳起来,“阿姐阿姐,我也好想放纸鸢啊。”
“行啊,咱俩去放,可是,不知道去哪儿放呢?”
“嗯,我想想——”蒙千言转了转眼珠,“有了。”
她小跑几步,来到一个小孩童的面前,弯腰问道:“小妹妹,你们要去放纸鸢啊。”
“是啊,姐姐。”
“可是去哪儿放啊,街上人这么多,放不起来的吧。”
“去郊外啊,校场的后山上,很适合放纸鸢的,我们先买了纸鸢,等爹娘有空带我们去。”
“是这样啊,那校场在哪里呢?”
“就在北面啊,一直往北走,出了城门很快就能看到了。”
蒙千言恍然大悟,“好了,谢谢小妹妹,我知道啦。”
蒙千言直起腰来,“阿姐,去校场那边放纸鸢啊。”
“什么校场啊?”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兵部的校场吧,走啦,我都很多年没有放过纸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