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士分三等,第一名,状元,第二名榜眼,第三名探花,合称“三鼎甲”,赐进士及第。凡通过县试的才女进京会试,必须先到礼部报到,所以人称进士第一名为状元,又称状头;第二名好比榜中的眼睛,故称榜眼;第三名探花,源于势国早期杏园的探花宴,选英气美貌少女为探花女。
二甲,由原来的四到第十名,增至二十六个名额,赐进士出身。
三甲,赐同进士出身,由原来的第十一名开始,增至一百零八个名额。用这个数字,是势擎天一时的恶趣味,因为她想到了《水浒传》里有一百单八将,穆桂英挂帅时大破的一百单八阵等等。
福佑宣布了限定的时间,文章长短不限,但时间要有个约束,不能把一整天都用在一篇文章上。
这,不颁发策文?众人正愣间,见那个使她们得以翻身的女子位衷已带着抑制着的兴奋表情走到桌前执笔醮墨,便都不再犹疑浪费时间。此次殿试当真是别开生面,所有的一切尤其是皇上的讲话简直太出乎众人的意料,打得部分人措手不及,也让另一部分人真正的才情被激发,如位衷一般激动兴奋不已,自由发挥,多美妙的四个字!
势擎天没有像历代中为表重视的帝王般一直枯坐着看她们奋笔,也没有像昏庸者一样在凰椅上打瞌睡。批着奏折,写着东西,只是不时地抬头看一眼或笔不停顿或边写边思的才女们。以往需用一天的殿试,到午时就宣告结束,改变了以往不限制时间的规制。虽然毛笔是慢了点儿,速度上无法跟现代的钢笔相比,但三个时辰六个小时你若连一篇两千字的文章都写不出来,以后若遇到紧急军情般的事,还能指望你有主意?难道等着你急中生智?你也不用来朝堂了。
当日下午,丞相为首的读卷大臣们在火翼殿共同阅卷,评阅完毕定好初步名次,依例将前十名试卷进呈,由皇上最后钦定前三甲名次。
三月十四日,三百贡士中由皇上钦定出的前三甲名单在唱榜中全部出炉,长长的红色榜单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名字,一甲中的状元正是击鼓的位衷,榜眼叫律纲,探花名曰始足,正是春闱期间住在醉仙楼里最出名的三位。告示牌前挤满了人,却独独不见一甲魁首,就连报喜的小吏姐儿都是醉仙楼掌柜打的赏钱。
午饭后,掌柜的见闲了些,便来到后院私宅。“我说你们三位可真会享福,这中了榜也不露个面,待会儿小吏姐的赏钱我可都给你们算到房钱里去!”
“哈哈哈!行,姐姐您帮我们连同饭钱都记到敏聚头上去!”律纲大笑道。
年龄最小的始足道:“那多费事儿,直接记在皇上账上,更省事!”
三人同时大笑,皇上可早就说了食宿都不用她们操心的。这时另一个声音传入内室,“怎么?胆儿都养肥了?连皇上都敢编排了?”
“有聚姐姐在这儿,我们可不敢!”年龄最小的始足连忙接口道。
“那意思是不在醉仙楼就敢了?”
“聚姐姐饶命,小足子说错话了,我这就掌嘴!”说完摸了两下自己的脸,惹得众人又一阵笑。
“去!你这哪叫掌嘴,你这叫自摸!怎么?想娶夫郎了?”聚敏不饶她。
“本探花怎可跟聚姐姐比,听闻聚姐姐一夜驭三夫,可有什么心得体会,说出来传授传授!”
“尽贫嘴,若皇上在这儿,定直接扔给你三个男子,省得你在这儿呱噪!”
“哼!”一句话堵住了她的嘴,“各位姐姐,你们说,皇上会给我们什么职位?”
众人互视,没敢接话,这个,只有皇上知道,谁心里也没谱,圣心太难测。位衷抿了口茶慢慢道:“如果推断不错,皇上此举正是为了给此次春闱腾出位置,要知道,以往每次春闱按祖制都是由皇上授意,由礼部尚书以下的左右官吏拟题,有时吏部也会少量参与,今年却让六部尚书全部亲自参与,又让我击鼓申冤,很显然,皇上早就算到会有人在春闱中做手脚。”所以皇上挖了个坑等着有人往里跳,其它四部不是没有机会吗,拱手送给你们直接参与的机会,省得你们绕个十八道弯去打听!犯罪都能犯得近水楼台,多好!“若不腾出位置,我们去哪里?定不会还让我们回庄里趴着。”
“定然不会,皇上救了我们,又派人苦心教导,也定会助你做高官以便报仇。”律纲道。
想到自己的母亲和弟弟都死于水郡王之手,父亲受不住打击也上吊自杀,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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