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放下,他又说:“我还要喝水。”
然后衣衣就在此实行人工灌水的方法,一口不能解渴就两口,两口不能解渴,就三口,最后满满一杯水没了,他实在喝不下去了,但又有些不舍,就在她要离开他的唇时,他伸手按住俯着身的她,深入的吻着她的唇。
衣衣皱起眉头,想要挣扎,又担心拉扯间扯开他的伤口,只能任由他吻着。
直到房间门被推开,护士走了进来,看到里面的画面有些尴尬,但再看一眼,一时间愣住了。
阳光透过旁边阳台的门射进屋内,打在病床上正在接吻的两个人身上,女人弯腰吻着男人,柔顺丝长的头发自然地垂下,落在男人的肩上以及洁白的病床上,男人双手搂着女人的腰身,两个人热情的拥吻,这画面要多美有多美。
听到声响,两个人自动的分开,护士红着脸及时说:“该换药了。”
黎枭脸上洋溢着笑容,美滋滋的样子,而衣衣若无其事,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
黎枭美滋滋的想,这一枪没白挨,这血没白流,还是有意义的。
正当他想得入神时,一个淡淡的声音打断他的思路:“你还嫌血流得不够多?再不放平你的手,你的血要倒流出来了。
这时护士只“呀”的低叫一声,“对呀,你在输液,不能抬起手,血会倒流。”
他看着一旁好整以暇的的女人,咬了咬牙,他是病人,更何况是为她受伤的,也不见得她语言上关心他一下!
冷血!无情!
他叹气,不过他就是喜欢!
护士给换了药水之后,并嘱咐刚动完手术,一定不能乱动,然后就离开了。
衣衣看了看手腕的表,说:“我去买午饭。”
“让别人去就可以了,你坐这儿陪我吧。”黎枭伸手拉住衣衣的手腕。
“我先去咨询下医生,你饮食要注意些什么。”说完,衣衣离开了病房。
当病房中只剩下黎枭一人时,他掀开被子,开了眼被白纱布缠得一层有一层的腹部,笑了。
他轻轻一笑,便牵扯着伤口疼,但他还是边疼便笑。
这次虽然伤得不轻,但却值得。
黎氏总裁在美国机场中枪的消失并没有扩散,而有的人却知道了
病房门被推开,黎枭以为是衣衣,他勾着嘴角抬起头,当看到来人时,嘴角的弧度慢慢收起。
“梓琪,你怎么来了?”
“枭,真的是你!你怎么会受伤?严不严重?”梓琪扑倒病床边,急切地问。
“我没事,谢谢你关心。”黎枭淡淡地说。
“你住院了怎么不告诉我?听说你是为别人挡了一枪,那个人是谁呀?他凭什么让你为他挡?”梓琪愤愤不平的说。
“你怎么知道?”黎枭皱着眉头。
“今早我朋友在就机场外看到的,说不确定是你,然后我查了医院的病人,发现你真的受伤了。枭,你怎么会在机场?你打算回去?为什么不告诉我?”
黎枭神色不怎么好,有些烦躁的说:“我现在没事了,你可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