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近乎有点尴尬的问题,周帝倒也没有回避,笑道:“你说呢?”
“父皇,为什么?”邵书桓苦笑,难道他看着就像是讨不到老婆的样子,要他这个便宜老爹用些烈性春药迷奸人家女孩子?
“你不喜欢慕莲嘛?朕以为你应该很是喜欢她,那天在景阳宫,如果朕晚进去片刻,你和她……”周帝笑道,“既然喜欢,你侨情做什么?”
“父皇,不是侨情,只是……”邵书桓不知道该如何说才好。
“慕莲乃是朕自幼看着长大的。”周帝笑了笑,“书桓是朕最喜欢的皇子,朕很是希望你们成就好事,当然,采用这等非正常手段,还另有一个目的。”
“什么目的?”邵书桓问道。
“探探姬铭的底细。”周帝冷笑道,“书桓说的不错,前南殷原本国库银子下落不明,未必就是他做下的,但是,他却是最有可能的。如果他没有野心,只是昧下一笔银子,那也罢了,朕还不至于没有这么一点容人的气度,但是,如果他图谋不轨,说不得,可别怪朕不念手足之情。”
邵书桓深深的叹了口气,原来如此。心中没来由的想起邵赦的一句话,天下为局——事到临头,就算是最最宠爱他的周帝,一样也把他推到前面充当棋子,虽然这样的棋子,他倒也是乐意为之。
不过,只怕周帝试探的这么一个结果,并不算满意。
“书桓,今日之事,朕终究有些难过。”周帝深深的吸了口气,“皇族人丁单薄,所以,朕真不希望皇弟有什么它意。”
“陛下也许的多想了。”邵书桓尴尬的笑了笑,安王爷……真的有不臣之心嘛?如果他真的图谋不轨,他该如何面对他?
不由自主的,邵书桓再次想到当初在天逸书院的偶遇,那一些青色长袍,风流倜傥的安王爷。
“但愿吧!”周帝叹了口气,道,“就快过年了,朕还指着安安稳稳的过个年,偏生密州发生这样的事情。”
邵书桓有些尴尬的笑笑,两国交战,岂同儿戏,作为君王,自然是最最不愿意看着这类事情发生的,而且,密州若只是发生战事,只怕周帝还不回如此担忧,偏生密州的战事,显得如此的诡异。
“夜深了,书桓送父皇回去吧,明儿还要早朝!”邵书桓忙道。
“也罢了,书桓不用送朕,不过才几步路罢了。”周帝笑笑,转身出去。虽然他如此说法,邵书桓还是带着两个王泰、秦晖,只把他送到皇宫,见着总内卫簇拥着他去了,这才转身回燕子坞。
“谁?”陡然,秦晖爆喝一声,说话之间,手中一枚燕子镖,已经对着旁边山石后面射了过去。
“不错!”山石后面传来人冷冰冰的声音。
邵书桓闻言,却是大喜,忙道:“不可鲁莽,是自家人。”
山石后面,缓缓的转出一个灰衣人过来,王泰不敢大意,忙着命两个小太监提着灯笼,挡在了邵书桓的前面。
邵书桓心中喜欢,快步走了过去,在灯光下,独孤兰语穿着一袭灰色的长袍,一头秀发散在脑后,静静的站在山石子上。
“兰语!”邵书桓急道,“你去了哪里?我一直很是担心你。”
“主人!”兰语盈盈下拜。
邵书桓早就把她拉住,独孤兰语的双手,遍布茧痕,想来是自幼修炼剑术的缘故,用手指轻轻的摩挲了一下:“倒我房里说话,外面冷。”他一边说着,一边忙着将自已身上的大毛衣服脱了下来,披在她身上,叹道,“这等天气,晚上出来也不知道多穿一件衣服?”说着,忙着拉着她向燕子坞走去。
兰语心中有些感动,随着他进了燕子坞,邵书桓径自拉着她走进自己的卧房,命王泰道:“快去倒了滚滚的茶来,吩咐厨房,有什么好吃的准备几样,要一壶好酒。”
兰语苦涩无比,忙道:“主人不用忙了,兰语说几句话就走。”
“为什么?”邵书桓急问道,“我好不容易见着你,你怎么又要走?”难道是因为白天在安王府的事情传扬出去,这小丫头吃醋了?
“兰语有急事要去密州,特来向主人辞行。”孤独兰语低声道。
“去密州?”邵书桓大惊,密州现在战乱一片,兵荒马乱的,她跑去凑什么热闹?“别去!”他直截了当的道。
“是主公的意思。”兰语淡淡的苦笑,“你不用担心我,我不会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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