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让他整出了什么幺蛾子,我在忙着收拾应付,最好是发自就是防范于未来,杜绝他和太子殿下的联络。”
周帝闻言点头道:“这个倒也容易办,只是就算你把他关入晴瑶别院,他还是有法子和东宫联系的。”
“我知道!”邵书桓点点头,他自个儿去不了,也会命他人去的。防是防不了这么多的,唯有从根本上解决问题,但是,陛下需要光明正大的废黜太子,实在是一件大麻烦事情。
想到麻烦,他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个麻烦人娴妃娘娘独孤云卿,想着自己把那只青色匣子连同剑谱给她,除此以外,就连璇玑内经的口诀他都没有给,更别说别的东西了。奇怪的是,她居然连看都没有看,拿着匣子就走了。
邵书桓想起就要笑,这独孤一门,难道都是如此糊涂?或者说,璇玑洞的人都是糊涂蛋?顾少商拿到那玩意后,也是看也没看,就藏了起来,而现在的独孤云卿居然也一样?难道说,璇玑洞只认匣子不认东西?
早知道就应该伪造一直匣子给她。不过转念一想,就算璇玑洞的人都糊涂一些,但想来也不至于是这么好糊弄的,等着独孤云卿发现匣子里没有她想要的东西,只怕不来找他拼命才怪。
“书桓,你在想什么?”周帝眼见他怔怔的出神,问道。
“哦……没……没什么!”邵书桓忙道,“只是想起了娴妃娘娘。”
“走吧!”周帝点头道,“晴瑶别院和御花园的那堵墙朕已经命人拆除,以后这进进出出的,就方便得紧了,不过,你真的确定要让免之搬来晴瑶别院?”
邵书桓肯定的点头,他明白周帝的意思,让邵赦搬来晴瑶别院,他是看住他了,但是,自己的一举一动只怕也瞒不了邵赦的眼睛,作用自然是相互的。
早朝,邵书桓的垂帘听政似乎已经成了一种习惯,自然谁也不会向原先那样没事乱弹劾自讨没趣。
大周国的内政一直非常稳顺,并没什么大事,最大的事情也就是北方遭遇大雪暴,请求拨款赈灾。
周帝当场就点头允了,命户部拨款赈灾,同时故意问道:“周爱卿,朕记得你昨儿信誓旦旦的说,陈家乃是冤案,要收集证据,替陈家平冤,可有什么明确证据吗?”
周允闻言,虽然是大冷天,头上的汗水却沥沥而下,当即忙着向前几步,噗通一声重重的跪下,磕头道:“陛下开恩,臣昨儿胡言乱语,实在是罪该万死,昨天臣就去刑部翻看此案宗卷,这陈田文勾结南夏,通敌卖国,证据确凿,死有余辜,还请陛下饶恕臣昨儿愚昧冒犯之罪过!”
“这么说,陈田文一案不是冤案了?”周帝冷哼了一声,问道。
“是!”周允大声道,说着,重重的磕下头去。
众朝臣闻言,都不禁大吃一惊,周允昨天还说要替陈家翻案,今天怎么就改了口?而且,对于二皇子之事,居然绝口不提。今儿一大早的,众人见着周允头上淤青了老大一块,心中都是不解,纷纷打听,周允解释是昨儿多喝了酒,不小心撞在廊柱上撞破的。
只是,那些朝臣那个好糊弄的?心中都知道有异,今又见他如此说法,更是好奇。
鲍克顺偷偷的打量了邵赦一眼,眼见他眼观鼻、鼻观心,对此毫无意外,明显这样的结果早在他预料之中,顿时想起他昨天的话,心中更是震惊不已,他到底使了什么手段,居然让一直和邵家作对的周允也站在了他的那边?
“这刑部案件也不是周爱卿所长,以后做好本分之事便罢!”周帝淡淡的道。
“是,臣遵旨!”周允忙着又磕了一个头,偷偷的抬头,瞄了一眼帘子后面的邵书桓,他果然守信,陛下并没有追查下去的打算,顿时也算是暂时松了一口气。
“邵爱卿!”周帝突然叫道。
“臣在!”邵赦向前走了两步,躬身施礼道。
“朕昨儿听得书桓说,邵爱卿身上不太好,不知道是什么病?要紧吗?”周帝故意问道。
“回禀陛下,老毛病了,没什么大碍!”邵赦躬身道,“臣谢陛下关心。”
“你可是我大周国的栋梁之材,朕自当是关心一下。”周帝故意笑道,“既然如此,如今天寒地冻的,你也上了年纪,不如就搬来晴瑶别院居住?一来晴瑶别院太大,书桓一个人住着,朕也不放心,二来也免得免之来回奔波之苦?岂不是一举两得?”(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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