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陛下还有什么别的旨意?”邵赦问道。
“没有!”邵庆说着,冲着邵赦使了个眼色,邵赦会意,点头道,“你还没有吃饭吧,我备了一些酒菜,过来一起吃吧。”
“不用了,小侄另外叫就是。”说着,他忙再次施礼,转身退了出去。
这里郑文忙道:“邵贤侄请稍等!”口中说着,人也忙忙的追了出去。
“书桓,你可赏脸,陪我喝两杯?”邵赦笑道。
邵书桓点头,笑道:“自然。”
“走吧!”邵赦说着,亲自携了他的手,走到隔壁房里,命店小二送上酒菜,这里小厮、包括王震楠、秦晖都退了出去,房里就剩下他们父子。
邵赦亲自提壶,给他斟了一杯酒,笑道:“这是江南上好的米酒,口感不错,且不易上头。”
邵书桓喝了一口,果然,酒味甘醇,香气扑鼻,迟疑了半晌,他终于问道:“父亲大人,你不骂我?”
“什么?”邵赦不解的问道。“我骂你什么?”
“那个……王家的事情?”邵书桓苦笑道,“我真不知道……”
“你不用解释,我明白!”邵赦道,“我年轻的时候,也招惹过同样的麻烦事情,哈……你长得那等模样,又穿着华贵,但凡是个女人,有点心思的,自然会拿着绣球往你头上砸。”
“父亲年轻的时候,也遭遇过这样的事情?”邵书桓好奇的问道。
邵赦笑笑,他年轻的时候,招惹的事情比这还过……
“再说了,书桓,我现在哪里有资格骂你什么?”邵赦叹气,端起酒盅,一口全部灌了下去,“等着回去了,你就是桓殿下,我算什么东西?现在我也不能把你怎么了,好就好,不好,你还不是对着我打骂随意?我腿上的伤还没有痊愈,总也得长点记性。”
邵书桓听得他提起那事,摇头不语,也是端起酒盅就往嘴里灌。
“你少喝点酒!”邵赦道,“金陵的特色小菜不错,你尝尝。”
“你好像很了解江南小菜?”邵书桓试探性的问道。
“了解谈不上,只是喜欢……”邵赦叹了口气,又灌了一口酒,“你要去江南做什么,还惦念着方家的事情?”
“嗯……”邵书桓含糊的答应着,“总得给陛下一个交代。”
“那银子,可查到什么眉目了?”邵赦故意问道。
“父亲大人尽数知道,还问我做什么?”邵书桓轻轻的笑着,“那银子谁花了,重要吗?”
“既然不重要,书桓啊,方家招你惹你了?还是就因为他姓方?”邵赦冷笑道。
“方胜可不我是杀的。”邵书桓闻言,心中隐隐着恼。
“对,方胜是我杀的。”邵赦难得爽快一次,点头道,“如果你不逼我,我也懒得杀人。”
“杀了方胜,把我拱手送给墨菲,大周国依然是你一手遮天?”邵书桓冷笑道。
“陛下并不傻。”邵赦摇头道,都说他邵赦弄权,可是天知道,有些事情可并非是他想要整的事情,比如,江南盐税?
“你更不傻!”邵书桓又喝了一杯酒,眼见邵赦的酒杯也空了,提起酒壶来,给他斟了一杯,叹道,“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邵赦问道,“你有什么话,明着说,我不想和你套圈子?”
“你尽着整圈子给我钻,却不想和我套圈子了?为什么你要支持太子?我不好嘛?”邵书桓仗着几分酒意,故意问道。
“你很好……”邵赦叹气,本来把他送去南夏,算是了了一件心事,但怎么也没有想到,邵书桓在周帝的心目中分量竟然是如此的重。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陛下的心意,他已经知道,不管是美玉还是瓦砾,他都想要保全,自然夹在门缝中难以做人。
“父亲大人,太子殿下有些事情,你都知道吗?”邵书桓突然问道。
“哦,什么事情?”邵赦道。
“比如,和南夏的一些事情?”邵书桓趁着酒意,问道。
“南夏?”邵赦笑道,“书桓啊,想要栽太子一个罪名,也犯不着栽赃这个吧?”
邵书桓摇头,栽赃?是有点,但也不尽然,让邵赦去整吧,反正,没事也可以整出点事情来……
“父亲大人杀方胜,不知道方家余下诸人,您如何处置的?”邵书桓问道,当时他已经去了南夏,不过,照他估计,以邵赦的手段,赶尽杀绝也不为过。
“发配的发配,充军的充军,照国法处置而已。”邵赦淡淡的笑了笑,想要套他的话,没门。
“那个……这个……”邵书桓将手中的酒盅翻倒桌子上,憨笑道,“那事情,还有谁知道?”
“嗯……什么事情?”邵赦道,“江南盐税?私盐?”
“不是……”邵书桓摆着手,整个人都趴在桌子上,笑问道,“关于太子的……”
“太子什么事情?”邵赦不解,故意问道,“太子有什么把柄落在你手中?”
“不——我应该问,父亲大人有什么把柄握在你夫人手中?”邵书桓笑道。
“我能够有什么把柄落在她手中,再说了,她人都死了。”邵赦笑道,“别尽着胡说八道。”
“哪里……”邵书桓一边说着,一边踉跄着站起来,走到邵赦身边,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上,附在他耳畔笑道,“如果你没有把柄落在她手中,你为什么那么怕她,最后甚至杀她灭口?”
“邵书桓!”邵赦怒道,“你胡扯什么?”
“呵呵……”邵书桓趔趄着笑道,“顾少商让我跟你讨要二十万两白银,说是你托他办事的费用,银子先存放在我这里,父亲大人,您托付他办什么的?”(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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