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这么绝情吗
朴成军闻言,脸上露出了凄然的表情,他淡淡地回道:这句话,我想,许多兄弟也对您这么说过,他们曾经多么崇拜你,景仰你,因为你是帮派里最年轻的领导人,但是最后他们却死在你手上,我替他们问一句吧,石勋,为什么要杀弟兄们,难道你就那么绝情吗
听了这几句,安石勋彻底死了心,他低下头,慢慢地拿起了枪,而他的眸子里,却迅地闪过一道狠色。
我会厚葬你,无论你犯下多大的错,你的亲人无罪,我也会好好对他们的,放心地走吧。朴成军说着话,眼睛转向了别处。
葬个屁突然,就听一声断喝响起,安石勋从地上快地跳了起来,举枪指向了扑成军,想叫我了断,我先了断掉你,姓朴的,你无情,别怪兄弟无义拿命来吧,就算是死,我也要拉个垫背的
朴成军见状,脸色明显地变了。而他身旁的文风,却忍不住地摇了摇头,看着安石勋的目光,似乎充满了怜悯,那是一种对苍生的怜悯,也许这就是上帝,在看一个无可救药,无法救赎的人,那时侯的眼神。
安石勋嘴角扬起了阴狠得意的狞笑,他的手指快地勾向了扳机。一切似乎无法挽回,无法改变的时候,一道比他的手指更快的亮光,凭空划过,闪过一道迅疾又洒脱的弧线,就看到一团血从安石勋的手腕处涌起,那把手枪,连带着一个殷红的事物,掉了下来。
啊顿时,安石勋出一阵杀猪般的惨叫,趴跪在上,左手按着右胳膊,脸上肌肉扭曲,正不住地蹦达着。他的身旁,冷血提着软剑,默然而立,鲜血从剑尖上,泛着森冷的光泽滴落在地上。
自裁对你是最好,也是最轻的选择,为什么一定要选择,这样痛苦的模式呢世上的许多人,总是这么不自量力,临死还不悔悟。安会长,如果不是朴会长太过仁慈,落在我手上,我会叫死的很惨。叛变自己帮会,杀害自己兄弟的人,比任何事情,任何人都可恨文风说着,声音渐渐冷了下来,眸子里射出了淡漠,毫无感情的光芒。
此时的安石勋早已经疼地叫不出声了,倒在地上呻吟着,但是他的目光,依然狠狠地怨恨地看着文风,似乎要吃人一样。朴成军看了看他,转过身子,慢慢地向房间外走去,边走边说道:李先生,你们处置他吧,我不想再看到这个人
文风看着他走出房间,才回过头,冷冷地说道;死是注定了,如果不想死得痛苦,我可以给你机会,如果把握不住,那就是你的事情了文风说着,冷血有意地把剑往安石勋的面前晃了晃。
果然,安石勋看到那把剑,身体连颤,断手处一阵阵钻心的痛苦,令他痛不欲生,于是,他咬牙回道:你说
我问的事情很简单,只要你告诉我,你和崔志勇签的那份协议在哪里,我就会手下留情的。文风走进两步,轻轻说道。
哈哈,原来想找那个安石勋居然笑了,他接着回道;我可以告诉你们,休想我不会交给你们的。
啊安石勋刚说完,笑声还没落,就觉得自己的左耳处,传来一阵巨痛,一个带血的事物掉在了地上。
说不说文风继续问道。
靠,杀了我吧,我不会啊啊安石勋这次还没说完,就觉得右胳膊上又是一阵巨痛,他忍不住叫出声来,目光所及,只见一块带血的肉落在了地上。
我的耐心很有限,再给你一次机会记住,这也是最后一次机会文风又问了一次。
我不会说,你们杀了我吧,早晚都是一死,多受些折磨也无所谓安石勋倒在血泊里,脸上的肌肉扭曲到了极点。
文风听完,对冷血示意一下,冷血虽然不屑于这样的手段,但是对眼前的人,心里也恨极点,于是连连下了几剑,终于,安石勋痛得忍不住了,喃喃地说道:给我一个痛快吧,我受不了了,那,那文件,在,在总部,我房间,的保险柜里
唉,早知道自己抗不住,何必多受些苦了文风说完,也转身向外面走去,刚走出门外,就听到房间里传来一声惨叫声,之后,就再无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