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小的等真的不是故意要冒犯安主簿的,这、这些故事,都、都是有人让我们说的啊!”
这个,有趣了……
骆振锋坐直了身子,点着那人,“你说,是谁指使你们的?”
“回大人,那人是定陶白家的一个管家,小的也不大熟,就是别人介绍,他给了我钱,叫我来定陶说书的……”极力想撇得更干净,那人直接道小的说的,都是那人写在纸上给小人的,那里头没半句是小的加的。”
挑起眉,骆振锋丢下拿人的令签,“来人啊!把这个白家的管家拿上堂来……”
话音刚落,就有衙役得令,转没半盏茶的工夫,就提了两名人犯上堂。
这速度,分明就是早就锁了人到堂。
那说书见此,更觉得招供是太对了,索性大声叫道大人,就是这厮,小的认得真真的。他还说,是他们家小郎和安主簿有仇,对,他就是这么说的……”
“胡说——”一声大喝,没有下跪的白玉林厉声呵斥好个混帐,居然污告本士子……”
被他一喝,那说书有些慌,还真不敢再。
倒是骆振锋,皱起了眉,“何人在堂下咆哮?”
白玉林身子一矮,长揖一礼,“回大人,学生白玉林,乃是皇佑四年的举子……”
“没问你那些,”骆振锋没好气地呵斥你是举子,就可以在本官的公堂上咆哮了?”
“学生——惶惑……”白玉林退了两步,正好瞥见脸肿了半边的说书。
“学生乃是士子,本朝太祖曾言,刑不加士大夫。”
“呸,”骆振锋冷笑道你也配称士大夫?本官问你,你可曾中了进士?没有!那本官再问你,你在仕林之中,可是声名显赫?或是声望甚高?厮那一个区区举子,也敢如此狂妄!”
被骆振锋一直数问,问得汗水淋漓,白玉林一咬牙,还是硬声道学生身有功名……”
“呸,”又一声啐出,骆振锋大喝白玉林,你再敢说一句,本官就立刻夺了你的功名!”
被骂得一怔,白玉林想,却到底还是收声沉默。
骆振锋冷哼了声,转目看着跪倒在地的青衫男子,“下跪者可是白府管家?”
“是,小、小人正是白府管家白来福……”
这名一出,堂下倒起了一片笑声。
白来福?岂不是就没福气了?
白来福不知众人笑,却因这笑声更显惶惑。
“本官问你,刚才那说书说是你找他来此说书,也是你教他如何说的,此事可真?”
“小人从没见过他们——不知他们所说何事……”白来福的声音很低,带着些微颤抖,却仍是坚持。
“你撒谎!分明就是你找我来定陶的,还给了我二两银子的定钱,说是说足了十天,再给我另一半——你们都愣着干?还不快指证这厮!难不成,你们还真想给这厮背黑锅吗不跳字。
被他提醒,另几个说书忙纷纷指着白来福,大说特说,有说白来福如何以利相诱;也有说白来福如何威胁他们要不来说书,就要害他们全家。声泪俱下,简直一出悲情剧男主角。就连脸肿了,说得艰难的那个,也直挺挺地用手指着白来福,作无声的控诉。
此情此景,白来福就是不认,也逃不脱了。
情急之下,白来福急得大叫小郎救我!”
白玉林见此,也是有些慌了神,竟是一抬脚就踹倒拉扯他的白来福,怒道你个混帐,竟做出如此丧尽天良之事?亏我白家对你如此好,你居然背主做出这种恶事——大人,这白来福所做之事,与学生,与我白家全无半分干系,学生也不知这厮居然做出如此恶事。还请大人明鉴……”
白来福哪想到白玉林居然就这样一拖六二五,“小郎,你……”
“你你?你这恶贼,做出这等恶事,对得起我白家,对得起的一家老小吗不跳字。白玉林瞪眼喝问,眼睛不知是抽了还是的,一直眨个不停。
原本还要再的白来福,张了张嘴,终于还是咽下了到嘴边的话。
骆振锋扬眉,问道白来福,你如何说?”
“小、小人——认罪……”白来福沉声说着,说罢,就长叹一声,伏地不起。
他一认罪,白玉林立刻松了口气。义气也上来了,竟是直接上前一步,拱手道大人,学生无辜。安主簿污告学生,还请大人为学生做主……”
做主?这,还贼喊抓贼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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