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店一处单独雅间内,阿图木语重心长的道:
“其实以贤弟之才,任个城区将军或者一军之长都是毫无问题的,可是这尖刀最高指挥官的位置却不是谁人都可做得!”
康纳听这话,这不明摆着话里有话吗?康纳虽然心中不悦,可是面上却不动声色道:
“尖刀位之重,盛名之下,其实难耐!这个如果兄长还有何别的人选,弟半话亦无,即可退之!”
康纳的话是很诚恳的,可是阿图木却狡黠一笑,皱纹满布的脸皮都能夹死大象了!他那只眼眨呀眨,大有深意的道:
“唉!人本事再大,故然重要。可是若没有至交、至亲之人加以培养,能力再大又有何用,又有谁人知道你的名字。
能量巅峰又能掀起多大浪来?在吾北宁,巅峰修士炮灰者多不胜数。再看今天的这些与会众将,不过初级、中级力量耳,他们何得何能成为将军?
不就是靠着那层关系,至于是何关系,兄长就不必了,贤弟应该清楚明白才是!”
阿图木在最后两句时,更是放低声音,用手势声动的比划两下。康纳干咽了口唾沫,这弦外之音未免太响了。康纳没有话,只是如犯错的孩子般低下了头,他不知道该如何,该什么?
看到康纳沉默不语,阿图木并没有表现出着急之色,并且好像还很得意的样子。短暂的静默,阿图木言有所指道:
“若论实力,贤弟确真英雄也!不过,即如此,那也是莽夫、苦夫、力士耳!没有那层‘关系’,你一样什么也不是!
兰香真的很美,美不胜收啊!你有实力,没‘关系’,不要紧!你有兰香,有了兰香,什么就都有了!”
阿图木在兰香美不胜收之时,更是昂首一阵长长吸了口气,仿佛他此时便能嗅到兰香之香似的。
这么多年,康纳终于知道,什么叫做“巧言令色”了,康纳仍然低垂着头颅,只是此时康纳已牙齿紧咬,眼中充满了令人恐惧到极的杀机。仿佛只要有那么一丝的星星之火,便可将这已经干燥到极的干柴燃。
突然,康纳一昂首,脸上的愤怒之色已不知何时尽消,眼中更是满含敬畏之情。康纳有些为难道:
“香儿自幼时便与弟相依为命,她的终身之事,还是由她自己做主的好!”
“哈、哈、哈、哈……康纳贤弟果聪慧至极!女儿家的那心思兄长清楚的很,兄长对付女孩子自有一套,想吾宅里那千余妾哪个不是对兄长吾服服贴贴!”阿图木哈哈大笑一通,好像很不在意一般。
千余妾,康纳听这话,不禁有些目瞪口呆。这千余,还不知是第几批了呢!那些之前淘汰掉的妾,在哪里?阿图木是个勤俭节约之人,肉价如此之贵,又怎能浪费!
难怪石牌城新出生婴孩越来越不如从前了,年轻漂亮且聪颖之女子都已成为了垄断之物,年轻伙子们只能找那些垄断剩下的,虽然丑是外表不是错。可是这无疑让人口质量达到了质的下降!
康纳心中满是无尽的杀机,他又不能表现出来。看到康纳不言不语,阿图木的脸色也顷刻阴沉了下来!原本还是有有笑,在看到康纳如此不识时务,阿图木一不介意教训他一下。
阿图木冷“哼”一声,一股庞然能量威压从其身体之上施放而出,这股威压滚滚压向康纳。纳一个身躯一个不稳,差从坐椅之上跌倒下来,他猛的扶住面前的桌子。檀木桌子也在“咯吱、咯吱”之声中显出一条条如蜘蛛网般裂纹。
康纳犹如一座万百丈巨峰横压在他的身体之上,他的嘴角处更是挤出一丝鲜血来。看到康纳的样子,阿科木一阵讽刺之色,心中暗想:
“什么狗屁黑市第一高手!在本将军面前不过纸老虎耳,在黑市那是没碰到本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