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我像个傻子一样,你问什么,我就说什么?把自己的那点隐私都抖落在你面前?我告诉你,你做梦,门都没有,嗝。”刘淮文很是崩溃,疯狂反抗。
玉莲举着怀表,无措地看向了李毅。
“继续晃。”李毅冲着玉莲挥了挥手。
玉莲有些为难,却还是依言拎着小怀表,递到了刘淮文面前,锲而不舍地晃着。
“死开。”刘淮文龇牙咧嘴,一声怒骂。
“刘淮文,你为什么不愿意接受我的催眠?”李毅却在这时突然出声了,声音中已经用上了生命力。
而刘淮文刚才一直把注意力放在了拿着怀表晃荡的陈玉莲身上,根本没有注意李毅,冷不丁地被李毅一声吆喝,头不由地转向了李毅。随即便在李毅生命力的沟通下,陷入了无边的迷茫中…….
而李毅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他知道刘淮文属于心智颇坚的那种人,而且一直对自己很是防范,所以,李毅害怕自己不能顺利地对其进行沟通,于是,就让玉莲先行干扰他,分散他的注意力,随即自己一击即中,完成了对刘淮文的心灵沟通。
而接下来,李毅就在刘淮文的脑海中,看见了他鲜为人知的过往。
刘淮文,出生于一个非常好的家境,父母都是著名的科学家,两个人都是爱岗敬业,工作极其认真的类型,而且都和刘淮文一样,在工作中追求完美。
大龄结婚,大龄生子,对刘淮文宠爱有加。
不幸的是,刘淮文三岁那年,母亲意外去世,父亲从此消沉,恐是为了排解对亡妻的思念,刘淮文的父亲更加玩命地工作,几乎吃住都在单位。
小小的刘淮文就不得不寄宿在单位的幼儿园里。
每当看见放学了,其他的小朋友都被爸爸妈妈接走了,刘淮文便是无边的羡慕与怨怼。
直到有一天,刘淮文的境遇似乎有了转机,爸爸再婚了。
继母虽然通常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代名词,但是刘淮文似乎运气还不错,他的继母不但不是那种歹毒的人,更是把寄宿的刘淮文接回了家,虽然不至于疼爱有加,但是也算是过得去。
刘淮文终于重新得以和父亲生活在一起。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刘淮文的长相过于像母亲,父亲每次看见他,都是一种深切的痛苦,以至于刘淮文感觉,父亲根本就是在逃避他。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父亲和继母的儿子,也就是刘淮文的弟弟出生。
父亲和继母的目光不可避免地被小家伙吸引了过去,刘淮文更加地孤僻。
直到有一天,刘淮文在学校里意外地得到了一张奖状,被父亲发现了。
父亲非常高兴,像看到了宝一样,把刘淮文使劲地夸张了一番,甚至把小小的刘淮文放到了他的脖颈上,肆意疼爱。
小刘淮文心里惊喜不已,原来这样可以吸引爸爸的目光。
可是,父亲的爱,就如昙花一现一般,在那奖状渐渐被淡忘了之后,父亲便恢复了以往的冷淡。
刘淮文小小的心灵里,单纯地认为,只要自己能再次拿到奖状,就能让这一幕重演。
于是,从那以后,刘淮文凡事力争第一,就为了父亲一次小小的夸赞。
此后的十几年间,刘淮文一路披荆斩棘,杀入了中国最好的医科大学,读了硕士,又读博士。
可就在博士即将毕业,论文在全世界范围内引起轰动的那一年,父亲竟然撒手人寰。
刘淮文拿着一纸证书,陷入了迷茫。
从此以后,奋斗为了谁?为了什么?这成了刘淮文心头最大的难题
但是,一段迷茫过后,日子依然得过,刘淮文选择了在工作上力争上游。
可是,不幸的是,他选择的是外科整形,这本就是个相当高危的职业,遇上了刘淮文这个本就心理脆弱的人,于是,刘淮文在偏执的道路上,渐行渐远。
李毅看完了这一切,心里一声长叹,不由地想起,从前自己曾经看过的一句话:“每一个变态的背后,都是有一个不幸的童年。”
在这些人格不完善的人,成长的岁月里,无一不是得不到足够的关心,长期处于一种压抑的状态下,为了能博得别人的好感,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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