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那邪主一个轰天雷将北砾城瞬息夷为平地,数十万城民霎时血肉飞溅,无一活口。那叫一个惨呐!啊,不,还有唯一一个幸存者却是被我们时少主所救。”
这一日,中凌最大的酒楼长仙楼,一楼正厅搭台上,那位说书人正煞有介事地讲着北砾故事,台下早已围了一大批酒客听众。
“竟有人如此幸运。”
“何人如此幸运?你老倒是别卖关子啊!”
听客们早已迫不及待,那听书人却摸了摸短须,眯着眼,扫了下座众听客一眼,然后慢条斯理地端起茶杯,吹了吹,又啜了口,这才放下茶杯,一拍惊堂木,“尔等道是谁?正是温家二少温浔公子啊。”
下边又是一片哗然。
“我听说这温家二少虽是个银魂废体,却是川泫第一美男,不知道又多少少女想投怀送抱,可这位美男愣是瞧都没瞧上一眼。”一个自以为是,自作聪明,立马提高声音说道。
马上有人表示不服气,“自古美男皆断袖。这温家二少说不定就是个断袖。”
“你可别瞎说,咱们时少主怎么着,也不会救个断袖吧?”
此话刚落,当即有人一声断喝!“断袖怎么了?断袖碍着你吃还是碍着你睡了?老子就是断袖,不服单挑!”
……
就在好端端的听书会即将演变成争论会时,惊堂木“啪”地一声,震得整个屋楼好似晃了晃,堂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诸位消消火,鄙人的故事还未讲完。”
这时,一脸横肉瞪铜眼的掌柜也插进话来,“我长仙楼品酒、赏灯、听书的都是有品味的人,诸位想惹事的话,还请移步楼外。”
那个面红耳赤,捋袖子叉腰正想要干架的“断袖”这才掸了掸了衣裳,坐了下来。
说书人微一勾唇,轻咳了声,继续道:“再说这温二少主被时少主所救后,却因痛失族人与家园悲恸万分,婉言拒绝时少主将他带回中凌的好意。在温家族人一一敛葬后,跪在那温家墓园足足三天三夜,最后昏死过去。或许这星道悯其行,怜其心,等第五日醒来后,这温二少主的银魂之体竟奇迹般转变成纯紫魂体。”
“真的假的?本少爷活这么大还没听说魂体能自行转变的。”
“炼星界的事儿,星道玄机,又岂是我等凡人能揣测。你们还别不信,三日后,时家广招炼星精英,我就听说,这位温二少主也要来报名……”
台下起哄声更大,有人甚至爬上台想要将那胡言乱语的说书人拖下台,场面有些控制不住。
时绯清见机不妙,钻到桌案下,一把撕掉面皮具儿,捏着鼻子,嫌弃一扔,嘀咕了声,“秦惜夜想的什么破主意,这猪皮也忒臭了。”
再往桌角外探头一瞧,楼内的治安小分队已经就位,心道甚好甚好,便转身从后台溜了下去。
二楼某一雅间。
那酒保撩开珠帘,小心翼翼探进头来,“客官,酒来。”见临窗桌前,背朝自个儿的男子并不发一言,便蹑手蹑脚,将身子挪了进去,尽量压低存在感,颤着手将酒具一一放在桌案上。
谁知,越是小心越容易出错,只听楼下传来一声震天价的惊堂木,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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