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巨蛋里的许清荛还是那一副充气的巨型娃娃的样子,不过在进入道院的那一瞬间,许清荛就醒了过来了,但是处在爆体边缘的她,依旧是无法动弹,只能是眼皮子眨了两下又再次闭上了。
沉浸在永无止境般黑暗世界中的许清荛,几乎都要忘记了情绪的表达,也许在以前听到不靠谱师傅的声音,就算在蛋里,怎么也得蹦跶两下,来表示兴奋,就是是鼓涨的样子,摆不出相应的表情,那么也得该有个相应的心情。
可是吴道子的声音只是挑动了记忆的一角,就再无波澜了,她根本就想不起她为什么要兴奋呢!
夜色暗了下来,身体越来越不好的吴道子,早早就回房间休息去了,蓝衣男子逛了一遍青牛镇,最后抓了好几只灵兽,给黑棺喂食之后,也是在房中打坐修炼,道院里只有灵马睡觉偶尔发出了那一点一点地呼噜声。
巨蛋和黑棺有种越来越和谐的氛围和好基友的氛围,只是在蓝衣男子眼中是这样的……
一阵风拂过,带着若有若无的香气,有种神魂迷离,想要沉沦的感觉,香气中带着股淡淡地燥热,勾得人心痒痒……
“啊洽……”
蓝衣男子大了个大大的喷嚏,醒了醒鼻子,从静修中被打扰,脸色不觉有点臭。
“啊喂……还要在我屋顶上待到什么时候啊!”被打扰了,蓝衣男子也不想再继续了。毕竟老是有讨厌的“老鼠”悉悉索索的,厌烦的紧啊!
蓝衣男子,身子向后,双臂敞开。一只脚搭在另一只脚上,翘得老高的,倒是有种恣意的风流不经意间流露。
破旧的门被推开,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端着酒菜,浅笑盈盈地进来了。
“大爷,怜心找你找得好辛苦……”
说着话,自顾自地把酒菜放在地板上,不是不想放在桌子上,主要这房间连一个凳子都没有。更不用说桌子了。就算是老乞丐的房间。也没有这么空荡荡的呢。
除了一个破烂的木板床就什么都没有了,哦,还有一个美男。以及美男屁股下的蒲团一个,蒲团当然是美男自备的了。
将酒菜放好之后,白衣女子就自行跪坐在蓝衣男子的面前。
白衣女子就是在街上遇到的那个求救的怜心了,此时的她,虽然依旧是白衣,可是却和之前保守的儒服不一样,现在的白衣,布料更薄,颜色更浅,几乎都能看得到白衣之内细致诱人的肌肤了。而且胸口的高度恰到好处,半遮半掩的,很是勾人。
蓝衣男子依旧懒懒的不动弹,嘴角的笑容很是恶劣,看着女子的眼神像是在鉴定什么货物一样,女子被这样的目光一噎,却也不泄气。
而是抿了抿嘴唇,趴着身体,微微上前,似蹭非蹭地用她的胸前磨蹭着男子高高翘起的小脚,本来白皙的脸色顿时升起了两团红晕儿,眼睛里更是蒙上了一层水雾一般,整个人柔软的不可思议。
“这是发春了……”
蓝衣男子总算是研究出点什么了,**裸的目光让女子的脸色更红了几分。
女子扬起脑袋就把自己粉嫩又饱满的樱唇奉上了,微挑的眉梢,有一抹得意,她就知道天下的男子和天下的乌鸦一般黑一样,没有不好色的。
看着女子越凑越近的嘴唇,还有那个若有若无的香味儿,男子实在是憋不住了,“啊洽……”又是一个响亮的喷嚏,带着星点的鼻涕的唾沫,直接图了女子一脸。
女子僵着身子,终于轮到她进不得退不得了。
“不好意思,打扰了,你继续……”醒过鼻涕之后的男子舒服了,很有风度地示意女子继续。
可是女子身上哪里还有什么红晕,脸色前所未有的黑,但是要让她这样放弃,那是不可能的,她不仅要吸干了男子的功力,还要留着他一口气,将他丢进粪坑里永远镇压。
想着女子心里好受了一点,她也不继续挑逗了,而是一改之前羞涩、步步寸进的作风,直接一下子跨坐到男子身上,柔若无骨的手直接摸进了男子的胸膛,各种熟练地撩拨。
只要是个男人,在这样的挑逗之下,都会有反应的,可是女子跨坐着,如何不知道,身下男子的反应,那纯洁又无辜地眼神,在说,继续啊,继续啊,停下来干什么,可是女子想哭,你得有反应才继续地下去吧!
“你不是男人……”
女子气愤了,横眼挑眉的样子,倒是有几分气势,一看就知道是平时,多发号施令的那类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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