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萧瑜都传出话来,说是个美丽迷人的女人。不过这个时候从许家里却是流出了一段绯闻,说是韩柏成的前任妻子许贞徽婚内出轨,私生活混乱,更是挖出许贞徽母亲是当年的明星以及各种绯闻诽谤,说是有其母必有其女,总之怎么难听怎么说。
是谁传出这样的话,许贞徽也是一点都不在意,想想也是知道是那个从小就看不过她过得好的亲姐姐传出来的吧。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不过却用这样的语言侮辱她的母亲,这就是她的逆鳞了。许贞徽知道自己没有实力报仇,只能暂时忍了。
许家若是要遮这样的丑闻多的是办法,但是她们根本就没有管,任由媒体公众各种辱骂许贞徽。许贞徽心灰意冷,对许氏的怨恨更是严重了,生无可恋。
许贞徽这时认识了外出采买的慧静,知道了虚月庵,机缘巧合碰到了被遗弃的许清荛便带着她一起长住虚月庵,将公司托管给别人,离了外界的纷纷扰扰。
如果没有虚月庵,如果没有许清荛,许贞徽不能想象自己会过着什么样的生活。
平静的日子给了她平静的心,她对着许清荛温温柔柔的笑了,一如记忆里母亲对自己的笑容。
只是十多年了,这个时候,她的七哥对着她吼,
“你这个许家的耻辱,就算你吃再多的斋也抹不去你是贱人的孩子。”说完一脸鄙视的看着许贞徽。
许贞徽却是笑了,这个笑容美极了,
“对,我们都是贱人的孩子,许振民的孩子那个不贱。”许贞徽很是鄙视,
“怎么,来到这里不是为了就骂个贱人的吧!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拐弯抹角一点世家风范也没有。”
许臻伊憋红了脸,久久才道,“看来你在这里的日子过得还很是不错,风华不减当年,也难怪四妹这么多年还对你耿耿于怀,毕竟莫霖这些处处和许氏韩氏作对多半是为了你吧!”
许贞徽收起嘴边的笑容,双眼盯着许臻伊看,说不出的凌厉,“有什么事情就说,不要到处攀咬,没得恶心。”
“你……好,”许臻伊脸上泛起一股狞笑,很是快意的样子,
“你以为当年的事情就那么简单,许氏和韩氏怎么可能那么简单就放过他,不过他倒是也有点能耐,这些年也倒是有点本事,不过想和许氏做对还差得远呢。他也是苟延残喘了这么十年多年,啧啧,平常人得了这种病,早就崩溃了,不过看样子他的大限已到,不然也不会这么疯狂。”
许贞徽早就没有刚才的淡然和冷静,要说这辈子到如今,还放不下的人除了许清荛之外,便是莫霖了。
莫霖是让她觉得生命也可以变得如此美丽的那个人,这些年,许贞徽一直没有和他再联系,原是以为他早已经忘了她,生活幸福,可是现在看来不是这样的,是她害了他吗,想着许贞徽不禁跌坐在地上。
许清荛不太听得懂,他们的对话,但是弥漫在姑姑身上的那种刻骨的悲愤和伤心,许清荛却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她紧紧捏着衣角,眼里的黑色迅速迷漫,吞噬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