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行了!阿布……阿布……”安儿低吟着求饶,她感觉自己快要晕过去了。
正爽得好像飞上云端的阿布,怎么可能停下来?他重重地摆动着腰胯,轻轻亲吻着她额角的汗水:“就好了,别哭……安,我的最爱……”
摇摆撞击还在无休止的进行,安儿觉得自己的腰快要断了,屁屁也酸痛无比。在她失去知觉的那一刹那,终于在几次激烈的撞击后,一股滚烫的液体,涌入了她的身体。而她却头一歪,睡了过去……
阿布怜惜地亲了亲她的额头,缓缓从她体内抽出自己又隐隐有抬头倾向的小弟…弟,安慰地对不满足的它说:“下次吧,她太累了。”
他到厨房烧了些热水,拿块兽皮轻轻帮安儿擦拭略有红肿的下面。安儿有些不适地扭了扭身子,有陷入了沉沉的睡眠。清理好自己,阿布跳上炕,把已经成为他女人的人儿拥入怀中,嗅着她特有的芬芳,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林安儿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秋日正午的太阳,带着热度从窗口射入,在炕前留下雪亮的光影。安儿裹着兽皮动了动,浑身酸软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尤其是两腿家火辣辣的疼,使她皱起了眉头。
兽皮做的门帘晃动了一下,一个圆圆的小脑袋伸进来,看到安儿醒来了,咧开小嘴露出雪白的牙齿:“安,你醒了?饿不饿,我煮了野菜肉粥,我去给你端过来!”
小猛犸象用鼻子拨开帘子,见安儿坐起身子,便雀跃着跳进来,像只撒欢儿的小狗。它抬起胖乎乎的前蹄,伸长了鼻子,拉掉了安儿身上盖着的兽皮,仿佛在笑话她起这么晚。
安儿身上一凉,低头惊呼一声,自己身上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呢。她手忙脚乱地拿起放在炕边,折得很整齐的小内内,和短袖兽皮裙套在身上。刚穿戴整齐,一阵小旋风卷了进来。小雪儿和孔孔一脸兴奋地跑到炕边,对着她咧开嘴巴,大声道:“安儿,种子发芽了!!种的菜发芽了呢!!”
白菜和萝卜种到地里之后,开始的两天,孩子们天天跑去观望,期待着能够看到自己种的菜发芽。可是,失望而归后,孩子们除了每隔一天去浇水之外,便不那么上心了。
或许是种子问题,又或许是气候原因,白菜在种下去第十天,终于像个害羞的孩子,悄悄从土里探出头来。
被小雪儿和孔孔拉到菜园里的安儿,蹲在地头上,有些担忧地看着冒出头的细嫩的菜芽,不知道在大雪来临之前,这些蔬菜能不能收获呢!
“嘿!真长出来了!!”处在姨妈期的阿彩(阿土的麻麻),用一块圆石刮了刮腿上的经血,蹲在安儿身边,看着露头的白菜和萝卜,笑眯了眼。
安儿看着叉开腿蹲着,一股经血涌出来,在地上滴了一小滩。她的嘴角抑制不住地抽了抽!阿彩顺着她的视线,低头看了看,忙又从一旁捡了根草棒子,刮了刮私密口上挂着的粘性血液,若无其事地扔在一边。
安儿眼角抽搐着转来了视线,突然她尖叫着:“孔孔,快!野鸡跑出来了,赶紧抓住它,免得糟蹋了咱们种的菜!!”
孔孔和小雪儿抬头一看,果然一只绞了翅膀的小野鸡,不知道怎么从圈里跑出来,正挠着菜地里的种子欢实地觅食呢!
安儿、孔孔、小雪儿,连同端着竹碗追过来的达儿,一阵鸡飞狗跳后,终于抓住了那只肇事的小野鸡。看到被挠得面目全非的一片菜地,安儿怒火中烧,大叫着:“遭瘟的野鸡,今天晚上拿它煮汤!!”
被挠的那一片菜地,再去补种种子,估计是来不及了,只有等菜地里的菜苗长大一些,有发得比较稠的,移栽过去。
为了避免这样的事重蹈覆辙,安儿号召留守在部落里的所有人,砍来竹子,劈成一寸宽的竹坯子,在菜地的周围弄了一圈竹篱笆。
干活的时候,她因两腿间的酸痛,走路一瘸一拐的。阿彩看到了,抱着一捆竹子大步追上来,用暧昧的目光,看着她脖子上的青紫,挤眉弄眼地道:“怎么样?咱们族长的持久如何?看你的姿势,应该很不赖吧!安儿,你以后有福了!!”
林安儿脚下一个踉跄,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喵了个咪的!原始人,你敢不敢含蓄一点儿?夫妻间私密的事儿,平时看起来老实巴交的阿彩,居然也会开黄腔?节操掉一地,有木有!
ps:好友淇淇的《丑妇》,腹黑女主携带包子发家致富。 均订榜排名二十哦,很好看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