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廖奇很是神秘的打了个电话,说道自己和朋友已经决定在溆陵投资了,明天就会与项目负责人一起坐高铁来溆陵。让唐凡去接车。
唐凡奇道:你这投资商来溆陵,自然有县里招商引资的头头脑脑们接待啊,按你们的投资规模,我们溆陵怎么也得县长大人出面接待了。我们这穷地方对投资商那是要多重视就有多重视,就差喊你们做祖宗了。
廖奇压低声音道:我都没知会你们那边政府。你别墨迹了,来了保管不会让你吃亏的。
唐凡笑骂道:得了,什么事情搞得这么神秘兮兮的?想给我个惊吓啊?
廖奇嘿嘿笑道:你明天来了不就知道了?
唐凡放下电话,摇了摇头,两个人随便惯了,记下这事,自动过滤了所谓的惊吓。
千里之外,廖奇放下电话,看着对面坐着的李舒,笑道:说老实话,唐凡离婚我是想不到的,你离婚我更是想不到。更让我想不到的是你居然还要去找唐凡。你一个沿海大城市大会计事务所的执业注册会计师跑到那个穷山僻壤里去做个其实没多少事的小厂子总经理,太浪费资源了。
李舒笑了笑,纠正道:别忘了,我也是公司的股东之一。说完,神情一收,叹了一口气,望着窗外高架桥上川流不息的车流,幽幽道:当年确实也是我对不起他,伤害了他。当时我也只是想刺激一下他,希望他去珠海那边找我。我忽略了因为家庭问题而变得敏感的他的反应。自卑敏感的他总是习惯于把他自己用刺层层包裹起来,稍微受到刺激就把自己缩起来,伤了自己,也刺痛了别人。
廖奇看着李舒,想了想,认真的说道:你们都是我最好的朋友,我自然希望你们能重续前缘。但是,正如歌里所唱的,有多少爱可以重来。每个人这么多年都经历了许多,一切早已物是人非。你冒然辞去那边的工作,就这么一头扎进去,我怕到时没有结果就。
李舒转过头来,看着廖奇,真诚的说道:谢谢你的提醒。但你知道我的性格,想做什么从来就是马上去做的。就算到时没有结果,也没什么。工作可以再找,当初我确实有负于他,就当我还他的吧。
廖奇苦笑道:爱情里哪里有什么对与错。不过你既然已经打定主意,我只能祝你好运了。我会尽力撮合你们的。
李舒笑道:我倒是很期待见到唐凡看到我的时候,他会是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