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独自远离家园的漂泊者罢了。天下对我们这些漂泊客来说可能充满危险。”
“这一位纯熙夫人收集故事,”子恒插嘴道,“是那些发生在锡城这里的。不过我不知道这里能有什么事可以成为故事。”
“您一定也会喜欢我的故事的,纯熙夫人。”谢铁嘴十分谨慎地说,不过在旁人看起来他显然并不喜欢这位纯熙夫人。
大娟突然想到,像她这样的贵妇在韶华,或卡安琅那些城市里会享受怎样的娱乐节目?大概也是说书吧?这跟个人兴趣有关,
“先生,”纯熙夫人回答,“我喜欢某些故事,不喜欢另一些。”
谢铁嘴的鞠躬弯到最低,长长的身躯折起来:“我像夫人保证,我的故事不会令夫人不快。它们都将愉快并且有趣。您对我太客气了,我只是个纯粹的跑江湖说书匠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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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熙夫人亲切的点着头回应谢铁嘴的鞠躬,显得风度优雅,这一瞬间她散发出比任何普通贵妇还高贵的气质。然后她就转身离开,那位保护她的剑客紧随其后,就像一只狼跟在一只滑翔的天鹅身后。
谢铁嘴瞪着两人离开的背影,浓浓的眉毛低垂着,手指轻轻抚摸着胡须,直到他们走到草地的远处。
大娟冷眼瞧着,心想,奇怪,看来这位先生并不十分高兴。
“她走了,你还能表演扔彩球吗?”子恒询问。
“刚才那个跟头翻得真好,”马鸣喊,“能不能再来一个?”“能不能再把球变出来?”人群中有人喊,另一个人则要求开始讲故事。
正在这时,旅店的门开了,村老会的人还有湘儿依次走出来,但是小贩罗汉果没跟他们一起,这时候他肯定是呆在温暖的大堂里享用米酒不愿出来受冻了。
谢铁嘴看见有人出来,自己口里喃喃念着什么“来杯够劲的三白酒。”便从古老石基上跳下来,不理睬那些喊着要他继续表演的人们,径直朝旅店里走去,把尚在门口的长老们挤开,走了进去了。
“他怎么对我们视而不见?这家伙把自己当成谁了?“南宫其琛恼怒地问,真是浪费钱。
沈青阳侧身看着说书的背影,叹道:“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咱们这回请的这个先生哪里不太对劲,也许这人带来的麻烦可能比欢乐多。”
正在整理披风的湘儿嗤之以鼻:“一个说书先生就算再不讲规矩又有什么好担心的,至少他是在思尧村这里,不像假的应化天尊神那样在你管不着的地方。不过你一旦开始担心,就会有人把你的忧虑扩大十倍。”
“你说我是杞人忧天吗?”沈青阳僵硬地说,“我要担心什么事由我自己决定。纯熙夫人夫人和孔阳是我旅店的客人,我认为他们是正派值得尊敬的好人。他们从来不会当着村老会喊我笨蛋,也不会对村老会说他们缺少智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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