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也动不了。」
汤刺虎舔了舔嘴唇,道:「你可知道原贵妃。」
「皇宫里新添的妃子。」
「对,对就是她!」汤刺虎小声道:「你知道她是谁么?」
「知道啊!」
「你,你,你知道?」汤刺虎张口结舌。
东方景渊悠悠地道:「难道她不是皇上的妃子吗?」
汤刺虎泄了气,道:「别,东方大人,我跟你说正经的。」
「你说皇上妃子正经的。」东方景渊轻笑道。
汤刺虎急得跟猴挠似的,道:「得,得,你别逗我了,我都跟你说吧。皇上对原夕争的心思,咱俩从荆州出来的,你别说你不知道。皇上一说原夕争以后不用抓了,我就觉得皇上绝不可能放弃,唯一的可能就是原夕争让他抓着了。」他见东方景渊还在悠悠地下棋,就用手一摆弄,把棋子都拨散了。
东方景渊瞪眼道:「你怎么这么野蛮呢?」
「别下了,我跟你说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听完了我包你今晚不会有心情下棋。」汤刺虎小声道:「所以我就偷偷打听了一下,知道大内密探那边出动了人马,听说皇上用皇袍包着抱回了一个人。你想想,皇上雄心勃勃,勤于政务,对美色算不得如何上心,这世上能有谁让皇上得了,便连着三日不早朝。」
东方景渊半闭的眼帘,道:「你好奇心也太大了吧。」
汤刺虎哼了一声,道:「别告诉我你不想知道,这弯阳出于你的门下,现在可成了皇上的亲信,抓到了原夕争,只怕就更不把你放在眼里了。」
东方景渊轻笑了一声,将黑白子分着分进棋蒌,道:「你就凭这个断定这人是原夕争,你这不胡扯么?」
「不是!」汤刺虎咬着牙道:「这才是我想要跟你说的。」
东方景渊抬头,汤刺虎看了一下四周,附过来道:「我虽然不管皇宫禁卫军,可是却担着禁卫军的教头……前几日,皇上吩咐我说需要几个会武艺,手脚利落,而且机灵的侍卫,让我选几个□□一下给皇后送去。我今儿带着那几个往皇后的长央宫去的时候,你猜猜我看见了谁?」
「谁?」
「原夕争,虽然他坐在亭子里,又换了女装,可是他那样子我只要看一眼就能认得,他的旁边站了不少太监,看样子不象是伺候,倒象是在看守他。」
东方景渊悠然地道:「这就是你的大发现,我告诉你,皇后娘娘给皇上挑了不少个秀女,大半跟原夕争都有一点相似,没准你是看见了一个像得厉害的。」
「不,不,我绝不会认错,而且我过去的时候原夕争突然开口说了一句话,说:「这紫微湖虽然风景不错,但我还是喜爱波澜壮阔的汉水。」汤刺虎颤声道:「东方大人,刺虎可以跟你起誓这个声音加上这个相貌神情绝对是原夕争,就没人能学得来。」
「然后呢?」
「然后我听那宫女说几句原贵妃娘娘什么的,好像是宽慰了几句。」汤刺虎将东方景渊的茶拿过来一饮而尽,道:「所以我敢肯定这个原贵妃必定便是原夕争,是咱们的当今驸马。」
东方景渊抬起了眼帘,道:「你不觉得奇怪吗?」
「奇怪?」
「你知道永甯宫在湖的哪边?」
「哪?」
「西边!你知道长央宫在哪边?」
「……东边!」
「这原贵妃娘娘绕了这么一个大圈子,跑湖的那边去赏景,偏偏还你过去的时候开口说了一句话,难道没听说宫里头盛传这原贵妃娘娘象是个哑巴吗?你想让别人知道这是原贵妃娘娘故意给你递信是吧?」
「这,这……」汤刺虎目瞪口呆。
「我要是换作了你,我从今往后就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绝不会再让第三个人知道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