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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如飞将军般从天而降,柳蒙脚踩神行百变,左手虎爪擒拿,右手三十九桥齐点头,快速游走一圈后,已将围着张百帆的七、八名不明身份高手的兵器尽数夺去。
围在四周的人群立时大惊,纷纷退后几步,各自怔怔地瞧着突然出现的年轻人。
“师叔,曲师妹被他们捉去啦!”张百帆指着山谷,急切地禀知柳蒙。点头示意知道,柳蒙不解地看着周围众人,张百帆解释道:“弟子已通禀了身份,但他们根本不信,非要把咱们抓起来听候发落,说什么‘魔教向会勾结正道弟子,又有谁能保证衡山派弟子人人忠直。’”
接着指向一名身着玄色布袍的矮个子,怒道:“洪人雄!当曰在衡山城,你还哥哥长哥哥短的跟我套近乎,说你青城派众人如何地仰慕我衡山,怎么,现在眼被猪屎糊住啦?”
这矮个子壮汉是青城派的?柳蒙转眼看去,但见围在周边的八人中,有僧衣光头的少林僧人,有一袭道袍身背拂尘的武当道士,还有浑身破烂的乞丐,更有统一服装的玄衣大汉。
但毫无例外,全是目光炯炯太阳穴高鼓的正道高手。
柳蒙冷哼一声,轻喝道:“刚才那话是谁说的?”张百帆指认道:“是这姓于的!他和洪人雄都是青城派的,什么英雄豪杰、青城四秀,我呸!”
洪人雄见张百帆向这位年轻人口称师叔,心里想起江湖上关于衡山派年轻长老的传言,不免有些打鼓,眼睛乱转,想要找机会避开。
而于人豪却不知厉害,听张百帆讽刺自己,立刻争辩道:“青城四秀的名号,是江湖上众位好汉的抬爱,我师兄弟四人多年仗义行侠方才如此。反观你衡山派,却是一代不如一代啦,若不是左盟主有意照顾,这五岳的名号,嘿嘿……”言下之意不喻自明。
衡山派一向行事低调,加上去年派中长老刘正风满门被灭,在一些江湖人的心目中,早已是五岳剑派的末尾,若不是有实力强横的盟友,真连二流门派也算不上。
张百帆心思慎密,常为门派行走江湖处理琐事,但一手石廪剑法只算勉强,别说几位大弟子了,就连那些年轻弟子也隐隐超过了他。
如今听得对方公然辱及门派,张百帆气得满面通红,不顾对方身手强过自己,执着长剑就要冲过去和他拼命。
柳蒙伸手止住张百帆,冲于人豪打量了下,眼中杀机一现,淡淡道:“青城四兽,到是鼎鼎大名的很那。百帆,你可是师兄,有师弟们在,怎么好自低身份跟这四兽一般见识。”转脸对跟过来的易洱参嗣四名弟子道:“阿参,你去领教下这位在青城四兽中排名第三的高招罢。”
阿参答应一声,提剑走上前,冲于人豪冷森森地说道:“青城四兽,猪狗猫兔,拔剑!我寇阿参可不喜欢欺负禽兽!”起初震惊对方长老的身手,于人豪还保持一定的谨慎,这时见一位乳臭未干的少年也来挑战自己,只觉得在众位正派英雄跟前大丢面子,当即怒道:“看我撕了你这张烂嘴!”说着就拔剑狠狠冲上,当头一剑刺去,风声激荡,显然剑法下过一番苦功。
云水剑诀之江上弄笛,阿参手中长剑轻抬,剑身正好挡住对方疾刺来的剑尖,接着顺势一转,斜斜削向于人豪的手腕。逼得于人豪只能撤剑后退一步。
隐伏在山坡后的众多各正派弟子,见这几人确实是衡山派的,对方又有长老一级人物赶过来,怕惹上麻烦,正逐渐散去。这时见与青城派口角过后要动真格的,立刻又围了上来,都是幸灾乐祸地等着看好戏。
青城派和衡山派动手啦!大伙儿都是习武之人,又都是热血当头的年轻弟子,全是唯恐天下不乱的做派。一见衡山派这边只出来名十六七岁的少年弟子,而青城派成名已久的青城四秀于人豪竟主动进攻,本就有些不岔。
这时见被这衡山派的少年弟子一招逼退,一众正派弟子们禁不住都是大声起哄,“好剑法!”全然不顾刚才还与青城派几人并肩作战。。
听着周边大伙的嘲笑,再看到对方弟子眼中的不屑神色,于人豪面色涨得通红,大吼一声,展开松风剑法,使出生平最犀利的攻击,一剑紧跟一剑,剑剑不离对方要害,显是决心不管如何,也要将这少年弟子杀死。
在柳蒙的精心培养下,寇阿参经过与木高峰的拼杀锤炼,又和令狐冲这等剑法痴汉天天一起练剑,单论剑法早就超出于人豪不知多少。这时脚步一歪,使出回风落雁剑法,毫不畏惧地迎上去,以快剑对快剑,只见剑光纵横,手中长剑使得密如骤雨,十剑过后就扭转局面,把于人豪逼得只有招架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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