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和,你是如何将少主制服的?”m
庞离一笑,说道:“此事也颇为简单,无论是什么时候的人,都有其想要的东西,这便是兴趣,只有抓住少主的兴趣所在,便能够让少主用下心去学习。此乃言传身教,自然是要我们这些老师用心教学了。”
司马庄不敢置信,随后一叹,“说来惭愧,老夫原本还对叔和你说的话怀恨在心,如今看来,果然是老夫眼界狭窄了。若不是有人提醒老夫,老夫或许此时还自怨自艾。哎......”
庞离笑了笑,“我知先生有文人傲骨,最厌恶党争,但是不知不觉之间,先生自己其实也深陷其中而无法自拔了,其实此时还不晚,若是先生从此时能够潜行改变,或许还是能够成为一代大儒的。”
庞离此话颇有些逾距,听起来像是在教训司马庄。司马庄脸色变化多次,还是微微一叹,接受了这个事实。
“叔和说的对,因此,老夫也不得不做了一个决定。”
只见司马庄脸上有坚定之色,庄重的朝庞离拜下,诚恳说道:“还请叔和,收老夫这个徒弟。”
蔡庸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司马庄是谁?司马庄乃是荆州有名的名士,胸中沟壑万千,不知多少世家都请他前去教学,然而此时却在这里认一个刚刚来的青年作老师......蔡庸看向庞离的眼神无意中也发生了改变。
“这万万不可,”庞离连忙将司马庄浮起,无奈说道:“先生,这就折煞我了,我不过是一个刚出道的小子,从徐州而来,听闻荆州世家众多,博学渊博,,有才之士遍地都是,因此才来讨教,上一次不过是小子的狂徒之言,老先生,就当作没有发生过就可以了。不必如此大动干戈,不如,小子如何好意思在这襄阳露面了呢?”
司马庄迅速得知了两个信息,第一个是这庞离如此才学,竟然只是一个刚刚从徐州出来的小生,还是听闻荆州好这才来的;第二个是这庞离不想露面,也就是只想低调的教学,不想名声在外,引起非议。
司马庄思索一阵,首先问道:“叔和,容我一问,在那徐州,你的名次排第几呢?”
庞离一愣,随后尴尬笑道:“老先生,这名次,就不说了吧,实在是有些难以启齿。”
司马庄心里一咯噔,表面上说道:“没关系的,你说吧。”
庞离一叹,为难的说道:“论才学,小子在同辈中不过是末流,在小子前面还有不少的人存在。”
司马庄倒吸了一口冷气,如此才学的人不过只是末流?
其实庞离所说的并没有错,他在才学上确实属于末流,也就张犼这一类的比他排名低,但是他在判刑与刑具这方面,却是第一的。
司马庄再次沉思,最后脸色难看的说道:“叔和,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不过若想要隐瞒你的才学怕是难了,毕竟如今你也是少主的老师,少不了出入一些文人的雅会,其它的事情,我会帮你隐瞒下来,今日我还有别的事情,就暂且先离开了。”
庞离笑眯眯的看着司马庄逃离,哪里还有刚刚那一副尴尬的模样。
是啊,不怕你不知道,最好知道的人多一点,这样,目的才能够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