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方向盘上,金色的秀发瀑布般散开,垂落在方向盘两侧,有一种惊心动魄的颓废美。
一看这样子,华本就知道出事了,他急忙将贝尔的小脑袋扶起来,女孩脸色红润、呼吸低沉急促,生命应该没有问题。
“难道喝醉了?”华本难以置信的问自己,贝尔这样子确实好像喝醉了,可是却没有一点酒气。
“狗屎,是他么感冒引发轻度昏迷!”大学时候选修过运动病理学的华本总算看出了问题所在。
车门打开,一股寒风吹进车里,贝尔的脸色更加红润了,红的都有些妖艳!
“上帝!她难道是个孩子吗?竟然不会照顾自己?!或许她真得需要一个像我这样的可靠男人来照顾。”华本脱下上衣包住贝尔全身,只留出鼻孔来呼吸新鲜空气,然后抱起她,向她的别墅冲去。
跑到别墅门口,华本扭了扭把手,大门纹丝不动——一座精钢掺杂钛合金的内置锁出现在他视野中,看来贝尔是牢记上次华本拧断门锁进屋的教训。
使劲拍了拍门,结果大门依然无动于衷,华本抱着贝尔回车里拿出她的小包,结果依然没有发现钥匙,“太他么狗血了吧?难道老子英雄救美救到自己床上去?不知道这小妞醒了以后会不会崩了自己!”
心里叫苦,华本却没有犹豫就抱着贝尔回了自己的家,寒气入体,贝尔呼吸越来越急促了,再不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进行治疗很可能会出现大问题。
华本路上就打开了房间里的自动空调,此时整间屋子温暖如春,他将贝尔放到床上,立刻马不停蹄的翻出一个电话本,拨打了别墅区家庭医生的电话,“塞利先生吗?我是5栋b座别墅的本·华莱士,伙计,请快点来看看,我的邻居出现麻烦了。”
美国的医生们都有近乎严苛的职业态度,塞利博士年近六十,冬曰的夜晚没有病人,他已经上床睡觉了,可是当华本电话打完不到五分钟,身穿白大褂、头上顶着睡帽的塞利医生推门走了进来。
看华本手忙脚乱一脸急促,塞利医生压了压手安慰他道:“别着急,孩子,事情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可怕,上帝不会让人陷于绝望,让我来看看。”
塞利医生看了看贝尔的脸色、瞳孔,然后测了心跳、体温和血压,凝重的表情放松一些,“连珠菌引发的高热反应,是一种冬季少见病,你应该早点把我叫来的,这种病不会引发肺部感染或者呼吸道感染,但会烧坏一个人的脑子!不过,你不要太担心,现在还不晚,如果再迟一个小时,那么小子,你准备一辈子守着个植物人妻子吧。”
华本苦笑,耸了耸肩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有塞利老医生絮絮叨叨的说:“我知道您任务繁重,需要带领我们的小伙子征战全联盟,但是难道比赛比你的太太还重要吗?”
塞利医生调了几瓶药,用生理盐水冲过,然后给贝尔做了静脉注射,“她需要静养,两天之内不要让她离开这张床,待会我给她挂上盐水,这孩子身体缺水缺的厉害,已经出现内脱水的症状了。”
别呀,华本一听这话差点叫起来,让这暴力小妞看到躺在我的床上,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最接近真相的是她会一枪爆掉自己的脑袋,然后踩碎自己的蛋蛋并放声尖笑。
塞利医生可不管这些,他熟练的配好输液药物,然后就地取材将盐水瓶挂了起来,手一抖,将针头精准的插进贝尔手背的静脉血管,盐水开始‘滴答滴答’的往下淌。
做好这一切,塞利医生开始收拾东西,边收拾他边叮嘱华本,“孩子,听着,如果你不想这孩子有什么意外,一个周内不要进行房事,你最好管住你的裤裆,否则这些药物就是白打了。”
华本苦笑,举起手发誓道:“向上帝保证,我连她的手都不会碰!”上帝,请您保佑我的蛋蛋不会被爆掉。
“这可不行。”塞利医生笑了起来,“你得给她拔针头,那时候你必须要碰她的手。”
华本无语,老头还挺爱开玩笑,见塞利医生要走,华本礼貌的挽留道:“要不要吃一点夜宵,塞利先生?我想我的手艺应该可以让你满意。”这是他前世文化熏陶养成的习惯。
美国人可没有谦让这一说,事实上他们认为拒绝别人的邀请是一件很没有教养的事情,塞利医生摸了摸好像怀胎12个月一样的肚子,眉开眼笑的说道:“噢伙计,你给了我惊喜,难道你还精通厨艺?怪不得克里斯汀这样的好姑娘会看上你。太棒了,这该死的夜晚还真冷,确实需要吃点夜宵。”
华本耸耸肩,收拾椅子请塞利医生坐下,换了件外套走进厨房,前些曰子禁赛无事可干,他给家里安了一套厨具,冰箱里塞满了牛肉、排骨和啤酒。要做夜宵,还缺一点蔬菜和糕点,不过不要紧,成吉思汗隔着他的家不远。
“你会做菜?还是中国菜?”成吉思汗接到华本的电话时以为在做梦,他掐了借宿在酒楼的李大龙一把,直到这伙计发出惨叫声才明白自己清醒了。
华本骄傲的说道:“那必须的,没有我不会的。”
吸收的技能总算有了显摆的地方,这让他有种小人得志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