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飞与朵儿站住身形,只见邱才仁在后躬身施礼:“秦少侠,我家帮主请您移步庙内说话。”秦飞心中惊讶,难道刚才自己和朵儿被那位帮主发觉了?秦飞忙还礼:“小子叨扰,还请邱长老头前带路。”
邱才仁在前领路,秦飞与朵儿随在身后,进到庙内,转过前院殿堂,来到后面一个雅致小院。小院北面一溜三间正房,廊檐下挂着几盏灯笼,邱才仁迈步上了台阶,向内禀报:“回禀帮主,秦少侠已在院内等候。”屋内传来字正腔圆的女声:“有请!”
邱才仁打起门帘,往里相让秦飞二人。秦飞与朵儿迈步进了正房,只见正面条案台下八仙桌旁坐着那位宫装妇人,在灯光下尤显得雍容华贵,端庄娴雅,身旁那个嬷嬷在侧侍立。
只见那宫装妇人抬手让座:“秦少侠、述律姑娘,请坐。”秦飞与朵儿在客位坐下,外面有人进来奉上茶水。
那宫装妇人开口道:“秦少侠定是觉得奇怪,你我素不相识,却怎地邀你进来一叙。”秦飞微微点头,不置可否。
“秦少侠在泰山会盟虽未出手,但在孤云山力战成化道人一事,辽国内廷卫早已传的尽人皆知,是以敝门下也都识得少侠,今番请少侠一晤,一则当面感谢少侠在镇外河滩出手相助邱才仁邱长老,二则实是有一事相求。”秦飞讷讷道:“些许小事,何足挂齿,不知帮主有何事需在下出力,请尽管直言。”
那宫装妇人看看秦飞,又看看朵儿,说道:“本座娘家姓谷,本名月琴,我与你二人也是颇有眼缘,不如我们姐弟相称,说话却更便利。你二人就唤我月琴姐姐,我唤你二人秦飞兄弟、朵儿妹妹可好?”
朵儿一听自是愿意,见这谷月琴一介女流,竟然统领普天下百万地鼠门弟子,心中好生佩服,犹然而生亲近之情,闻言站起身,重新见礼:“朵儿拜见姐姐。”秦飞也忙站起来一躬倒地:“见过姐姐。”
谷月琴心下欢喜,轻抬右手,“秦飞兄弟、朵儿妹妹,切勿多礼,快请坐下。”用目示意谷嬷嬷,谷嬷嬷转身从条案上捧出一只方盒,谷月琴接了过来,打开盒子,见里面是一对玉石挂件,谷月琴伸手拿出一只,走到朵儿面前,替朵儿挂在颈上,谷嬷嬷将另一只替秦飞挂在颈上。
朵儿低头用手捏住玉石看去,见是一方致密细腻的黄色玉牌,摸在手里微凉润滑,玉牌上方雕了一只盘龙,牌上刻了八个字“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朵儿急忙去看秦飞的玉牌,见那只玉牌上方雕了一只彩凤,牌上也刻有八个字“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朵儿生于王府,自幼时便常行走皇宫大内,见识自是非凡,奇珍异宝见过无数,这一对龙凤玉牌一看就知价值连城,心下既是喜欢又是惶恐:“姐姐,这对龙凤玉牌是用极品和田玉雕琢,怕是万金难求,如此贵重礼物,妹妹受之,心实不安。”
秦飞看那玉牌,只知定是贵重之物,听朵儿说万金难求,心中也是一惊。却见谷月琴缓步回到座位坐下,泰然自若说道:“妹妹,你且收了,待我说了地鼠门来历,你便不会惊讶了。”
谷月琴道:“秦兄弟可知地鼠门是谷氏先人在隋末年间手创,只为怜惜天下穷苦人,在乱世之中为他们留一片安身之所。传至姐姐手上已是第十二代,这位谷嬷嬷便是自小服侍我的乳娘,如今却也老了。”那谷嬷嬷在旁微微点头。
“世间都知地鼠门皆为贫苦子弟,多是家徒四壁,一贫如洗。这也是谷氏先人创立地鼠门的缘由。”谷月琴抿了口茶,缓缓说道:“隋末年间,谷氏一脉已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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