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茫地扭了扭头,然后还是颤抖地说:“还是看不到,我,我是不是瞎了?”紧接着又是捂着嘴开始呜咽。
搞啥呀,怎么抓起来关了一夜就给弄瞎了?我凑上去仔细看了看,这姑娘的眼睛上是一点伤都没有。
我坐在地上揉了揉脑袋,好家伙,绳子解开了,可带着一个饿了好几天的,和一个看不见道儿的,我们怎么可能冲得出去嘛。
我安慰那姑娘,“先别哭别哭,我估计你就是给吓着了,我听说吓着的人,有些会产生暂时性失明的症状,问题不大,你先平复一下,咱现在首要的是怎么出去,等出去了你爹那么有钱还怕治不好一个暂时性失明吗?”
姑娘听我这么说,这才冷静下来,点了点头,依然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我看了看窗户,和我那屋一样,根本没有爬出去的可能。
我悄悄打开一条门缝,看到走廊上并没有人,想了想,小心翼翼地往外边蹭,这里所有的房间都是关着的,我轻手轻脚地走到楼梯口往下一看,铁门是锁着的,铁门外坐了一个大汉,但不是我在三层见过的那些,想来是鬼哥的人。
这就很难办了,这里压根就是一座监狱啊。我回来跟陆大有一说,陆大有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我问姑娘有手机啥的不,姑娘摇摇头,说是被绑来的时候,全身的东西都被掏走了,就连项链也给扯断了。
看了看天,我跟她们说:“咱还是先伪装起来等,我在外边找了两根棍子,就放在窗台上,你们也都把绳子抓在手上,一会儿要是来人了,就假装还被绑着,要就来一个,咱就找机会干他丫的。要是人多,就见机行事,这会儿先养养精神,老陆,打人会不?”
老陆看了看我,无奈地点点头,“不行我还能变回原形蹬他们。”
我突然想起身边还有姑娘,赶紧冲他打了个噤声的手势,贴着他的耳朵说:“妖怪的事儿别当人的面说。”陆大有这才反应过来,点点头。
我们仨就这么呆着,期间我还死命想往窗户外边挤,看看我们到底在哪儿,可是这个窗户的后边是一座山,我只能知道我现在确实离城市挺远。
这一整个下午楼下一直都有来回的脚步声和搬运东西的声音,可能是林自诚他们在打包行李吧。赶等到了傍晚时分,才有点安静下来。我估计他们已经收拾好了,就等到了半夜好出逃。
苏珥啊,席凡啊,子芩啊,你们可要给点力啊,还有我的殷勤兄弟,你也千万别出什么事儿啊,大不了回去我把毛片给你删了。
十二点钟,楼下又有了动静,一阵脚步声过后,我就听到楼下有汽车发动的声音,林自诚,逃了。
接着有脚步声往我们这里走来,人不少,我赶紧示意他们伪装起来,装作睡觉。门一推开,我眯缝着眼睛一看,有三个人,都是打手,鬼哥并不在其中。
他们看我们这没动静,关上门又出去了,我听到脚步声逐渐远去,这才小心开了条门缝偷看,就见那三个人守在楼梯口,有一个在打电话汇报情况,依稀听到他说了几句。
“鬼哥,嗯,小妞还在,那两个人也在呢,就是看着没什么气儿了。好,我知道,反正都一样。还有,林自诚他们已经走了,但是楼下还绑了两个人,好像是一直和林自诚出入的小眼镜,还有他老婆。嗯,他没交代什么。好的,明白,那明天我们一起处理了。”
然后就挂断了电话,嘴里跟另两个人说:“晦气,林自诚老婆给他戴绿帽子,还要我们给他擦屁股。”
我这才知道林自诚把陈老师和王姐留下了,看来俩人昨晚被折磨得够呛,估计是想借鬼哥的手处理了,林自诚挺狠啊,鬼哥就绑了一个,准备撕票,他倒是没动手,间接打算整死四个。
那三个大汉一边喝着啤酒,一边打起了扑克牌。我又退了回来问陆大有:“咱两个打三个,你说有没有胜算?”
陆大有想了想,“要是我还有劲儿,变回去带着你一冲,还有可能,但现在我就怕我变回去也得卧了跺。”
我想想也是,那三个打手一看就战力不凡,我俩这都快弥留之际了,还想着能反杀,你当打王者荣耀呢,只要还有血就能砍出大招。
我还在那边瞎琢磨,陆大有突然拍了拍我肩膀,“你看天上什么玩意儿,朝咱这扎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