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视丫的,这不是往人家伤口上,撒孜然嘛。不过我喜欢。我还顺手拎了个别人送的果篮,那咱多有礼貌啊是不是,一行人就来到了张百万的病房。一进门,那保镖面色不善地看着我们。
我笑眯眯道:“听说张总遭报应,啊不是,生病了,我们来看看张总。”张百万这会儿还没醒呢,我问了问看床的医生:“张总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啊?”
那医生显然认识王援朝,当然他不知道我们和张百万的过节,还以为我们就纯是来探望的,直接道:“病人突发急性脑溢血,不过还好送来得及时,并没有生命危险。”
“啊,这样啊,可惜了。啊,我是说这个病,张总年富力强怎么就脑溢血了呢?可惜了。”
“不过因为病人情绪过于激动,这对病情的恢复极为不利,我们担心会留下后遗症。”
“那都可能有什么后遗症呢?”,“这个不好说,得等他醒过来才能确定,一般有可能导致偏瘫,失语,严重的还会影响精神和智力。”
报应啊,了解完情况,我们又看了看,估计这老泼皮一时半会儿也醒不来,就回了病房。跟王援朝议定了下,我说:“王叔,张百万这边够瞧的了,我的意思是趁他病,咱们先组织人手把化工厂给停了。接下来该怎么运作就再说。”
反正这就是我的终极目标,只要能把化工厂搞定,那王援朝要怎么和张百万算账我可没兴趣掺合。“行,我这就找人去办,然后再把他告上法庭,我估计他现在是肯定没办法给自己安排打点了。”
我跟苏珥又开着车回了市郊,把榆大爷送回本体,我说:“大爷,您也看到了,这回的事儿基本上也就尘埃落定了。本来我还琢磨着把您留在医院给丫来个会心一击,想想也没这个必要了。”
倒不是我心慈手软,对这种丧天良的人我想让他永不翻身。但如果再让榆大爷出手显然就太便宜他了,我现在倒是希望他一无所有,在狱中遇见对的人。榆大爷笑了笑,“这次多亏了你们几个,跑前跑后的,才把这事儿给办好了。”
我忙说:“别别别,前前后后都是您老出的力最大,次一点的那也得是王家父子,我们就是前后跑动,要说出力还真没有。大爷您接下来什么打算啊?”
榆大爷看了看山下,“等那化工厂关停之后,我打算耗费一些修为,将这片地方净化一下。”
苏珥惊呼道:“榆大爷,这,这对您的修为损伤会不会太大了。”
榆大爷摆了摆手,“本来我们树,就是在不断净化周围的环境的。只是自从有了化工厂,我那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既然化工厂要停了,我总不能再看着这片地方烂下去,区区修为算什么,也许这本来就是我的宿命吧,以此可以证道。”
我听完不由得肃然起敬,之前听榆大爷说过,但凡修道之人或妖,本就明是非懂善恶。我之前只以为不过是一句评语罢了,但这次听了榆大爷的打算,才知道修道之人,都有证道之心,也许榆大爷并没有什么大修为,但他完全受得起百姓的供奉。
我和苏珥朝榆大爷深施一礼,榆大爷冲我们挥了挥手,“走吧,又不是见不着了,就为了这块儿地方,我也得接着修行啊。下回你们再来,记得上山陪我老头子说说话,这几天跟你们瞎闹,还真是不寂寞。”
辞别了榆大爷,我们回到酒店收拾了一下,接下来的事情想来不再需要我俩了,跟闵子芩打了声招呼,让她处理完手上的事情直接回三居室。
我俩把车还给王有财的时候,王援朝正和儿子给老婆办出院手续呢,因为服用了闵子芩的药,王婶儿这两天基本上已经算是康复了,就打算回家去。听我们说要走,他们非要留我们再吃顿饭,我看了看时间还挺宽裕,也就答应了。
这次吃饭就不再是农家乐了,王援朝把我们带去榆城的星级酒店,就是他吃榆钱饭那地方。包房里王援朝举起酒杯朝我示意,我忙端起杯子。
“小李啊,别的就不多说了,这一杯,主要是感谢你们治好了我老伴儿的病。”正主子不在,我俩也只好替她受了。喝完这一杯,王援朝拿了个信封推到我面前。
“一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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