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公子,才是最为要紧的……
而另一朵乔木芙蓉花,莲青就觉得有些亏欠余它,想来刚才哪一句“清水出芙蓉”,必然会被芙蓉仙子知晓,只是却被自家公子用来修饰自己,但莲青却觉得尤为得当,只是苦了和她关系极好的芙蓉仙子了……
庄俞匆匆下了山,莲青赶忙带路,两人飞奔往这边。
小姑娘双眼通红,一夜几乎没怎么合眼,看到庄俞有大声呜咽起来,有了胆子。
“小可,不哭啊,哥哥好着呢……”
石小可死死的抱住庄俞的脖子,忘向那牧童,好不委屈。
莲青瞧着俩人模样一笑,只是这小姑娘身上似有似无的清凉,让她倍敢意外,异常亲切,小姑娘也是如此,虽然偷偷哭着,仍是好奇的偷偷望着这位什么狗屁天君牧童给她找的姐姐……
“给……”莲青很是机灵,化出一片莲花,递给涕泗横流的小姑娘。
石小可望了望,还是接了过来,看了半天,相视一笑,片刻后,便趴在庄俞肩膀上睡着了。
牧童、百花宫主和两位老者往这边走来,几人相视一笑。
庄俞脸色绯红,咳嗽几声,缓了过来,可不能失了礼数,莲青很是主动的接过小姑娘,方便男子腾出手来。
“曹即明见过几位天师,见过百花宫主……多有失礼……”
夏东流也赶忙跟着行礼,如今才算正式拜见几位山巅之人,龙浅月脸色嘎白,被吓的不清……
“好,甚好……”
“莲青见过宫主,天君……”
百花宫主见到自家丫头如此,也是心情大好。
牧童又说道,“看来真是不差的……如今你也醒了过来,好事成双嘛,我有意收你小妹做个弟子,你看如何……”
庄俞心中一惊,就连身前的几位老者也是一惊,龙虎山恁多弟子不收,偏喜欢这说话冒泡的丫头?兰花娘娘也是一惊,这天君莫不是开玩笑。
“天君说笑了……我小妹不过是个普通人,怎的天君厚爱……何况此事得有她自己决定……”
牧童眼色一凝,“你看我像是说笑?我龙虎山何时说过空话……”
“我知晓你顾虑些什么,有我在,往后自然不会如此,我收她为徒,跳出圈外,无关龙虎山半点……你大可放心……”
百花宫主心神一震,这天君来真的?
“你多考虑些……”
牧童转身就走,庄俞面面相觑,莫不是刚才所言有些过了……
“多想想,这位古怪的祖宗,脾气倔,还怪的很,多考虑一翻……我去弄着食材,等会烧饭……”老翁说道,同黄紫老者一同离去。
唯独兰花娘娘留了下来,很是好奇的盯着兄妹二人,当然,还有如今这个面红耳赤的莲青。
庄俞听过后,就觉得奇怪,两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喊一位小牧童祖宗,总觉得膈的慌。
“曹即明,你傻了吧,这还想个甚,得了仙子青睐,如今这丫头又有了去处,以后这天下差不多能横着走了……”
夏东流很是气愤,不晓得为啥好事都落在了庄俞头上,还得了道家天人青睐。要知道,他曾费了多大劲百和龙虎山搭上了一丢丢关系……
“你晓得个甚?我担心小可……”少年随口答道,忘记了如今身处红邵山。
自天外传来疑问声。
“你担心个甚?我难不成会害了她……”
“我青童在此立誓,倘若如有二心,当天诛地灭……”
牧童整个声音传遍红邵山,言出即法,天色陡然黑了下来,晴空霹雳,风云际动,一位天人境天师誓言映照虚空,铭刻真理,自然假不得。
夏东流同样脸色煞白,拍了拍庄俞肩膀,那神色好似再讲,兄弟,你自求多福。
庄俞赶忙俯身,“天师息怒,小子我胡言乱语,还请天君勿要当真……”
少年不由得哆嗦起来,脸色煞白,全身冒冷汗,如今竟是害的一位天师立下天地誓言。
“天君息怒,这后生没有别无他意,你又何必吓唬他……”兰花娘娘也是出面缓和一翻,这小子真是命大。
“哼……还有人非议我龙虎山之人,小子,你好似不待见我龙虎山之人,你可知晓我这手里拍死了多少不知天高地厚之人……”
庄俞缓缓起了身,脸色苍白,很是倔强,开口说道,“非我不敬龙虎山,而是我手头又一则公案,同龙虎山有染,而我此行,本就是去往龙虎山讨个公道,如今既然遇到了龙虎山圣贤,还请天君说道一二……”
牧童突然现身,虽是小童模样,但却是无人敢轻视。
“讨公道?有意思?就凭你这元婴修为……门你都摸不到……”
牧童盯着庄俞眼睛,想看看虚实,那知晓少年也是瞪着眼珠,半点不让……
“喝……好胆,我喜欢……今儿我到要瞧瞧什么叫公案,什么叫同龙虎山有染,看看道家天人能背地里做出什么勾当……”
牧童,龙虎山排行第六,十二境天人大巅峰,长年以自己法相堵东海极地三处归墟,尤为擅长生一道,不死不老,正义凛然,道号青童,真名估计没几个人知道。
庄俞非但不拍,反而有了豁出去的气势,自柳叶中取出搁置很久的那枚龙虎山宝贝,钉灵桩。
“天君,请看……”
牧童顺手撰于空中,瞧了个仔细,也没个所以然。
“旬霞、老翁,速来觐见……”
眨眼间,两位刚离开的老者立于牧童身前。
“在。”
“瞧瞧这是个甚?”牧童着实不认识,对于有了修为境界的天师,又何须用的法器。
“天君,此乃我龙虎山外门弟子所有的灵桩一物,多是用来封禁厉鬼之物……”黄紫老者目光如炬,认出了这方宝贝。
“哦,确定是我龙虎山之物……”
“天君请看……”黄紫老者大手挥过,那钉灵桩缓缓剖解,现了跟脚。
牧童不在言语,同那少年说道,“你也听到了,这是用于镇压鬼物的法器,你莫不是为了一阴物鸣不平?”
“呵呵,天君说笑了,自然事出有因……请天君过目……”
牧童大手亲自触动浮空法器,一则光阴画卷展开,正是那处宛如森罗地狱的阴宅,那画中天师又在说着同样话语。
龙虎山某处,一处牢笼内,某位修道人又一次睁开了眼。
“你可曾知晓此人……”
老翁摇了摇头,回道,“天君,此人是我龙虎山无疑,多是某处长老,境界修为不高,从这画卷看得也就八境修为,只是不知如今怎样,不过身穿我龙虎山黄紫贵衣错不得……”
“哦……他有何错……竟使你如此不待见我龙虎山……”
青童问向庄俞,公道自显。
庄俞缓缓取出那副《百鬼夜行图》,白依然飘然落地,瞬间就被天人威严打的粉身碎骨,满目疮痍。少年赶忙法力倾斜而出,死死护的女鬼,不然,稍不留神,就会被此处三位龙虎山修士的威严打的魂魄皆无。
“鬼物?有意思,你打算为他申冤……”
青童藐视道,并没有扯去周身威严,大有让其魂飞魄散之感。
龙虎山天师从来都是,先天压胜天下妖魔鬼怪。
“白姐姐,没事吧……”
白依然猛然一笑,又露出那副吓人的鬼脸,“公子,无妨,倘若奴家今日去了,也不愿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