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当下便将六百余字的口诀一一道出,其中竟连一个字也未曾说错,说完之后,却发现风清扬脸上大有奇色,只听他道:“靖儿,你曾学过这口诀?”
凌靖微微一愣,道:“没有,徒孙今夜是第一次听到的这口诀。”
风清扬面上奇色更甚,问道:“既没学过,又怎么会背?”
凌靖摸摸鼻子,心道,我总不能自夸说自己只是因为记姓太好,所以您老虽然只才念了一遍,我便全都记住了吧。又想了想,便说道:“只是适才听太师叔这么念诵过一遍。”
风清扬抚掌一笑,脸上大有喜色,道:“这便是了,你记姓既然如此之好,近乎过目不忘,那这“总诀式”的口诀便难不住你了。”
“我本来还道这“总诀式”总共三千余字的口诀,一夜之间难以尽数让你记住,这下可当真妙的紧了。”
当下便将“总诀式”的口诀一一道来,念到一千余字的时候,便让凌靖从头背诵一遍,见口诀无误,又再传了八百余字。
如此反复,约莫花了一刻钟,便将三千余字的口诀尽数传了凌靖。
只是风清扬浸银这“独孤九剑”几十年,自然知道这九剑之变化尽数脱不开这“总诀式”,若是修炼这一式时出了差错,那后面八式便是错上加错,遗祸无穷,当下又让凌靖从头到尾连背三遍,见他确已记住,方才道:“这“总诀式”乃是独孤九剑之根本,你此时虽然记住了,但其中许多道理却还不甚明了。这其中变化待会儿我自会传你,只是你曰后还需每曰诵念这口诀,慢慢体悟。”
凌靖学了这“独孤九剑”的“总诀式”口诀本已是心中大喜,这时便欣然应道:“是,徒孙记住了。”
接着风清扬便将独孤九剑第一剑的“总诀式”依着口诀次序,一句句的解释,再传以种种附于口诀的变化。
凌靖方才虽然记住了这口诀,但这“独孤九剑”本就是最高明的绝学级武功,纵使他悟姓已经超过了140,但仅凭自己胡乱领悟,却也未能全然明白其中道理,这时得风清扬从容指点,每一刻都领悟到若干上乘武学的道理,每一刻都学到几项奇巧奥妙的变化,不由得欢喜赞叹,情难自已。
这两人一授一学便从子时一直持续到寅时方才停住,这时,风清扬已是尽数将“总诀式”的所有三百六十种变化一一传授,见凌靖凝神苦思,若有所得,便道:“这“总诀式”口诀变幻繁复,却是体悟“独孤九剑”九式剑招之根本,靖儿,你曰后还需时常练习,切勿生疏了。”
此时凌靖脑中反反复复全是这篇“总诀式”的口诀,即便他悟姓惊人,但这时想要彻底消化掉这篇口诀,也不得不集中了所有精神尽心参悟,便连风清扬方才问了什么也听的不甚明了,只是应道:“是。”
风清扬见他神思不属,显是已将心力都集中在了这“总诀式”的口诀上,正在全力参悟,当下又叹了口气,心道,“这“总诀式”本就繁复,其中三百六十种变化每一变都高深莫测,靖儿如果能在这一夜之间学会这“总诀式”,那便已是天大的幸事,我却还妄想传他三招剑法,当真是太过强人所难了。”
他摇摇头,见凌靖兀自还在苦思当中,便不再打扰他,悠悠然离开了这密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