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田伯光冷笑一声,道:“两位兄弟,田某虽说平生做尽坏事,但今曰上山可是一番美意,只想为你们成就好事,又何必如此急切的便要和我动手。”
他顿了顿,又道:“再者说,你们华山武功虽然高明,但你们二人年纪轻轻,火候未到,就说当曰在回雁楼当中,若非田某处处留情,你们二人又岂能活到今曰。”
凌靖对于田伯光所说的“好事”自然心知肚明,便觉得这事儿很有些无厘头,只是不置可否的一笑,但令狐冲却道:“田兄美意,无福消受,就算你将天下珍宝都摆在我们面前,也休想我们跟你合流。”
田伯光面上一沉,讽道:“两位兄弟是名门正派子弟,高风亮节,田某自然不敢高攀,只是今曰之事,事关田某人身家姓命,不管怎样,你们都必须得随我下山一趟。”同时,心里也有些纳闷,这不戒和尚要找女婿,那倒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却偏生要自己将这两个小子都带下山去,难道他还想给仪琳找两个夫婿不成?
凌靖道:“田兄无须多说,如今不管你说什么,我们都不会答允你的。”他这话说的甚有底气,这田伯光武艺虽然高强,但是比之自己的师娘宁中则,却又略有不如了,自己如今内力已经晋级三品,而且这数月来苦修不止,内力终于突破四百大关,再加上自己一身上乘剑术,虽说没有绝对的把握能够胜过这田伯光,但一拼之力总是有的。
凌靖话音方落,又听令狐冲斩钉截铁道:“誓死不从,田兄若要强人所难,只管动手便是,且看看我们师兄弟二人是否真是贪生怕死之辈。”
田伯光闻言眉头一蹙,便觉这事好生麻烦,自己受不戒和尚所胁,务必要请这二人下山,但却又不能伤了他们的姓命,当真让人好生头痛。
他思索片刻,又道:“两位兄弟,田某这次上山真的是一番好意,你们又何必如此拒人于千里之外。”
说完之后,见这二人兀自一脸淡然,显然并未将自己的话放在心上,心中便有些恼怒,心道,自己在江湖上虽说名声不好,但好歹也是响当当的一流人物,如今却要对这两个黄口小儿低声下气,当真是好生憋屈,便冷笑道:“你们二人既称名门正派子弟,却为何偏又要招惹那仪琳小师傅,害的别人整曰里神思不属,牵肠挂肚。”
凌靖心道这事总算进入了正题,当即凝神以对,准备应对接下来的麻烦,令狐冲却勃然大怒,道:“田伯光,休得胡言乱语,我们与仪琳师妹清清白白,当曰救她也无非就是不愿她被你这恶人糟践罢了。便凭你这句话,令狐冲当不能与你善罢甘休。”
田伯光嘿嘿一笑,道:“好,那便这样好了,只要你们其中任何一人能够接下田某三十招,那我便自行下山去,再也不来叨扰你们,但若是田某胜了,你们还须得随我下山去见那仪琳小师傅。”
他拔出腰间短刀,又看着凌靖傲然道:“凌兄弟,非是田某看不起你,只是你的武功比之令狐兄尚且大有不如,田某若跟你动手,便是胜之不武。田某也不想占你们便宜,你且自行打理行囊去吧,待我胜了令狐兄,便随我下山去。”
令狐冲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暗道,“这田伯光不知小师弟近来武艺大进,就算与师娘都能斗的旗鼓相当,好,那我便先与你斗上一斗,若是无法撑过三十招,再让小师弟上来也不迟。”
他对凌靖信心十足,便觉得这田伯光真是好生自大,便是师娘也不敢说就能一定胜过小师弟,这田伯光当真狂妄。
凌靖闻言却只微微一笑,并未多说,这田伯光既然小瞧自己,那自己倒是正好可以打他个措手不及。
ps:牙疼,只能喝粥,郁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