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光挑着一担东西纵上崖来,笑道:“令狐兄、凌兄,我听说你们在这思过崖受过,特意携了美酒来看你们啦。”
凌靖这时才发现,原来田伯光肩上的担子里竟是几坛美酒,便道:“如此可要多谢田兄美意了。”
令狐冲在一旁笑道:“田兄的脚程当真好快,听说前几曰你还在陕北逗留,怎地今曰就到了我们华山?”
他看着田伯光,心中却道,我师父师娘正下山追杀你,不想你这厮胆子却不小,还敢独上我们华山,真不知你想做什么。
田伯光哈哈一笑,放下担子,从担中取出酒坛放于石桌上,道:“岳掌门和岳夫人要下山对付田某,可是奈何田某的武功实在稀疏平常的紧,所以只好逃之夭夭了。”
凌靖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心知他明明是被不戒和尚所挟,这才不得不使了调虎离山之计,先将岳不群夫妇骗到陕北,这才敢上山邀人,只是见他狡辩,当下也不说破,只道:“田兄武艺高强,又何必过于自谦。”
田伯光被凌靖看了一眼,便感觉浑身有些发毛,还道是被他看出了心事,只是转念又想,自己这次虽说是糗大了,被那个臭和尚逼的甚是狼狈,但此事隐蔽,却不可能被旁人知晓的。
当下也没做多想,便笑道:“今曰田某是特意来看望两位好朋友的,那便只叙旧情,不谈武功。”他将酒坛递到两人手中,又道,“来来来,先痛饮一番再说。”
令狐冲嗜酒如命,虽说此酒是田伯光所赠,但此时又哪管其他,接过酒坛之后立时便拍开泥封,痛饮起来。
凌靖拿着酒坛向田伯光遥遥一举,道:“田兄不辞辛劳与我们师兄弟送酒,凌某承你的情,那便先干为敬了。”
田伯光口称客气,忙与凌靖对饮起来。
三人一即饮酒,“咕噜咕噜”之声便不停歇,一直到几十息后兀自不停,原来竟是各自用上了自己的内力,一口气悠长无比。
只是令狐冲内力不比其他二人深厚,过得片刻之后便不得不停了下来,深吸了一口气后再看着两人,脸上闪过一丝无奈和失落。
凌靖见令狐冲停下之后当即便放下酒坛,虽说以他如今的内力修为,这一口气并不会比田伯光短上太多,但是今曰田伯光上崖目的可并不单纯,一场恶斗只怕在所难免,那自己又岂能为了一时之意气,而暴露了深浅。
田伯光一口气兀自不停,凌靖望着他笑道:“田兄果然好酒量,好内力。”
田伯光哈哈一笑,在嘴上轻轻一擦,道:“过奖过奖。”
便在这时,凌靖忽然将手中酒坛一下抛入深谷之中,令狐冲见状,也是道了声可惜,然后扔掉了手中美酒。
田伯光大惊道:“两位兄弟这是作甚?”
凌靖看着他道:“田兄,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你这人品行不端,滥伤无辜,也不知作践了多少良家女子。我们师兄弟敬你为人磊落,落落大方,这才与你痛饮一番。这见面之谊,就此而尽,田兄现在倒是可以说说到底为何要上我们思过崖了。”
其实他心中自然是知晓田伯光此番上崖的目的的,但是这次田伯光的到来,却是自己的大机遇,当下也不想与他废话太多,只想早早的引出风清扬,那才是正事。
令狐冲接口道:“田兄,你既知我师父师娘在山下追杀你,便应知我华山派上下无不以你为敌,我们二人虽然武艺不及田兄高明,但说不得也要请田兄赐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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