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月,是谁告诉你的?”南澈星警惕的看着四周,他不敢确信房间内的男人是不是柯星桥,只是看着洛念月那一副受伤的模样他不得不去相信。
洛念月没有理会南澈星,只是迈着沉重的步子一点一点向前走,那扇门后是多么恶心的场面她难以去想象,她只知道自己现在大脑一片空白。
南澈星本想拉住她,却败在她泪流满面的表情上,“念月…”
洛念月仿佛丢掉了所有听觉视觉,跌跌撞撞的向那扇门走去。
顾忌洛念月身上的伤,南澈星只能寸步不离的跟着。
洛念月将右手搭在门框上,那一刻她突然觉得冰凉入骨,好像有人透过门窗将她抽筋换骨了一般恐怖。
房门最终还是被她缓缓推开了,暧昧因子造成的腥味让洛念月觉得恶心。
她艰难的迈着步子,仿若双腿已经不存在般,推门的动静打断了床笫上的男女,男人不高兴的撇了眼门口,冷声道:“是谁让你们进来的?”
熟悉的声音成为压死洛念月的最后一根稻草,她以为临死前洛雨婷都是诓骗她的,推门的时候她还在想万一里面不是柯星桥,她还在想要怎么再去相信那个男人。
来的路上她曾无数次反思自己究竟哪儿做的不如洛雨婷,现在这一刻好像什么都不值得她去想了。
秋风瑟瑟吹入房内,马上入冬的季节难免会觉得身上冷,柯星桥细心的用一旁的红色被子裹紧了洛雨婷的身子。
他许是忘了,这间房是他为洛念月准备的新房,床榻上可都是些要压床底的喜被,现在竟被洛雨婷这样玷污,她现在才明白什么叫恶心入胃。
看着从床榻上起身的柯星桥,南澈星毫不留情的将身边的茶杯砸了过去,带着质疑道:“柯星桥,你在做什么?”
柯星桥虽然背对着,但还是听出了南澈星的声音,轻蔑道:“王爷不围着洛三小姐转怎得来我府上了?再不多看她几眼等她嫁到将军府您可就瞧不到了。”
洛念月哽咽着一步一步上前,手像是失去知觉般缓缓抬起,指着床榻上的洛雨婷道:“是,是因为我和摄政王走的近,你才这样做的吗?”
听到洛念月的声音,柯星桥才如大梦初醒,猛的转身看着洛念月,衣扣还没有打好便向她走来,试图抓住洛念月的手道:“念月,你听我解释。”
洛念月声嘶揭底的哭喊着,乞求柯星桥不要碰她,她明白三妻四妾很正常,她也明白自己的身份地位确实配不上柯星桥。
可错就错在他不该向自己承诺一生只娶她只爱她,不该睡了自己的姐姐洛雨婷,这让她如何说服自己去接受去忍受,洛雨婷的母亲张凝可是当年最有可能杀害她母亲的凶手,上一世洛雨婷可是杀害她舅舅的凶手,这一切的一切让她如何说服自己去接受。
看着努力想靠近自己拥抱自己的柯星桥,洛念月突然觉得自己可怜,像个跳戏的小丑一般。
洛雨婷裹着被子缓缓坐起,犹如刚刚出浴的凤,睥睨的看着洛念月道:“蠢货,就只会乱叫,星桥哥哥怎么可能迎娶你这种没有教养又没有脑子的女人。”
柯星桥冷声对着身后的洛雨婷道:“够了!穿上你的衣服从床上下来!”
毕竟摄政王也在一旁,洛雨婷也不好撒泼,只好躲在被子里换上了自己的衣服下床行礼道:“臣女洛雨婷见过摄政王。”
南澈星只冷冷的看了眼洛雨婷并没有打算让她起身的意思,她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他的念月该何去何从。
柯星桥像是完全忘记了洛念月一般对着南澈星笑道:“摄政王是上次剿匪的伤没好吗?莫不是被伤了眼和耳瞧不到这洛府二小姐的行礼?”
南澈星孤傲的做到一旁的板凳上,面无表情道:“你也跪下。”
柯星桥虽不想跪,但南澈星这样说他就不得不从,没办法,他只是将军是皇室的暗棋,而南澈星是生来尊贵的摄政王,就连皇帝都要让几分颜面更不要说他。
见柯星桥跪地,南澈星冷哼道:“将你方才讲的话再同本王讲一次。”
柯星桥不得不低头道:“是臣说话不知明理轻重了。”
“哦?那么请问柯将军能向本王解释一下你这是在做什么吗?这才刚到入冬,还没到交配的季节吧?”
柯星桥怎么可能听不出南澈星的话中话,无疑是在嘲弄他是畜生,在和洛雨婷行交配之事。
“方才,洛二小姐哭哭啼啼的来将军府,臣只是在安慰洛二小姐时饮了些酒水。”
南澈星挑眉道:“好借口,现如今都是在床榻上行安慰之事了?”
“王爷,既然您和洛三小姐已经看到了又何必苦苦逼问呢?即便我与洛二小姐行了周公之礼那又如何?男人三妻四妾这是古往今来的规矩。”
不等南澈星讲话,洛念月便将右手举起欲要打在柯星桥的脸上,南澈星慌忙起身拉住了洛念月欲要打下去的右手,将她拉到身后怒斥道:“念月,你冷静!”
南澈星也很想当着洛念月的面打一次柯星桥,可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他不想将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他还不确定洛念月究竟想不想退婚,不能让事情闹大最后看柯星桥将两个女人全都娶回将军府。
恰巧此时,阮沐恒带着沈穆清直接闯进了将军府,云谏也毫不客气的将拦路的两个奴仆扔进了柯星桥的房间内。
看着倒在地上的两个奴仆,柯星桥眸子里的怒火瞬间被燃着,对着沈穆清道:“怎么?你们洛家今日是要抄了将军府吗?”
见自己的长姐带着她看上的两个男人一块进来,洛雨婷羞愧的躲到了床帐后,她现在只恨洛念月将所有人都招惹到了将军府。
如果只是招惹来了洛父洛母,那她自然开心的不行,那样的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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